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5-27 09:47:15
沉鱼她永远也不会忘记,她呆呆得看着夷光的时候自己那呆愣的模样。
) m0 ]; {" w$ E3 h. I4 y. g/ [9 B. z
就像夷光面前的溪水里,痴痴沉下的鱼……想起那天的自己,她总会忍不住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,本是因为好胜而去比美,却在见到对手后,就此多了个妹妹。
4 j, j7 [1 v0 z2 z( a/ e
& h6 x- @8 |+ B( ?. {8 ~6 v7 b 这不怨她,她实在没有想到,世上会有如此惹人生怜的绝世美女。让她一介女子,都忍不住要去保护。
" s/ S7 j% Z& a( f' c
- W; z* p. x4 C. N* C6 b2 n+ o9 |8 P 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子而已,所谓的保护,也只能是想想罢了。
* v0 m# D% K" N' z4 l9 h! L! x5 r* Z2 {0 v8 M
国破则家亡,没有人能够逃过。
4 |5 C$ t+ s4 {: V( i
+ `1 Z X+ d$ E8 Y; U 当那个大夫深沉的看着她身边的那张绝世容颜的时候,她由心底感到了一阵寒意。然而,身边的夷光却点头了,就像不知道那柔弱的双肩自此要担负怎样的职责一样。+ C4 t7 g/ h, w# ]2 g! z! Z
4 M: Q. N0 E" D 她看着他们两个人缓缓走远,终於忍不住追了上去。
* s' @$ _0 M3 m J! p) B: q* z1 m/ Y- @# j0 `% Z
她听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,轻轻地说道:「我也去。」那个大夫露出了微笑,两个美人的美人计,比起一个美人来说,自然是更好。% u& y9 K( V: c- f$ @* M
# Z" V+ E8 W5 n Z9 x7 e 她心里是知道的,自此一去,人间地狱。& U+ ]( U7 Y6 ?3 B) e h
1 [8 c2 `! E! h: H5 d 但,她还是离开了自己的家,进入了高深的宫墙。陪在了夷光的身边。" z0 E& l+ f0 c7 k, m1 W& \
; X5 p% ^* B. G" _. ]
夷光可以,她自然也可以……她喜欢舞剑,性情也有些刚烈,学习那些歌舞媚术,都会有在水里窒息一样的感觉。 每次在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她就会去看宫殿的另一边,看着那溪边的清澈纯净,在努力中逐渐变成撩人的妩媚,一颦一笑,俱是绝世风华。8 `* v( ]( E# A+ e3 ]
2 v U _, n1 H8 b
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绕着那个美丽的身影,连她自己也不例外。甚至连她们的王,那个阴狠深沉的男人,和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夫,眼里都有着明显的火焰。
" C. `- c9 t3 n" S/ u5 U. b
2 Y+ B- i$ `9 X( n: g* D 只是,谁也不能亲近那个身影,因为那日益成长的美丽,就像努力学习的她一样,是两杯鲜艳诱人的毒药,等着灌进敌人的嘴里。
6 b, F5 K& ~. h$ [& X8 n) ^+ E( n% N! g/ o9 f* G% M0 n% N8 i
三年过去,毒已备好,华丽的宫装包裹着她们两人致命的诱惑,在高贵的马车中驶向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。1 V2 f6 ~: v. Z8 u/ d- f9 ^
0 ?7 }. V3 {0 l. _; k 她并不知道那个地方有些什么人,但她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——陪着夷光,把那里导向毁灭。% U1 ?9 U" |# G9 c. X0 p' ]
, E" p9 Q: w9 A8 `! I, m 那天,她第一次见到了国人恨之入骨的那个男人。
. F$ }- \8 Y6 ~: o# n" m8 J1 x7 E" r. v3 T S5 {
那个带着不可一世的志得意满的王。# i' }: n7 D3 {' F7 C' G% I% f
" X7 X8 B% b) E* A8 T 他战胜了,他自然有资格得意。而她们两个美丽的女人在这一刻的身份,仅仅是战利品。或者说,是讨好的献礼。3 b9 w1 r+ P: V. s7 \
5 E% _/ _9 V8 s8 x- B+ b 他走下了王座,兴奋的在她们两人面前走来走去,像在品评一件玩物一样,浑然不觉远远的那个高大老人眼中的不满和愤怒。
+ }5 m' Z- k& ?% ]8 K+ d2 z& f. Z9 }9 @0 [* ~2 z; e+ N
但那眼神在反覆扫过夷光之后,渐渐的变的炽热,变得像溪边高歌的青年男子一样充满着期待。
2 w) ~* S# O) R8 a4 p( C+ F- A
她感到恐惧,费力压下了想要转身逃出宫门的冲动,她尝试着妩媚的笑,款款摆动着自己成熟纤细的腰,她有一双修长的腿,结实笔直,充满了女人的诱惑。
# P! S1 c3 c! W- L7 i! B! S
% s( ?- d; Q7 ? 她用尽了身为女人所有能用的武器。& n9 V& l1 D" Q
3 ]; Z# p/ N5 d% X( r1 I+ H$ w' y+ e
因为她希望那个男人注意的是自己……但她的一切遮掩不了夷光的美丽。尽管她用上了几乎所有学习来的东西,而夷光只是静静地站着。7 t* \2 G. H& v
. C% \4 @2 B+ S$ i) W) F 她绝望的看着他把视线全部投向了自己身边,并笑眯眯的伸出了手。
7 P1 N% }7 Q/ W. _7 X
# T8 F, q# X2 t8 v! q 她的额上开始冒汗,那只肮脏的手已经拉起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,那双手已经三年未曾浣纱,已经白嫩细腻的无可挑剔……她无力的垂下头,终究,自己什么也做不了……那一晚,她独自睡在了隔壁的宫室,近在咫尺的另一间屋子里,传来了轻柔温润的嗓音,无比动听的声音,却是女子压抑的疼痛呻吟。她蒙住自己的头,两行热泪流了下来,她轻轻的念着,「夷光……我的夷光……」眼前又浮现出三年间自己舞剑於殿中,而夷光微笑着拍手的情形,而那清晰的场景,在隔壁的喘息和呻吟中伴着泪水开始模糊。9 a+ w2 `- E H5 T8 k) c
1 [$ {8 q# W8 z0 x3 L7 {* v- Q 「王……求求你……轻……轻些……痛……痛啊!」夷光的痛呼让她的心又是一阵抽紧,她终於忍耐不住,翻身离开床榻,也顾不得穿好罗袜,就那么赤着双足踩着冰凉的地板匆匆走了过去。- ?5 r6 i/ H" _ t# W, T
: E& ?% m3 B' E9 e$ r 门口掌灯的宫女看见她这样衣衫不整的匆匆走出,都露出了暧昧的笑。; O) t4 J2 k, w' t ?" G- O
b. F% A* T7 J: U; _* Z1 y
她怔了一怔,自己去……又能怎么样呢?且不说自己替不替的下夷光,就是替下了,之后的日子,夷光能躲的过么……她垂下头,步子一步步变慢,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挪到了另一间宫室的屋外。( M7 Y* ?9 w A6 v2 C% r
) I6 T2 n% c3 a( Z f- o 她想看一眼,看一眼夷光,也为了看一眼,将来迟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,是怎样一种羞辱。
. B, f( S7 l# K: {3 g. b; B" y; L* B6 }( b( _
宫室内的灯火并不明亮,但昏黄的烛光已经足够,因为夷光那皎洁如月的身体,泛着汗湿的晶莹肌肤,只要有一点光便清晰可见。
# i# X) x( }; t# p1 @6 _9 F; N2 C
低矮的榻边垂着的是夷光的脚,那是夷光身上唯一不那么完美的地方,虽秀美洁白却不那么娇小玲珑,所以平日总是用长裙掩着。 \( D4 q- r3 z7 W* O) O% N
7 c8 E& H6 ~) N 此刻那秀足没了遮掩,一只不自在的蜷在榻边,一只却因腿被举起而高高抬着。本该尽责的掩盖住撩人春色的长裙,只是凌乱的堆在榻边的地上。. B! M9 q) t& }5 D, a) x% S9 l
) V% D7 f# T8 R* ?
她怔怔的盯着那月白色的长裙,裙边清晰的能看到一点殷红,触目惊心。
8 C- S6 P+ |+ z( f- a6 R8 i, Y7 d# K. ?: J8 x) G* F" R
她们二人学习过无数次,用什么样的法子脱下自己的衣服,会有怎么样的诱惑,但看来夷光一样也没有用到。因为急促的起伏着的饱满胸膛上,还罩着中衣,外衫也仅仅是被扯开了前襟,松松散在身侧。3 J% j+ H8 `6 ^. T. ^
- u% s. P0 c6 ]6 H9 ~* [1 r
是怎样的迫不及待,让他甚至等不及夷光宽衣,就冲破了那脆弱的纯洁……她的视线从夷光的脚一直向榻内移着,每一个细微的动作,都被她收进眼里.0 C a) g. T# w4 @% q3 N
7 q9 M1 z) L1 ]6 f( M' M
两人共处了三年,这却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见夷光的腿。比起她自己的修长结实的健美双腿,夷光的腿有些柔弱,但小腿修长,足踝柔美,加上那天生的凝脂一样的肌肤,不管什么人的目光,都会被牢牢地吸引。; _/ x* ~' v |
8 H9 }- J8 S" o9 b. K( W, { 为了仪态,平时站坐行走她们的腿都是紧紧的并着,就像是在等待着所有者的开启。而此刻,夷光紧并的腿,就那样被这个男人打开了。1 R6 }8 d" s! j6 O# k3 J8 @
5 D# @% b- s- t& t9 ? 夷光是侧躺在床上的,左肘被压在身侧,这姿势似是激到了天生的心病,让本就楚楚动人的绝世容颜平添了一抹娇弱,这蹙眉的模样令她心痛,却无疑另男人更加兴奋。 侧躺的身子不断的上下摇晃着,连带着饱满的乳峰酥酥颤抖,中衣领口那一条诱人的沟随着夷光的摇动变换着形状。
5 q3 d, e! r: w4 c* R% x! C3 {' J: N" O! V
那个不可一世的王,躺在背后搂着夷光的身子,粗鲁的啃咬着夷光的颈子,像匹恶狼一样,血红的舌头每次一舔,就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2 \% v0 u4 ?/ u) Q, a
( U5 ?& Y6 P8 a1 C
那双握惯了铜剑冷冰冰的剑柄的手,正胡乱的摸着任何能摸到的地方,每一处都是滑腻温软,每一处都是销魂的温柔。3 N; d; j: [) r" U/ ~7 D
& V7 f9 N" ` M0 k. _ 最终,她还是看向了两人紧挨着的腰下。
$ b4 `8 ]( G/ R% K0 O$ f
8 J! ]) Z" V4 U: F0 _8 R 夷光的双腿是被大大打开着的,一条腿垂在榻上,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挣扎着想要踩踏什么一样不断的屈起伸展。另一条却被扳着大腿高高抬起,举着的脚和足踝几乎绷成了直线,垂悬在膝下。3 t2 O. w4 I: X/ E2 W
9 O& R. K4 @; J0 p8 X 这样羞耻的姿势,股间的每一寸都毫无遮掩。- p8 M7 S3 y4 {. O) @1 q
2 M/ o* C' q3 ]9 r Z
她本以为天下女人的羞处总是大同小异的,哪知道区别竟然这般明显。 夷光的身子较为赢弱,那肥白的耻丘却比她丰腴许多,微微隆起恍如一个粉嫩的小桃儿,上面堪堪一抹红裂,此刻正被撑的大张。周围稀疏的一些乌毛,被什么打湿了一样润贴在四边。
& `2 m/ y) d. p. k$ G- K9 C
8 `* m2 P R3 q 她们学了三年,她也听了很多次男女之事,但这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。她不敢相信,那一根看起来足足有三指宽粗大的肉龙,是如何被夷光纳进体内的。但那根巨物,确确实实的插进了夷光的身体里,撑开了紧闭的嫩红裂缝,冲破了女人贞洁的防线。: w; t1 h; f, z2 U
# p8 z' e' s( @! T3 L9 o* P6 X
她双腿有些发软,觉得脸颊一阵阵火热。( t8 `2 J) Y5 W( i) E" g. _- b
: N; ~' k" w/ x' i
她沐浴时也曾好奇的用指尖探索过那羞人的地方,但连自己的指节也不敢伸的过深,紧绷的微痛就足以让她后怕不已。
5 h9 V3 m6 N+ f1 x5 ]3 J' s$ F" X/ v. F
谨慎保留的贞操,最后是要被这样一个巨大的怪物那样粗鲁的夺取,让她不由得面色苍白了起来。
" Q' c$ _' k: U; _$ u+ o! C
7 Q' a; |! N8 N ~, P# o 但没想到夷光一直苍白的脸却越来越红,像是白玉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。一直抿着的樱唇有些张开,发出了听起来像是有几分舒畅的呻吟。0 F% Q: a0 e+ @- N: F
1 |" M: A+ b+ m% T2 C \
这呻吟她并不陌生,她们的王专门找过宫妃来教导一切应该教导的事情,这声音是对男人的引诱,更是鼓励,一个使媚的女人,除了学会用自己的身体,也要学会用声音。* l- w' x" n7 O3 U& ]1 S7 }
( n! {. }( L# o5 L! E 但让她心里一阵波澜的,是夷光的表情,夷光背对着那个男人,那鹰一样的眸子是看不见夷光的表情的,而且他正专注於那根棒儿在夷光体内的掠夺。 但夷光的眉微微的蹙起,眼里也变得水汪汪的,那不是伪装……她突然想起一个老婢喜滋滋的对她们二人说过的话,「大王,这二女天生媚骨,您大事必成啊!」「大王……唔……不要……不要那么用力……」除了破瓜后听见的那句,夷光再一次开口,同样是告饶,却多了大半娇媚妖娆。8 _. x- p$ `: ^+ F
, m- d& T r, Y' G 她浑身一颤,夷光的酥柔呻吟竟让她下身一阵酸软,她的目光再也不敢望向两人交合的地方,她偷偷的退了出来,但视线离开门内的那一瞬间,她清楚地看见了夷光的眼睛,正望着自己。眼里带着她说不出的一种情绪……她顾不得廊下女婢们惊讶的眼神,踉跄着回到了卧榻上,颤抖着躺下,双手犹豫着,犹豫着,最终还是咬紧了牙关,停在了自己绷得紧紧的小腹上。
' R& V) ` x1 u/ g
0 A$ y+ r; f, H5 y8 {1 A. M 虽然手没有伸下去,但衬裙中股间那一片濡湿的感觉,却是无论如何也骗不了自己的。% ]. M' R3 G/ y9 M7 F
" S: m: y( \# M4 ] 她在奇特的情绪中入眠,黑暗的梦中,浮现的尽是那男人狰狞的肉龙,夷光美丽却凄楚的表情,和那令她心底一阵阵不安的绵软呻吟。
$ M+ G# w) ?: p/ m) D+ O) F% m, m& |9 e) g" _5 ~
但最多出现的,是夷光的血沾染在股间,被雪白的肌肤映衬,显得格外刺目。
; \: ]! s$ N6 O& [8 c
) X2 C8 `" G+ E3 B% c: [3 ? 而正是这处子的初血,宣告了一切,已经真正正的开始,不管是她还是夷光,都没有回头的可能了。
, M5 Z! H0 x2 {" J, N1 o: n2 x4 r& C0 Q! I% f
美人乡是英雄塚,夷光这样的美女,不管怎样的英雄也能埋葬。虽然落寞,但她还是不无自嘲地想,也许,那个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。
# Q: e4 s! [/ ]' G
( h0 r) l/ X( Z) T! R 而夷光,开始日日夜夜的陪在王的身旁,开始尽责的履行着本属於她们两人的任务。
/ d9 ^, Z7 O# f# {7 u' ]) a2 T9 B! N0 q; `: j% |! p/ Q% t- T9 k J
但该属於她的命运,夷光也无法阻止它的到来。
$ t7 ?1 g+ v! e6 F+ s8 x: K+ G% |! D/ A6 U1 f
夷光搬去春宵宫的第二晚,因为噩梦而睡得并不很死的她,就在一阵奇异的压迫感中苏醒。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正压在自己的身上,天气炎热,她一身清凉,健美的长腿完全赤裸着,只有薄薄的被单盖着她的纤腰上下。
9 Q- M0 ]2 P) L" S
# d4 I1 L* P/ @& R8 z0 L- J0 p 而那被单已经被掀开。
: \5 p5 v1 `3 J: Q2 E
7 \2 ~7 V9 I( y2 A) F# f9 ]* D 她费力的睁开迷蒙的眼睛,看清楚了压在自己身上的,是一个高大的男人,嘴里带着浓浓的酒腥气。她大惊失色,正要叫喊,却在看见来人的脸后压下了惊呼。而就在她压回自己的惊呼的同时,一阵钻心的撕裂疼痛从她的两腿之间瞬间传到全身。
3 N3 x: n/ y4 F; |0 e" S3 s5 ]6 i4 F7 B( N
她的处子之身,终究还是和夷光献给了同一个男人……「王上……你……弄得我好痛……啊啊……」她挺直了苗条的身子,双手紧紧攥着床榻上的薄被,那根狰狞的肉龙此刻钻进她身体多少她不知道,那种几乎要把她双腿从中分开的疼痛让她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。
: }: B: r/ j i- q% |, }% J6 B; F6 u9 t# Y+ `
夷光究竟是怎么承受下来的……她刚刚稍适应了下身的饱胀,那根钉在她体内的棒儿竟然开始抽送起来。膣内的嫩肉第一次被异物摩擦,痛得一阵阵抽搐。' e$ _( ^" `# s7 @& c3 B1 w
9 D$ [# [8 M) X" r
对王来说,想必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吧。她的痛呼没有换来他的怜香惜玉,那根棒儿反而更加剧烈的向里突刺,幽穴之中的重门叠户尽数被这肉矛推挤到一边,直直顶进她花房最幽深的地方。
- o! a7 i4 O, q `. _ C' `* \3 f/ I* Q6 ?; B! @% ^
她的脸被他扳正,正对着他的,他双手撑在她的身边,望着她强忍疼痛的脸开始节律的挺腰。她不由得张开双腿,想要减轻些痛楚,玉股打开到了极限,羞处的肌肉都被扯到了两边,变成了方便迎合的姿势。) T7 p" ? |6 Z# {
5 T& Y# I8 t7 u5 ]" j/ t9 G+ r3 Q% b 她悲哀的发现,她这样高挑健美带着几分英气的女子,是他这种征战沙场多年的男人一定不会忘记去征服的……她竟天真的以为自己不会被注意。
) C( T- I7 |' F' o4 G* M `
& r5 ~+ E2 a+ {% ~ 过了这一关就好了,她努力安慰着自己,紧紧咬住了下唇,双眼避开了王的目光,不敢与他对视。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大力,但疼痛终於开始减轻,她感到腔内开始有了滑腻的汁液,混合着破瓜的血润滑了紧致的甬道。
/ O z4 u( `% K. d
- ?# O: ]% p6 X A2 M2 D; h2 s7 ] 「郑妃,你好像不喜欢寡人。」上面突然传来王有些讥诮的声音。她心头一紧,下身阴门一阵热辣,那根肉龙竟然抽了出去。
: n1 R+ }6 J* h* Y8 o4 z
; W" \: t$ z" b& \4 M. X+ J8 k( H 她惊恐的撑起身子,王赤裸着健壮的身体,醉眼惺忪的坐在床边,满意地看着自己挺起的肉茎上沾染的点点血迹。
- B) j% o1 y' |& t" z8 d( |+ \+ I8 e3 R4 j& Y2 L) \6 z
她收整好厌恶和疲倦,挪着身子贴了过去,她不能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,更不能忘记夷光在王身边时强作出的欢声笑语。 她舒展皓臂从身后抱住了王的胸膛,柔媚的低喃道:「王上,你这些日子总和夷光在一起,妾身还以为已经……已经被忘记了。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的,又痛得要死,妾身有什么让王上不高兴的,妾身甘愿受罚。 」「是么?」王笑着扭转过了身子,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,伸舌在她唇上一舔,道:「那看来是寡人忽略了郑妃你。今晚就让寡人来将功补过。 」她站下床,双腿磨蹭间令羞处又是一阵疼痛,她摸了摸火热的脸颊,屈膝跪伏在他脚边,垂首用脸颊磨蹭着他健壮有力的大腿,缓缓扭动身子脱下仅剩的上衣,低声道:「王上何过之有,妾身伺候不周,惹得王上不开心,妾身要请王上恕罪才对。」她比夷光要健康的多,也健美的多,三年的训练在夷光身上造就的是那清纯中带着引诱的绝美容颜,而在她身上积沉的却是女人举手投足充满欲望的妩媚。
+ R. Y( x F. {% G# C: R
$ P6 U9 F1 _/ }) ], t t4 o& M 当她真正开始发挥自己的优势的时候,这一切都散发了出来。" c& o- I* Z# G* z/ }3 a0 l
9 ~- P* M" e5 k! l) x, l 衣裳在缓缓的扭动中一寸寸褪下,渐渐露出了她光滑洁白的脊背,她脸颊越蹭越向上,最后后挪到了那硬翘的肉茎前,她深吸了一口气,吐舌围着那狰狞的肉龟舔了起来。
; w' l! Q \8 C1 C, v1 i8 V) w- M, ]3 u. x
本来她是抱着能多引诱一些这王的念头,妄想保全夷光,学习宫妃女婢的房中媚术之时便格外用心,虽然没能遂愿,但此刻用上,倒也不算没有效果。
) T8 }6 C7 K6 e4 S2 r) x* K) V) V8 q7 L" S h$ z4 L9 {- S
只是到了伺候这真真切切的东西是,心中还是有些着慌。% p3 f& G5 Q! o5 o
- l6 y8 m) E2 t) W; ~
男子的体味缭绕在鼻端,肉茎上还有自己处子的血,但她还是仔细的舔着。, X/ }8 [/ l% ]: ~- _
4 L/ L. [$ J( t5 o
她捧高自己柔白高耸的乳房,用丰满的肉丘间的缝隙取悦着他的棒儿,这是夷光做不到的事情。
" x0 F# Y9 ], s) U5 } h& G* |& f* V6 S1 }
她突然想,服侍好他,不仅能完成任务,说不定也能常常见到夷光……他舒畅的哼了一声,仰躺回了床上。她用双乳挤住了粗长的肉茎,垂首费力地用舌尖扫着肉龟顶上的小孔。那里有些腥臊,当她也顾不得那许多了。按那些老宫女的说法,这样的服侍是很让男人满足的,那说不定自己疼痛红肿的羞处,今晚还能逃过一劫。
* I" }( c9 V! l, b; k; v
/ M- Y" o( L3 ~( e+ I 如是舔了一阵,那根肉龙又胀大了几分,但她心里也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,热乎乎的东西一直熨着她胸前敏感的肌肤,这胯间的男子气味也不断的灌进她的鼻中,不知不觉,小腹里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一样,又热又麻,羞处也憋住了什么一样胀鼓鼓得难受起来。' b1 i0 L1 F% t; |
/ D" H/ E6 X0 e) w9 s" J
她忍不住垂手放到了两腿之间,摸了摸异样的羞处,这一摸却让她浑身一阵发软,鼻子里也发出了甜美的哼声。 c$ f- v, c1 h8 H; z# `( H
- C9 D9 l) H: t1 R 他也听见了这哼声,站起了身子,居高临下的说道:「起来吧。」她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膝盖,勉强站直,仍然不忘记轻轻提着臀部,摆出最诱人的姿势。她看着他的脸,那张棱角分明的冷硬面孔现在充满了炽热的情欲,她走到床边,准备柔顺的躺下,迎接他的临幸。
) [' }# H5 F/ @! Y% I7 Z8 O+ h/ D$ P N6 k! e9 ?
已经如此,也就没什么可保留的了。
6 X% s! A! L" Y+ k+ q1 Q$ m! K- \4 r& Q9 l& X
被单有些皱,为了躺下时候不会硌的难受,她弯腰用手把它理平,手刚撑在塌上,身后一阵温热,竟被他这样压倒在床上,上身被压低,粉白的屁股却高高翘了起来。
m5 t! d' T, Q9 R& O
7 A U5 a# g4 i 「王上?」她有些疑惑的唤着,这样用肘撑着身体双腿也半屈着实在难受,但她一动他就从背后压住她。这时红肿的穴口一阵骚痒混杂着刺痛,然后下身被猛地一撞,让她整个人向前扑到,丰乳压在身下变成扁扁的一团,凸起的乳头都被压的陷回了乳晕之中,而空虚了一阵的膣内,再次被紧紧塞满,不留一丝空隙。
7 o7 c. d" m5 A" ?3 M, @7 I/ z5 a1 U+ j+ I3 \- m @
她有些不适应的想要撑起上身,但头刚抬起就被他从身后按住后颈压下,她想把臀部放低,好让头不那么难受,刚要挪动却又被他从身后控住纤腰拉高。她这才明白他的意思,挺直了笔挺的长腿,压腰提臀,让缎子一样顺滑肌肤在腰股间抬出了一个颇大的曲线,翘高的屁股恰到好处的贴着他的小腹,温润的羞处也终於找到了合适的角度容纳深厚插进来的巨物。$ i. V. \1 S$ j. G* L p
8 k: y9 O! ~' [ 他按着她的臀肉,插进去的时候掐紧,拔出来的时候揉上一揉。她的喘息变得急促,半是因为这个姿势有些费力,半是因为臀后的揉捏让她的阴门有些紧绷。' C! C9 }: c d$ u
! X: O# d& |/ A+ \ 那浑圆紧实的臀肉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肉龟后的棱快速的刮弄着她膣内的软肉,刮得她心尖发酸,浑身越来越紧,情不自禁出口的呻吟已经不需要伪装,而是确实的表达着她的愉悦。
0 c/ c0 U- b, d" N0 ^( }3 @ x0 u; x# N U# m
疼痛渐去,她开始回忆着自己偷学的东西,尝试着收紧会阴,膣内的磨擦感更加明显,收的她浑身一阵哆嗦,险些撑不住身子。他在身后疑惑的嗯了一声,她连忙抖擞精神,一下下的收紧,一下下的放松,如此据说能让男人十分快乐,但没想到她自己也沉迷在这一收一放的快感之中,张合之间,穴内愈发温腻,漫溢的淫汁甚至倒流到了她的股上。) V: o: I- {. E/ G# S; k
1 k' d! G' @4 E; k) u# c# v
「好!你这美穴,竟会吮人一般,好!寡人很是受用!真是没想到比夷光那水嫩嫩的身子还要消魂!」他快乐的笑着,想必是为多了一个玩物而开心,肉茎也耸动的更加快速。# o! z, p/ d5 V7 S0 k) W+ K9 U7 w' L
0 T& L" D: X+ }# M$ r 她已经撑不住手肘,爬伏在了床上,高翘着的粉臀后那根棒儿奋力地掏着,几乎要把她穴内的嫩肉尽数掏出来一样。) n: I/ X L! O: s" V- g" e
- z: u E6 v2 T 阴门憋胀的感觉越积越沉,腰也本能的摇摆起来,她的足趾曲起勾住了鞋面,足跟因为他的冲击一下下踮起。
$ e* V6 D. e0 x8 ~" |6 g$ A; D8 c* r* Q0 ^' Q* l8 L
她抖着身子,哀哀开始告饶,不是为了骗他结束,而是确实初经云雨的身子已经酸软到了极限,阴穴深处那一团肥美的花心正在逐渐被撞散,胡乱的吐着淫汁。9 ^- Z7 Q0 X0 Y+ ` ?
" @: T( _ Y* B3 H" ]6 N
征服的快意让他更加兴奋,拉高她软低的腰,扶着她的臀峰,每一次都把肉茎拉出到脱离她的身体,再猛地一刺到底,每一下都激起滋的汁水声,淫糜无比。
2 P2 G) q @# l
" {5 e0 t4 B7 C 「呜——!」她呜咽一声,全身绷紧的肌肉都一下子放松,会阴处的甜美酸痒一瞬间扩大到了全身,无力的爬伏下身子,双腿微颤着沉浸在这陌生的清潮中。
$ o# M# V5 w+ L/ q
: C. p- ~7 f% n' \8 l# N/ T 这……这就是天生媚骨么……膣内一阵温热,一股粘呼呼的热流涌进她的身体深处,然后缓缓的回流。她的臀终於被被放开,肉茎脱离了她的身体。 她歪倒在床边,胸膛起伏着。& O: P; H/ Y9 I) }, O/ [
1 j7 R1 z ]% ~8 v
这便是男女交媾么……说是取悦男人,可是自己……可是她自己也感到了舒畅。
8 a; g! @" {( B' K0 E/ D% r3 n* r% D/ A0 X
她没时间细想,强撑着起身,收拾好一片狼藉,服侍着他躺下,才吩咐宫女准备热水擦拭着疲倦的身体。% s7 L* c" ~$ d8 ~. ^5 a4 Z) a- m
+ Z+ g' t9 r, N
虽然有些疼,有些酸,但她清楚地明白,自己的身子是满足的,好像心底什么紧闭的关口,被那狰狞的肉龙打开了。% S2 V2 d" D4 }' ?, z6 H0 b
8 O* ^: D8 P9 N! f 她突然想到了夷光,自己和夷光,互相能给予如此的快乐么?, A* l5 A4 V- ]% w: { V7 x( t
2 S, C; k" O4 n! p) {% J 她知道自己一定有一天可以尝试到的,因为翌日,她也搬进了春宵宫。
. v; _/ H1 m& Q. |3 l4 X- E
; p+ p+ u9 F, ^; D 春宵宫之后,是馆娃阁,灵馆,响屐廊,这个英勇善战的王,开始一口口饮着甘美的毒药,并乐在其中。, b5 a" ~8 L+ M1 y( \$ Y+ D/ o
; K! G' ~/ a- t2 C 她们二女一左一右,几乎寸步不离他的身侧,满足着他的欲望,却霸占着他的精神。她仍会不时偷偷的看另一侧的夷光,但夷光只是幸福的看着她们中间的王。
! T" _: H& c0 a" s2 D$ O
5 ]1 _, T; H3 c 他就像一座高墙,突兀的,冷硬的插在了她和夷光之间。
4 I3 x/ ]9 R" y- G: O
; {, D8 S% N ~ M4 Q3 Z 无法逾越。
7 W6 E" X) w$ \$ c1 S, n3 `; ?' W: { J. q4 {7 c( A
幸也不幸的,这个男人虽然沉湎於酒色,却还不忘了打仗,或者,征服女人和征服战场上的对手,都是男人无法忘记的事情。
P. z i9 o7 ` B4 h. K! Z; L
1 G4 Z+ Q) Q9 K9 a ]! z 於是,来到这里后的二人,第一次有了清静下来的时间。 没有莺歌燕舞,没有觥筹交错,只有平静下来的日子,和随之而来的寂寞。8 k7 L7 U1 x1 s9 ]: K% P/ j
, t: W5 G1 t, y. e 她还是好一些的,至少只要凭栏一望,就能看到夷光。
) |, V9 ]4 ~2 k9 R
9 O5 S+ m( w: r6 X$ Z( }- m2 y4 v# O 但夷光,却好似失了魂魄一样。
\1 z- ]4 m2 d7 n8 N( F+ X/ _$ ~ Y* Q7 t
她恐惧的感到,夷光的心,已经不知不觉地随着她的身体陷落。
) V0 i1 `, N! b. ~+ D
X7 S: c; }. ~% ~# p& ~/ v 女人的确在这件事情里只是工具,但每夜和他肢体纠缠,和他颠鸾倒凤的时候,女人又如何仅仅把自己当成工具?
5 S+ o; l6 H8 l8 {6 s O8 Y
1 u, E6 H) H$ E' Q0 K 她没有变,因为有夷光。! Y/ G P. ?" }9 |* M0 f
8 |1 ~5 O0 U" R9 a9 Q* m& I 但是夷光有谁?那个范大夫?还是那个阴狠毒辣的,把她们二人调教好送过来的王?
0 O" u1 F) m* d: U2 q: N1 K, z' _) A, s( ]( z
「夷光,你是不是很寂寞?」她轻轻的问。
- X' } ]- n) ^% I9 t
3 C0 Q$ }( \. d5 j% u 饭桌边的夷光没有回答,但手上的酒樽,却突然掉落。9 N( u/ _( u5 ^/ V; [* k) L" B
5 o8 {% ]# R3 ^- v/ F6 | 那一晚,夷光来了她的房间,面上满是疑惑和哀怨。曾经坚定的眼波,此刻也被柔情渐渐冲淡。
4 h" J: Q0 {4 x6 k( e( E# e7 i, p. L0 S/ y; E
夷光问了很多话,看得出有些醉了,有些话如果被旁人听到,她二人断无活路。她一边支吾着应答,一边遣散了房内的婢女。% O8 L- u. c/ J+ g% T
/ P) Q! |: d/ E7 B' ] 夷光在她的床上闭上了眼睛,眼角带着若有若无的泪光,嘴里还在喃喃的说着:「不可以……我不可以的……」她的心头一阵刺痛,夷光的心,终究还是遗落在了那个威武的男人身上。幸好夷光还记得自己的使命,或者……是在藉着这使命给自己一个沉沦的借口……夷光的呼吸渐渐平顺,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,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。
# r5 e* E( b% q, H+ O, k! f% Z, F
她看着那美丽的笑颜,回想着在家乡时二人坐在井栏欢声笑语的情景,情不自禁的坐了过去,伸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。
/ R: w8 p. [% V" v9 E: v8 V% O
& Y; G5 Q v$ q" [3 Y. r* p7 Y% W 那温润柔嫩的肌肤刺痛了她的掌心,让她一阵战栗,她收不回自己的手,只能任那手掌摩挲着夷光的脸颊、颈窝,一直到领口敞开的那一片令人眩晕的白皙。2 @8 P; e$ |/ v
3 J6 K1 k9 ~, W' Y+ S2 K" l, _3 ?
夷光藏在衣裳里的胸膛看起来饱满而坚挺,虽然不若她那么丰满,但解开衣衫后,想必更加的美丽,仅仅是看那浑圆的轮廓,就忍不住幻想那是一个怎样的美好形状。7 U# ?, b) J8 B
. P$ ~# y( A7 e S( V' X! e( a2 ^ 「夷光,好好的睡,姐姐帮你脱下衣服。」她呢喃着,着了魔一样解开了夷光的衣襟,轻柔的分开到两边,湖蓝的抹胸被她拿在手里后,夷光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。她盯着夷光的胸前,一时忘记了动作,皓白的双峰恰到好处的隆起成诱人的弧度,因为是躺着,那柔软的丘陵显得稍扁,凝脂玉峰顶上,淡淡的粉色晕红中央,一粒嫩红蓓蕾俏生生的缀在上面。5 {& ?& b J) b3 P: L" a6 U0 b
* j: B8 Q: ]2 X. F# ? 她胸中一阵发热,缓缓的伏低了身子,夷光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,但更多的是芬芳的幽香。她慢慢靠近夷光微张的红唇,那嘴唇带着温润的光泽,柔软的好象清晨带着初露的花瓣。
$ q# {$ q' ~# Z2 f, n0 l4 g
9 F5 ^* q, G+ J5 p 鼓起勇气,她轻轻吻了上去。两人柔软的嘴唇轻轻碰触在了一起,甜美的感觉让她的心跳越来越急促,她忍不住吐出舌尖,试探着伸进夷光的嘴里,探索着每一出能达到的角落。1 O- Z+ }) D% B! n) p
' ~/ x/ M& e$ v8 x. _3 u
夷光发出唔唔的轻哼,脸颊更加红艳。 她探索的舌尖突然碰上了一条柔软灵活的物事,带着甘甜的津液,她欣喜的探向更深,让两条丁香小舌蛇一样缠在一起。
% E9 r* p4 g; w9 t4 I9 u& F; P4 u0 u% L0 y% O5 J- H
变成了趴在夷光身上的姿势,她的胸部自然的压在了夷光的胸前,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襟,丰腴粉白的一对乳房紧贴住夷光鸽子般柔嫩的胸膛,轻轻压着,让自己因兴奋而膨胀的乳蕾磨蹭着夷光诱人的乳尖。* w6 ?7 m' Z9 V/ X- F
+ @$ H! f, k% Z: U- R
她的腿间开始潮湿,小腹深处传来绞紧一样的憋闷。她挪着身子让自己修长的双腿和夷光的纠缠在一起,羞处正对着夷光的腿心,几乎能感到夷光的下身传来的阵阵热气。
3 _9 C9 U1 E9 K# W' z W6 r" x
) @8 |$ B5 d j1 ~) s8 b 夷光的脸上显出苦闷的表情,带着几分疑惑,但因为被吻住的樱唇发不出别的声音,只有低沉酥软的唔唔声。
r) Q+ p. E/ E; L% @! @3 c$ O4 n8 s6 D" `5 Z2 b5 L
她开始去解夷光的裙腰,她知道自己并不能进入夷光,但她希望可以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夷光,去温暖,去感受,去摩擦,去疏解两人积沉的情欲。 她知道夷光也已经很渴望了,她洁白的胸前泛起了红晕,娇小的乳蕾膨胀而挺立,她也是女人,她知道着变化意味着什么,她并拢了自己修长的手指,穿进夷光的裙腰下,沿着腿根向里摸索着,温热的花瓣已经完全湿润,她的手指不费什么力气就挤进了柔软的缝隙之中,蠕动的阴门渴望的吸吮着她的指尖。
: H# |- Z) O2 w; P9 ?5 \
1 N" K- G5 L* [7 K$ I 她低低喘息着,继续吻着夷光的嘴,用乳房磨蹭着夷光的胸膛,手腕缓缓用力,春葱一样的玉指慢慢的闯进了另一个美丽身体的隐秘幽穴之中。# d+ ?+ l/ s" z. I! Z: q
) u/ j. F# ?, ?+ P9 |$ x 那里有一层层的柔嫩肌肉,密布着粘滑的汁液,她知道那里能带来快乐,便轻轻的勾起了手指,用指尖寻觅着阴门内并不深的地方那略微厚而微糙的一块嫩肉,找到后,她用指肚压在上面,温柔的摩挲起来。
3 T/ h% o6 s0 I( x8 ~* \' [5 B( {, j* _+ P' b
夷光的眉心蹙起,唔唔的声音越来越悠长,身子也开始扭动,四只玉乳彼此挤压着,变幻着各种情欲的弧度。$ S% F$ E2 e" V% y7 J1 P
& o2 G. } [7 v: Z
她恋恋不舍的放开夷光被她吻的有些红肿的嘴唇,剥下自己的裙子,解放自己已经被情欲充满的身体,完全赤裸后,她小心的脱下了夷光的最后衣物,两具各有千秋的明艳裸体在舒适的床上紧紧地贴在了一起。她没有办法进入夷光的身子,只有努力的把自己的羞处贴过去,修长的双腿在夷光的身子两侧挺得笔直,她火热的花唇终於碰触到了夷光的羞处,四片滑津津的花瓣贴在了一起,随着她翘臀的四下移动而磨擦着。* e8 k/ e( G }& F
8 H8 R% A* V6 ?+ }7 ` ?6 M 她花唇间的红嫩蚌珠顶在了夷光柔软的下体上,磨擦间竟然给了她比起男人的冲刺更加快乐的感觉,她更加激动的磨了起来,恨不得夷光的美丽身子能和自己就这样融为一体一样。夷光的呻吟渐渐的高亢而清晰,但带着一些不满足的低吟,她一面享受着股间磨来蹭去的酥软,一面为了帮夷光一样强撑着上身伸手在夷光的羞处抚摸起来。
/ \/ c# r1 M6 y
4 n2 `% R) p' W& W* Y: T 一连串的细小崩裂从她的花唇直接连到了幽穴深处,她绞紧的双腿猛地挺直,然后无力的垂下,大张的小口中只能发出哈哈的喘息,温热的液体从舒畅收缩着的穴中缓缓流出,和夷光的浆液混在一起,不分彼此。% ?$ G3 i' L' V6 D5 A, O
4 S: v/ W- S+ X# R7 z5 n 她满足的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,一手抚摸着夷光,拉高了锦被遮住两人赤裸的身体,轻喘着搂住了夷光娇弱的身子,低低的说着:「夷光……你不会寂寞的,你有我,你还有我。」夷光的身子微微的一颤,之后,归於平静。 就像一直睡着,只是做了春梦一场一样。 j0 u0 ?( T: u. q& ]+ l9 u9 E( [
) Y$ V2 N: c) f% I/ S
那是她在这个她无比厌恶的国家中,度过的最愉快的一晚,即使那个强壮的男人无数次的让她欲仙欲死,她也再没有过那一晚的感觉。
8 e9 R4 u8 P( E0 i# }0 o: d7 X& K* [% I, }$ y+ N; e5 ]8 O
一直到王回来,夷光都再也没有来过她的寝宫,一看到她,夷光的眼里就会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感情。
U' A$ K% r% J4 Z# v" M3 N
. |6 y3 n" D! ]* J2 z 而那感情,直到她生命消失的那一刻,也没能想出一个结果。4 H, e8 v) d5 i3 R7 Y/ N# _
, a/ ?: A$ e& K6 E9 }- B& v$ M% x 之后最亲近的一次接触,是轮到夷光伺候王的一晚,她本已经就寝,还没有入睡的时候,宫婢匆匆来唤她,她披了一件外衣就跟了过去。
) }; [* N1 ]) t# U! j2 E0 X$ J* H1 ^: m
夷光倒在床上,面色苍白,狼藉的下身显示着刚才正发生的事情,但明显被中断了。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有些心疼的按揉着夷光的胸口,那不是情欲的动作,是纯粹的爱惜。
4 [7 T) o4 T: h1 n( s4 K( u, y
% Q& p. J5 H! r 「夷光,心口不舒服,下次早些说,郑妃那边也是一样的。你这个样子,吓到寡人了。」她听着,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。夷光看到了她,挤出了一个微笑,挪了挪身子让开了床榻的中心,轻声道:「旦姐姐,我身子有些难受,劳你来帮帮手了,王上这么憋着,我替他心疼。」她心里一痛,这样的话她也说过,她也对王说过很多心疼和爱,但那是逢场作戏,她知道这不是真的,夷光的话却满是柔情,没有一点作假的感觉。 夷光是真的在为自己没能帮他疏解了欲望而感到愧疚……那一晚,是她第一次在云雨之事上僵硬而麻木。破瓜的初夜,她甚至都能感到愉悦。4 m* o' c+ @9 ~
1 A* g6 r& o ~* u' I 她有紧绷高翘的美臀,这也是王喜欢从后面奸淫她的身子的原因,今晚一样如此,她感到庆幸,因为今晚她如何也做不出迎合的娇媚表情。她在夷光的面前被按低了身子,脸颊贴在了床上,摆出了他最喜欢的姿势,高翘着屁股,淫荡的分开了雪白修长的腿。9 `3 u0 B7 _1 x! A4 a; L/ K+ y
& J2 u: E2 O# T4 x
被那炽热的肉龙贯穿的时候,她第一次发出了不甘心的呜咽,尽管那声音细小而低哑,应该没有人能听到。夷光的身子微微一抖,然后挪到了她的身边。$ Q& ?3 j3 @0 H, W4 K2 w
1 d! w, |8 m4 a }
她歪着头看着夷光,身子因为身后男人的动作向前一冲一冲的,夷光轻轻地叹了口气,突然捧起了她的脸,温柔的吻了上来。* ?2 ?0 T' R; X1 ^! ]2 U# [: R
: M, x7 y8 ~9 K 口中一阵甜蜜,下体羞处一阵阵的冲击也变得无足轻重了,她激动地回吻着,胸前一热,一只丰腴的乳房清晰地感受到了夷光柔滑的掌心的包容,虽然仅仅能罩住乳晕外不大的一块,却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脏一样让她浑身一阵幸福的战栗。
& P9 Y. q$ x: L* r/ R& P* A2 U+ Z, h" [2 |$ z' E$ C
她的双腿僵硬,她的幽穴无奈而麻木,但夷光的抚摸马上消解了一切,当夷光把头挪向她的颈下,孩子一样吮住了她的一边乳头的时候,她的膣内幸福的收紧,让她畅快的瘫软在床边。2 S6 r7 }9 }# q0 _: f) g
1 t) P$ M% g0 I, O' L2 W 那一晚她不记得王在她的身体里喷撒了多少阳精,被夷光罕有的媚态撩起了兴致的,并不仅仅只有她。# z7 Z; L8 F( w Y
6 Q9 a" U) X) B6 X5 l
翌日醒来的时候,王躺在他们二女中间,微微的打着鼾,她怔怔的看着夷光,夷光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,平静得靠在王的颈窝睡着。她伸出手,颤抖着想去摸夷光的脸颊,这是却听见夷光梦呓一样呢喃道:「王……不要丢下夷光……」她的手顿在空中,颤抖着收回,她踉跄着起身披上衣服,踏着黎明前的深邃夜色回到了属於她的寝宫,她坐到在自己的床上的时候,才感到了双腿间红肿的擦痛。
9 y7 C0 G* m/ t- F# N! B5 r& ?
1 p4 f% O) P9 F1 o c3 h" S 她分开自己的腿,愣愣的看着,那一片红肿的羞处就像这一个国家一样,甜蜜的时候浑然不觉,等到疼痛上来,一切都已经发生……虽然来得并不快,但终究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; U+ a, K7 ?. t0 o& U
, S: ]2 B! t8 D6 K% d 当王不再看夷光跳舞,不再请她唱歌,而终日只喝闷酒的时候,她知道漫长的付出,到了结算的时候了。
8 z: c$ o) a- T' a. U
* p" O* [" E6 l2 n# i! s 归根到底,那还是个自负的男人,他决定喝下那杯毒酒的时候,她的心里也有了一些感伤,她看着他微笑着灌下了终究自己生命的毒药,却对着终结了他的王国的毒药轻柔的说道:「夷光,寡人对你不住。你……好好活下去吧……」她看着夷光泪流满面地哭倒在他的身上,却什么也做不了,只有静静的走开,那两个人的生命间终於再也没有她存在的意义。8 V( Q7 d( Y- |
1 e- l0 Q& K+ F* \7 ] B 最后的最后,夷光并没有回到她们的王的身边,因为一个睿智的男人,那个深沉的范大夫,表现出了他充满包容的爱,更重要的是,他告诉她们,回去,就只有死。" \) [# t$ d) X9 M! I5 u" R/ c4 @
. z4 U+ l, R- ~; R7 G0 E6 ?6 g" B 她们的王从来都不是英雄。
& C, W _/ m! S: Q: E( J0 z4 d
7 }4 K- {( n8 M- M 范大夫是个温柔的男人,他为夷光抛下了官职,也不忘记顾及到她。他问她,「我和夷光,可以为你找一个很好的归宿的。」她却只是看着夷光,夷光的视线已经完全的转到了身边的范大夫身上,这样一个美丽娇弱的女子,本就是需要有一个肩膀依靠的,她有些苦涩的别过头,想着那曾经浣纱的溪水,淡淡的道:「谢谢,但,我不要。」被她的王沉进水中的时候,她没有一丝抱怨,活着又能如何,她的青春美貌已经变成了毒药,灌进了敌人的身体里,她的心已经离开了身体,不知道碎落何处。" D: m( l4 E% _! K' C! Z' q
7 V0 o6 F* u5 D( {5 N. {) o 没有了报国和夷光这两个理由,她已经再不愿做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。
: b! C5 W: x* u0 n7 A+ q0 B! h4 G/ T
冰凉的水渐渐淹没了她的身体,她缓缓的沉下,费力的睁开眼,水面外,仿佛又是她遇见夷光的那个溪边,夷光正擦着额头的汗滴,甜甜的笑着,对她说道:「旦姐姐,你好漂亮呢。」她微笑着闭上了眼睛,在回忆中窒息。5 z' J6 J; q4 J' u
7 A0 a& e' ]% _$ A0 S( M
我怎么有资格说到美丽……我……只是在你面前,痴痴沉下的鱼……而已……一串气泡冒上水面,凌乱的碎裂。
( ]; I9 U( s+ ]3 P) J" ~( {% ~2 b9 d+ R: |5 i
世人皆赞浣纱女,谁怜溪底痴沉鱼。$ ~. j, |. k R: m( O d* H$ g4 }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