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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惊蛰
发表于 2023-11-30 15:25:52
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
+ ~+ G, n/ Q0 E% _4 j: l6 v0 \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。+ m5 T8 h! {) C% p7 [# c" `
有些人常在你左右,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,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,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。她从来就在那里,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。因着成规、偏见,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,但是,时机来临,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,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,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,翻天覆地的改变了。
E. [0 p$ h/ p. L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,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。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,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。 H0 A7 q+ x5 u4 K6 A
这是一个爱情故事,说的是禁忌之爱。是天意和人愿,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。
6 c4 z* e2 V6 }那一年,老妻撒手尘环,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,在年头离我而去。她,止息了肉身的痛苦,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,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。
5 F* d6 i$ P2 F. `8 G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,一旦失去她,顿时失去所依。人们说,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,很快就会有第二春。老妻在病中,也对我说,她死了之后,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。我若续弦,她不会介意的。: ^+ U& w6 F5 n. A& ]; V1 H. }* M
她不单不介意,甚至为我着想,甚至撮合。我不以为然。女儿已经嫁了,我了无牵挂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,没行房,也习惯了。没有性的生活,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,家务有人打理。我就寄情於事业,化悲愤为力量,有了长促的进步。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。& \! Q6 W% w3 r3 U E
直至圣诞前夕,午饭后,都提早下班了。人人都有节目,而我,是自结婚以来,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。5 l! Y1 B0 ~% Z. p+ E2 m
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,换句话说,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,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。上班下班、回家吃饭睡觉,生活就那么简单。
7 u! M4 m! y' V) o( d- p. ?提早下班,太早了,酒吧都未开门,独个儿呆在家里,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《你今晚寂寞吗?》(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?)黑胶唱片。0 l6 J0 y h# ?4 @/ [, V4 ]
电话铃声响起。敏儿打来的。她自结婚之后,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,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。/ r; T; s0 S5 S `
「爹地,圣诞快乐。」
' t) R9 U& i% x3 O0 I「圣诞快乐。」
' V0 f3 o: M, n( d% i6 n5 |4 y「一个人吗?」2 z, L2 C7 K; G- s7 t4 ?! P
「还有谁?连玛丽亚都放假了。你呢?人在那里?没出门吗?」5 \; l; a) _2 s& f+ e3 A) a" D, E
「爹地,我来看看你好吗?」3 }$ G/ p. l) L1 m0 D7 Q; I# N
「太好了,什么时候来?」
. b% k0 a* f: n9 B「现在。」* |7 S; `+ b1 |% P5 S& X2 a
敏儿不久就到了。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,形容憔悴。
+ g$ I# D% W) }. V) l" X( d- E「度假回来?你一个人。; Z4 ~) b6 \. s1 j
他呢?」
3 K. T% ^9 `1 z( ]% g+ R敏儿摇头头,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。
# ~2 t2 R1 x" r- E9 A2 ~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,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,今年,玛丽亚不用我吩咐,把圣诞树拿出来,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。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。8 e! p+ y0 Z" Q$ B) p7 a- h
她走过去,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,说:
4 _' { }: ~( M0 N「那么多年了,圣诞树还在。」
* Y7 M- u% Q- ?/ }「对,还在。妈妈舍不得丢。」
1 y' I5 T5 s0 `# N9 m% i9 w9 R8 Y* o「老家和从前一样,只是妈妈走了。」
: i) O3 N' |. x0 K' j这话唏嘘,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。她四周看了一回,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。
" J( }! I, |& x/ q/ j6 b0 C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,我们之间一片沉默。终於,她说话了。她说,爹地,你己经够寂寞了,不必猫王提醒你。圣诞吗,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。我记得你有些唱片……Bing Crosby的「白色圣诞」,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。' U7 D$ e. t% A3 f. h7 ?; ]. ^
她走到唱机前,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「I」ll Be Home For Chr--istmas」(圣诞夜我会回家),放在唱盘播出。/ F, l& |6 X! o: R. Y$ a
圣诞夜我会回到,爱的生活之所在,我会在圣诞节回家,路途迢迢,但我答应你,一定回家去……
/ [+ r" t7 o9 Z, E! U) z% W我点点头,表示这首我爱听。她又回到我身边,踢掉高跟鞋,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,把着膝盖。她说:& ~; j% A4 N2 D& S
「爹地。只你一个人吗?我以为你会出去了。」
% R$ q4 @0 R# [「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?」$ ~5 B' l8 ?/ I+ P6 n
「圣诞夜能回家真好。」( Q4 T2 d) a- O# g' X/ K0 j
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。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,客厅完全宁静。
1 d2 l7 y/ q. L6 N9 I/ B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。她打开窗门,往街上看,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。
+ ]7 L- i" }2 r, q, D2 a午夜时份了。
4 @! B3 {, u) f6 i6 F我说:「夜了,你该回家去。」
* N8 ?/ x* V, V「爹地,可以收留我一晚吗?」! d. C5 H; D7 x3 ^
「看你一肚子心事,发生了什么事?」
# O$ h, h1 m9 e0 V" S; q. f6 t' N' ^3 u「爹地,我受不住了。
5 x2 C- G6 F9 p; o) n0 R$ _$ r3 x他有外遇。」4 |4 R+ V, k. H& L9 ~$ t
「让爹地替你出头,跟他理论。」
% y/ M& x& [9 J# }! j1 N {, N5 x「不用,让我冷静一下。」- }5 @6 g7 v- t$ V
我的心破碎了。那个家伙,当日我携着敏儿,步入教堂,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,他竟然拈花惹草。) p7 S) N$ |) _0 c) J4 E
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,她就把头埋在胸膛,依着我,簌簌泪下。我圈住她的腰,轻轻的拍她的肩,安慰她。我忽然觉得,是何等的亲切,也是何等的疏离。# K- Y& l9 ^0 t0 ~( S# m+ Y
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,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。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,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。这么多年来,我只顾事业,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,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,没有鼓励过她。$ b. \" \$ V# a! s( }
世界上,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。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,我们不发一言。良久。然后,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,抹去眼角的泪痕说:
+ B: l3 i4 C2 z/ L「爹地,谢谢你,容许我回来。」5 x( l0 U6 ^0 I8 N; Y
我说:「这是你的家,随时可以回来。」& a3 D; |5 f! {2 b! ]/ V
她说:「谢谢你。」
7 q$ `# g' k: _% g: ~1 I「太委屈你了,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。」
+ w9 l. h1 a: q$ g" b8 t「不要,让我想清楚。」
( ^1 ]9 ]9 ^& J% i. e0 d+ m l「好的,你困了。快去睡觉吧。」
: ^- d& S" z9 [+ `% v「你呢?」
+ i2 d+ ~9 V8 w W3 o) K$ |# Q「你先睡。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。」
# P7 F m: z/ K0 N5 k「我陪你喝一杯。」* X+ g; h+ N9 A
我喝了一瓶又一瓶,她也喝了。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。对她说,你还是先睡。
E. C( I* P1 q/ B8 c6 t「不要喝太多。」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。
1 V: f) U6 Y( k% i* @: Z「最后一瓶。」0 f4 ], ^0 c& E+ }
「那我睡了。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。但是,要保重身子。」) W# c( B- q1 U7 m( b0 Y
敏儿给我亲了一亲,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。但是,她黏着我嘴边,很久,令我有点紧张,我将头一缩,她的吻,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,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,是一对美艳的唇。1 t7 z$ A+ ~# O7 C, V }
那是个香甜的吻,青春迫人来,令我脸红耳热起来。敏儿抽身走了。关上房门时,探出头来,对我说:1 i4 r. L& ^& L! R B3 d- P
「爹地,谢谢你。没有你,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。」
" O+ d4 o4 \8 y2 C! |3 F9 u4 a我忍不住掉下泪来。那时才知道,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。但我还未明白到,我的爱,不止於生她、养她,照顾她。她忽然回来,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。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,排遣我的寂寞。她回来了,一切都改变了。6 U$ I7 ~0 d& g- x+ V
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,像一粒种子,撒落在我们的心里,暗暗地抽芽滋长,破土而出。1 w( _0 Q( m7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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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章 情陷焰火夜
% S* ?# n% \# w9 o1 m女儿归家,我心里百般滋味。' |. P1 o& H; `9 |: f
出嫁的女儿,不应在我这里。丈夫虽然糟透了,还是丈夫,早晚应该回去。/ ?2 F8 y5 b3 M; S: E
但是她回来了,在我身边。了无生气的家,重现活力。
4 y# X0 K% k+ H& P. a( p晚上回来,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,等着你,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。1 L0 `# N) W3 S9 g
有时,我以为老妻没死。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,轮廓像她,一举手一投足像她,语气十足她一般。' S% B- I: A( d, B. b9 b
她本来不懂下厨,从来都是妈妈做饭,饭来张口。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。
+ @* N, k" l" n3 _2 d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?在夫家不用做的事,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。& `0 ^- U4 F2 q/ M0 ]
「爹地,怎样?合格吗?」她端上汤,站在我旁边,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。
6 n+ z( i4 G' E: `# ^! I我看见她的模样,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,我就忍不住笑了。
/ t# G f1 H* `9 h8 L1 w+ L9 @8 X「爹地,笑什么?很久没见过你笑了。」( t |$ P* m* {! V. z! h4 y* y3 e
是的,很久没有笑容了。没有值得开怀的事。敏儿回来之后,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。
6 v: c2 |( Q/ L- o' w「敏儿,你也开朗了。想通了吗?什么时候回去?」4 H7 r4 m z+ f
「我一早想通了,决定永不回去。」
% U* u7 R4 w$ ~ r) Y K「不要说永不。」/ }7 x) w$ v5 V1 C! z9 g* H
「爹地,你想赶我走吗?」( p3 n; l1 P# o6 s3 i0 m# }
「噢,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」
0 v( J: f) [/ Y9 E「还未想到那么远。」
0 s; ?/ A6 G5 I4 U( ] I「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,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,寻开心。」
; ]0 a2 s$ [. L7 M$ z9 X4 |0 l「那你呢?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,明天就是除夕,要开会吗?」2 p) g: I! w6 u2 G o' k; N" ~6 y
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。我没有。# F. f# r/ {' E% u% w" A! P
「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,看烟火好吗?」
9 H( ~7 X; b' l9 \, |. P4 |「太迟了,人家一早预订桌子,哪会有大餐等你吃?」
% M5 g" p3 U) r! l3 V「让我试试。」
! r& T; ^" V, Z! N+ h. F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,忙了几回,给她找到了。一间全城最贵、海景最佳的酒店,刚巧有人退订,就给她拿了过来。
) {. o2 M: I9 b9 c* G「老爸,订了座,明天与你有约。」) K; J1 i d" E9 T7 I" l% W, o
就这样,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。
% v) A0 X) e5 s' i3 S7 e她不用我回家接她。她早上就出去,做头发、买晚装。在约定的时间,在酒店大堂,衣香鬓影之中,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,一幅透视的披肩,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。) c" c6 o' D# i9 t" J! M2 J6 c, j
她雍容地站着,散发出耀眼的光芒,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。我那个不堪的女婿,真是瞎了眼,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?, ]# ]3 u( M5 J
我也楞住了,她对我微笑。我整饬衣襟领带,像个绅士,让女儿挽着臂弯,步入餐厅。
9 E) U8 Z/ ]0 G9 |醉人的美酒,醉人的音乐,醉人的海港夜。+ N& {# p# b9 k' ^7 |
她向我浅笑,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。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,白晢的玉臂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,放在嘴口,嘴嚼时,看着我,我也看着她的嘴动,和红唇上的油腻。她用餐巾抹一抹,拿出一管口红,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。然后对我说:
% H: |3 s5 e$ E* ~$ v「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?」8 C/ l3 N* I* X: |* b* X
我看看,舞池无人。起来,扶起她,带她到舞池里,跳第一支舞。我带着醉意,与她贴得很近。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,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,沾到我的衣襟。/ \2 L d/ g; u) A6 `0 r
舞池的人多起来了。她说:「老爸,这里人多,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。」5 T" p. E( G: {$ v
「房间?」我不明所以。+ R/ Y$ z' j' j" O( d3 ]
「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,景观全城最佳。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。」
+ n0 s: [4 ^. w2 _+ G/ V1 W/ ]6 H「我还不明白。」
$ Z! r8 W# O. `「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。我们走吧,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。」
; m. \ C+ |3 O6 D敏儿拉住我的手,步入电梯,透过玻璃幕墙,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。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,倚在我旁。
+ E$ \4 i& b6 d, E我的心在想什么?我们正在做的事,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,而有偷情的感觉。但是,我没有什么企图,我是个正人君子。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,享受一下不是罪过。6 s Y# Z$ X N# G" s" e
敏儿带我启门,应该说是我带她。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,交给我。我启了门,她在前,我随着,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。- s7 z: U/ F- p
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?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!但是,有一朵一朵的火焰,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,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,将会引爆,升到天上云间。# x8 m. ~& `; o7 _( B* C
等待烟火发射,尚未发射。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,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,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,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?3 }4 Q9 I6 }( e% k4 A0 h
她说,没有。4 i3 O7 y) i' P3 {$ M$ |
为什么?下了气,一人让一步,就要重修旧好。
: U9 v+ J5 R: j& z. t5 g+ r. ?. L都是你的错。你太好人了,是个好丈夫,从没有搞过婚外情,对妈妈不离不弃,呵护备至,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,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,也没碰过别的女人。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?
, j4 ]) M# k4 z) K/ t. C& f她问我,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。除了妈妈之外,没有别的女人。
! x$ z& S- [. J' t4 u! S我说没有。从来没有。5 G! ^1 O! g: g
她说,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。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。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,做个好爸爸,好丈夫。
/ U+ N1 x3 f9 d她婚姻的挫折,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。但她走了,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。# j8 [: y2 W0 r2 F. D* j! j
她哭了,哭得不可收拾。我把她紧紧地搂着,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,安慰她,我可怜的女儿。
' ^# z) G% @2 p' x' P她说,爹地,幸亏有你,容我留下来,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。我的家没有了,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。
7 P9 _3 w. q e「女儿别哭。」5 C# m6 C/ z7 m* O4 G
我替她擦去泪水,她像小时候,攀附着我,把她两条腿提起,搁在我的大腿上。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,压在我胸前,透过衬衣,嵌在我的胸前。从她的颈子鬓下,一阵幽香扑过来。安慰她的手,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,让她的肩膀更裸露,更性感。
& G( L1 F, H! k. J/ t0 W* M1 e& h没错,性感,是个诱惑的符号。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。而且,她是如此无助,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,要求你安慰,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。
, e' p8 r5 c _2 h2 X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,灿烂。
, ~0 [, r* R" S2 F) k敏儿止住了抽泣,抬起一张美丽、青春的脸。
- r" M+ I8 c& l那个糟透了的家伙,瞎了眼,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,糟蹋了她。
; d5 ~6 n2 l7 ?% N" j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,仰望着我,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,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,也不明白的话。
2 h. _7 f; l! x9 G2 }忽然,她站起来,拉高裙子,跨坐在我的大腿上,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,与我面对面。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,喷在我脸上。
' T. e0 w7 L& w1 x0 o: A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,解开衬衣的钮扣,说:「看,沾了我的唇膏,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,我替你脱掉,不要弄脏。」; f$ p/ B7 b' T4 A3 \
「不用了。」我说,想制止她。" b& W) u. B% B. A, }& b) ^0 c. W
但我只能坐着,心跳加促,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。她的手探到衬衣下,轻轻抚拂我的胸膛。她的手滑溜而温暖。
# s7 w* H' Q; x7 f「爹地,老实告诉我。你寂寞吗?告诉我,我不是外人。」/ L( P. ]: s6 V& Q
「我……」8 P- J; l& l1 m3 T+ m% }; _
「我听到你说了。我寂寞,你也寂寞。是吗?我们都寂寞。有人说,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,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,两个人会是更寂寞……」
( P& n3 a2 r3 E9 D# Y/ v0 e我明白了,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。她说得对,她回来了,在我的身边,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,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,啊,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!. {, h, S! u2 Y% q' q
她站起来,在窗前站着,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,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。
" t9 I" d+ I; w* d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,像两朵烟火绽放。她转过身,用一个美妙的姿势,把小内裤脱去。她比妈妈有个更圆、更翘的臀儿。6 ^: t n G+ A
别人不淮看,只给你看,我的爹地,她的唇儿微微的动,轻轻的说。4 i! W& a @. Z# D/ z) {) l
窗外,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,爆发。
- J) v7 Q3 e* Z/ j" _! m「爹地,我知道你寂寞,我也寂寞。给我,我是个女人,我也有需要。」) c! L. v( T( e; j, b" \
我的喉咙乾涩,不能说话。
1 A9 p1 s' X% Y& n她俯下身,嘴儿向我凑过来,贴着我。
6 ?/ C( P* h& z# c# E5 k1 \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。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,对她说,不行。我不会吻你。这会伤了她的心。9 M, e4 w0 S; K$ `% C/ y% e
她闭上眼睛,唇儿贴着我。我心里在挣扎,要不要推开她,拒绝她,对她说我们不可以。还是爱她,吻她。7 n. X3 b! t/ x( a4 H
终於,我吻了她。她不肯放开,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。可怜的孩子,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。她需要有人爱她。! {, X" G K. [
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,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。我不敢去看,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,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,这些……不应该作的事情。
* a: R0 `# ^" T8 b' T7 ~5 R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,我和我的女儿……我们竟然,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,脱下彼此的遮掩,复还原始,发生肉体的关系。
) J6 P9 N( x. U# @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?
3 o4 f7 U+ K6 }. ]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,那是继而发生的事。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,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。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。: A+ y- U" W; U% B) O/ b* a$ A. g
她引领我路,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。她是何等的空虚,我来给她填补。% W( c% x8 Z$ ^5 X$ m
「噢……呀……」7 B `: P$ E4 I, c7 d; Q! g
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,她眉头紧皱,闭上眼睛,把头扭到一边,咬着枕头的一角。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,此刻,想悬崖马,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。但己太迟了,她缠得太紧,我插得太深,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,谁也分不开我们了。% h* g7 ~7 y# j
「爹地,抱紧我。爹地,给我,给我……」
' d& o$ [8 G$ Q* y, h/ N% ~' f! W$ d我不能放开,更不能停,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,在她身上起伏。她紧紧的小屄,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。我哭了,为着自己的卑鄙。敏儿哀求着,也哭了,我们哭着,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。
" `. G7 Z7 L8 R; [我沉下去,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,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,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,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,说:
, `3 U Q1 f2 E1 w「爹地,我以为你不会,比我想像中更好……」
$ W+ s6 W2 E0 [- j4 {! P, l我承认,都是我错,我要负责。
& V& |) s7 ~2 E2 {- o寂寞的人儿,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,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。
3 E( n( z5 A- }- G' S# k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?可能是在你生命里,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,无论她是谁。 N- |. B' M/ J0 `#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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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因你而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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