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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儿子与干娘的野外风月之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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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1841 该用户已被删除
sp1841 发表于 2017-10-20 21:12:50
简单的准备点上山必备的东西。虽然二彪子在山上都预备有东西,但这次要到远一点的地方去,所以在野外生存必备的东西还是要准备的。为此二彪子还特意回家,带上自己的狗儿子,在野外没条好狗,那几乎是寸步难行,光躲避野兽,寻找路途就是一个难题。跟他娘说了一声,当然没说要带胡美花上山,要不然跟胡美花是闺中蜜友的二彪子他娘,还不跟他急。就说要上山几天,弄点长虫换点钱,给胡美花她男人治病,二彪子他娘一听是闺中蜜友胡美花的事,也就欣然同意了。6 h' e, y, |  ^$ @& T. _

0 `! y! g# P" p9 R0 C) ^: n, b0 `  带着胡美花,前面跑着狗儿子,二彪子兴奋莫名,有一种一家三口郊外旅游的感觉。当天下午就上了山。那胡美花公婆老李三老两口子急,其实二彪子也急啊,心头那股莫名的兴奋,让他几乎喘不过来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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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老话说,东北有三宝:“人参、貂皮与靰鞡草”,现在,也将东北三宝称为:“人参、貂皮与鹿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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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S9 E. ^4 Z# J  靰鞡草是原来东北人填靴子用的一种草,据说铺了它,就不会冻脚。而产鹿茸的梅花鹿,已经完成了人工驯养,野生的也不算难找。这里的貂皮指紫貂,虽然也进行了人工驯化繁殖,却还没有形成规模,野生紫貂也还有,只是属于濒危的一级野生保护动物了,估计也是可遇不可求了。至于人参指野山参,经过常年的的采集,野参资源破坏严重,现在的野生山参是少之又少,采参人往往在大山里奔波搜索一年,都不能找到一枝成品野山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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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e# D# Y8 m! `1 x& S! {/ g  东北的老林子,现在被完整保存下来的已经不算多了。长白山脉连绵起伏,数不清的余脉四处延伸,二彪子他村就是属于长白山的余脉。因为地处偏僻,少有人问津,所以才能完好无损地保存下来。而老林子动植物资源都很丰富,只是危险也很多,大型食肉动物横行,一般山里人都不怎么到深山里去。跟金钱比起来,生命还是更重要的,只是二彪子是个例外。他从小就拜山里生长的老猎手为师,打猎无数,山里生存经验丰富,在大山之中如鱼得水。可以说,这神秘莫测的大山就是他第二个家。+ z9 ]+ l1 f  N

2 o0 O3 c9 p7 u  东北秋季的山里,是非常美丽的,一片片野菊花,开的蓬蓬勃勃,红红的五味子,甜甜的野莓子,灯笼样的姑娘果儿,红彤彤的山查,山里红挂在树上,榛子也都成熟了,地上偶尔能发现冒出头来跟一朵朵小雨伞的蘑菇,还有无数数不清的东西,无不让刚刚踏进东北老林的胡美花兴奋不已。9 }  Z6 H7 q" x2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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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要说胡美花从小也长在山沟里,可是她是一个女孩子,天生胆子就小,怕长虫呀,怕狼呀,怕那些长着獠牙的动物啊,所以她还真的没上过什么山,顶多和一大帮子人上山采点蘑菇榛子什么的。不过她也就在离村子近的山上,村里人称之为村山的山上活动,那边上山因为人活动的多,野生的痕迹早已经被消灭掉了,都不能称为老林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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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\$ {- W- ~9 ~1 O& z6 z. \& v  “啊,彪子,那是什么蜻蜓,怎么是蓝色的,啊,这边还有,啊,那是什么鸟,怎么看见人也不飞啊,哦,我看见了,那是山里红,我最爱吃了,彪子,快上去给美花娘揪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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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欢呼雀跃的胡美花,到了山上仿佛变了一个人,山上没有人烟,恰如另一个世界。在山下凡间憋闷了一辈子的胡美花,来到了这另一个世界,顿时精神高涨起来,快乐得如同一只小燕子飞来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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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a9 H0 D) r# @9 b) R6 d" n( n  受到胡美花心情的影响,二彪子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。看着身边变成小女孩的干娘胡美花,因为兴奋而红扑扑的脸蛋,因为兴奋而颤巍巍的大波,他的心不由自动地开始躁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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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因为要上山,所以胡美花特意穿了一身紧身的衣服,一套黑色的运动服,也不知道是谁的运动服,好象不是她自己的,不是很合身,有点小,紧绷绷的罩在她身上,把她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完美地展现出来。尝过胡美花滋味的二彪子,自然知道其中具体的味道。那圣母大波被紧身衣服挤压得都有点变了形,丰腴肥美的臀瓣被包裹得紧绷绷的,更加浑圆翘挺。脚上踏着一双黑色平底布鞋,好象是那种手工制作的,上面还绣着几朵小花,很与美感。长长的头发用一根皮套绑起来,露出那张精致的脸蛋,白生生的小媳妇。胡美花完全看不出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,一方面是她天生的,一方面还是她没生过孩子的原因。二彪子就是这么认为的,胡美花那下面,就是比马翠花那种生过孩子的要紧撑。; `( w$ f( L6 L; @

# z; r$ T0 a+ ^/ D5 y- g+ `  下面开始有点蓬勃发展,二彪子夹着腿,忍受着。他眦牙裂嘴地道:“美花娘,山上别看着好看,可是也有危险的,你可小心着点,就是有个阳剌子、马蜂子蛰你一下,也能让你疼上几天。那个,美花娘,要不咱们先休息一会儿,找个地方乐呵乐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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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O5 o  s# @0 l  胡美花一开始还被二彪子的话给吓住了。但听着听着,就觉得二彪子话里的不对劲。再一看二彪子夹着腿,眦牙裂嘴的样子,顿时明白过来,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蛋更加红了。她哼了一声道:“什么休息,我都还没累呢,你小子常年走山的还能累着。你看这都下午了,一会儿天就黑了,咱们在什么地方过夜啊!”$ T' u* ?2 n3 N/ v.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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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心里暗恨胡美花的不上道,有心撕下伪善的面目,露出狰狞的面容,直接把胡美花给吃了。这人烟罕至的大山里面,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啊。可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,是他最亲最爱的干娘胡美花,他不敢也不想直接用强迫的手段,那样也太显示他二彪子的无用了。哼哼,你等到晚上,我让你乖乖对我投怀送抱。打定了主意,二彪子也定了心神,嘿嘿地道:“不着急,这秋天天黑得比较晚,再走一段时间,我们再找晚上睡觉的地方。既然美花娘不累,那我们就继续走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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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j8 u# o9 W6 Z# l& k$ o  随着时间的推移,一开始的新鲜感也渐渐消除掉了。山上的景色再美,看得时间长了也是千篇一律。胡美花刚开始还看得新鲜,可是慢慢地就没了兴致。在山里赶路,也看不清个方向,山势连绵,觉得自己走得挺远了。其实从远处看,你也就是从一个山包走到了另一个山包。不久之后,胡美花就有点气喘吁吁了。再坚持了一会儿,她终于喘着粗气道:“那个,彪子,休息一会儿吧,我,我实在走动了。”" U1 s/ E+ o% K' J$ `- G)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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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裂着大嘴笑了,吹了一个口哨,让前面探路的狗儿子停下来。然后,又掏出一个破军用水壶递过去,道:“行,美花娘,你喝点水,先在这等着,我去给你摘点野果子解解渴。”' u# f% }/ R, W

/ P- M8 m# I  N3 u% @  胡美花还想说什么,二彪子已经大踏步的跑了,她只能紧张地注视着周围。这大山里,都是树木野草的,要是跑出个野兽啥的,她一个柔弱女人也抵抗不住啊,害怕,除了害怕,还是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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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I7 H. l5 G8 s3 }  好大一会儿之后,二彪子才施施然地回来,后面跟着摇头摆尾的狗儿子。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,装满了红彤彤黄澄澄的果子,有山查,山里红,还有几个东北特产的南果梨。2 q/ T, L9 u4 e; I8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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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看见二彪子,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下的胡美花再也忍耐不住,拼命忍住的泪水,再次如喷泉般的流淌出来。她双手一张扑进二彪子宽大的怀里,失声痛哭起来,任由泪水畅快的流淌下来!3 U& `5 `3 p" h

, {4 z' _2 F' r  二彪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瞬间发生的一切,他是想逗逗这个美花娘的,故意跑出去的。可他根本就没跑远,还让狗儿子在远处盯着,一有风吹草动就给他报信。本意是想让胡美花主动投怀送抱。这下是主动投怀送抱了,可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,二彪子的心就软了。双手很自然的揽着胡美花的腰肢,任由她的泪水洒落在自己的胸前,顷刻间他的胸前湿漉漉的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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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美花娘,别哭了,我就去采点果子吗。好了,不哭,不哭,下次我走也带着你走好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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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P: P- |$ e2 s4 m  二彪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,柔声的安慰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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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一通发泄,将胡美花淤积在心里的悲怆和害怕,完全倾泻出来。半晌之后,她才轻轻的捶了二彪子一下,将脑袋悄悄的缓缓的自他的手臂弯里探出来。突然想到刚才自己失态的情景,又想到这小子安慰自己的情景,羞得满面通红。她迅速将脑袋又伏在二彪子的胸前,纤纤玉手在他的胸膛上高高的扬起,却又轻轻的落下,嘴里嘟囔着:“都怪你,都怪你,你让人家怎么见人啊,你这个小子,美花娘的脸全给丢光了,你小子,你小子坏死了!”& D3 ?9 l# T# p'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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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露出得意地笑容,胡美花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有小女人样子了。跟以前她总拿自己是她干儿子,她是自己干娘比起来,这个改变让二彪子喜出望外,搂着胡美花的手更紧了。看着面前这个如花一般的女人,嘿嘿张着大嘴笑道:“美花娘,你看这景色不错,还无人打扰,咱们是不是来个天为被,地为床,野外风月无限好呢!”0 e6 ?8 S9 D2 F2 y2 B( q! X

# g: r+ f) H% u; d7 n) u8 k! H* u  胡美花刚才的那阵害怕的心情,让她想明白了许多。人生在世,该享乐的时候就应该享乐,不然失去的时候只能叹息。抿了抿嘴唇,咬了咬贝齿,一直很被动的胡美花,放开心怀道:“你个臭小子,让你那狗儿子离远点,美花娘就让你随便弄!”& {/ s7 I; q, i8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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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把手指放在嘴唇上,一个响亮的口哨吹了出去,狗儿子立即窜了出去。老子要成全好事,你小子自己找乐子去吧。看见狗儿子消失的影子,二彪子呵呵一笑道:“美花娘,这下你满意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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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u& B5 `- e; ?  胡美花娇嗔了一眼,刚才只是不是借口的借口。她也知道这对于二彪子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不过她既然已经同意跟他出来,就已经预想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。反正第一次已经做了,就不在乎第二次,第三次。而对于她来说,男人给她的那种感觉似乎还挺美妙。排除别的原因,她对这个事情还挺怀念的,也挺期待的。就那样傲然站着,很是不屑地道:“那就来吧,你说在哪咱就在哪,你说怎么弄咱就怎么弄,今天你美花娘就全都交给你小子,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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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i; _3 N! N7 ~0 W7 M4 O1 ^  手臂一抬,大手捏了捏美花娘的脸蛋。要说胡美花脸蛋长得确实很漂亮,脸上没有用什么化妆品,却光滑得连个苍蝇都站不住。都四十多岁的人了,一点褶子都看不出来,还跟小姑娘似的。这里一直也是二彪子想捏的地方,奈何以前没胆量,今次可得着了机会,嗯,软乎乎的,像小卖店里软包装的棉花糖一样的手感,又细又腻,好像还甜甜的,啊,真想咬上一口。" H5 H5 O5 {4 a. ?5 m$ Q

; O/ Q5 ~6 R6 w  他是这样想的,也是这样做的。大嘴吧唧就在那光滑的脸蛋上来了一口,亲完又是一啃,当然不是真咬,只是轻轻咬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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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你个二彪子,干吗咬人啊!”胡美花眼中似有一汪水,跺着脚嗔怒着。8 @/ h+ B' H& M5 g+ ^

- B2 \( K" v  Q% X, e  二彪子笑了,笑得很得意,车道:“你不是全交给我了吗,还怎么弄就怎么弄,怎么,难道你说话不算数。”# ^; A# p' f3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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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胡美花哑口无言,这个气呀。她是这样说的,可是难道你咬人这个事,还算正常的吗。女人最擅长的,就是蛮不讲理,胡美花把脸一沉,直接道:“好,那我收回刚才的话,我是小女人,不是君子,我说话就是不算数了。”, F- \9 W: _/ L( O6 R) q

# }% }) V4 s. s  二彪子这个瞠目结舌,胡美花在他面前越来越像个女人了。而这样生活化的胡美花,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。他们之间的关系,不是干娘与干儿子的关系,而是越来越像正常的男女关系。二彪子看胡美花是个女人,胡美花看二彪子也是个男人,这样的感觉才是对的,这样的感觉才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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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无限委屈地撅着嘴,二彪子在胡美花面前发不了彪,只能做这样的小男人样了。胡美花看着这样的二彪子有些好笑,笑呵呵地眯眼瞧着他,“好了,别撅嘴了,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。你只要保证不咬你美花娘,美花娘就随便让你弄,这总行了吧!”8 ^( Y) N) g6 G3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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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瞬间从委屈变成了兴奋,比那川剧里变脸的速度还要快。一把抱过胡美花,双手一托她的屁股,将她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,走到一片草丛里坐了下来。四周平坦,能看清地势,有人或者动物来都能一目了然。跳了块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,然后,大手捧住胡美花的脸蛋,两个人的脑袋就那样贴着在一起,他看着她,她也看着他,二彪子喷吐着男人的气息,撅着自己的嘴巴,哼哧着道:“那我让你亲我,好好地补偿我刚才受伤的心灵吧。”- F- b9 h3 [- f+ U

& m' ]6 u, M) T/ B* [. M  胡美花笑了,面对小孩子模样的二彪子,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。既是对自己儿子的感觉,又是对自己男人的感觉,很复杂地包含在其中。一双女人臂勾着二彪子脖子,直接凑过嘴唇,喷吐着女人芬芳的气息,轻轻咬住了他的下唇,并且居然还有花样的拿舌头舔着。, e( X3 Z( @6 e3 A7 c& O% N)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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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嘴很痒,心也很痒。4 I8 s7 A* ]+ X6 P! p( @

' @- m0 T) n/ h. p+ U  胡美花那的小模样,顿时让二彪子脑子呼地热了起来,简直太勾人了。如果说,以前的胡美花是一朵清纯逼人的水仙花的话,那么现在她就化身成一朵热情似火的玫瑰花,看着就让人心头升腾起一团烈火。) x8 I) ?6 n5 k- Y&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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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马上就回抱着她,用力吸着她的小舌头。并且反客为主,一手从前面插进她的运动服里,一把就抓住那鼓囊囊的一个肉球球,狠命地揉捏着。两条舌头纠缠得难舍难分,好半晌之后,胡美花才好不容易拿回去自己的舌头,粗喘着气,俏脸红扑扑的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水,嗔道:“你亲个没完了是不是,差点没让你弄得喘不过气来,还有,别弄人家的胸吗,都快被你捏变形了。”6 }+ p4 V' D) j! f

: m: ?7 T3 H2 I- j1 v- F# R  二彪子听得一下失笑,道:“美花娘,我的美花娘,弄两下都不行啊。那好,既然不让我弄这里,那么我们是不是弄别的地方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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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l9 T& T  T" r' ?" L  胡美花不知道是被刺激得脸蛋通红,还是被这样下流话羞得脸蛋通红。不过出乎二彪子意外的是,她这个时候倒没故意拒绝,而是一本正经地看着二彪子,嘴里道:“来吧,来吧,彪子,来征服你的美花娘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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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心头的那团火,瞬间就被这一句话浇上了一团汽油,把那团火助燃得更加猛烈起来。火苗子蹭蹭地往上窜,他的心在燃烧,他的肝在沸腾,他的脾在呐喊,他的肺在乱蹦,嗷嗷直叫唤地,一把就拽下了胡美花的衣服,然后又去扒她的裤子。% ^" x0 D. U0 ~9 H3 N( E% R( H$ x

5 g! t, s, T: J6 _; C0 M  胡美花呢喃地道:“轻点,轻点,别把我裤子弄坏了,不然没穿的了。”5 K! }* P2 w*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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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是这个时候二彪子,那还听得进去她的话啊,他的脑子里完全就是一团烈火,在烧,在烧,在燃烧着!: Q* U5 u6 u1 U8 b" C7 F" j5 n

' t& y: V7 [/ b- f  幸亏胡美花穿的是那种运动裤,没有腰带系着,就是那种松紧带,一扒就能扒下来。不大会儿工夫,胡美花就让二彪子扒得只剩下一个白色奶罩子,一条白色的碎蓝花四角小裤衩子。当然,最后两件遮羞的东西,也没能呆身上多长时间,二彪子的手上,马上就多了一个白色奶罩子和一条白色碎蓝花四角小裤衩子。而胡美花已经是白花花一大片,露出了那一具完美的女人裸体。该大的地方大,该小的地方小,该凸的地方凸,该凹的地方凹,该是女人的地方那绝对是女人,这是一个完美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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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p1 A5 D. t7 I2 E3 N  胡美花羞怯地只能把脸埋下,双手遮掩着上面却露着下面,遮掩着下面却露着上面,又害怕地又小心注视着四周的动静,吃吃地道:“彪子,会不会来人啊,要是让人看见,我可没脸做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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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U# m( c2 P, Q6 m& H  二彪子正忙乎着脱自己衣服子呢,听见胡美花这样说,他哼哧着道:“没事,这老林子里,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进来。我让我那狗儿子在外面放哨,有个风吹草动它就给我报信了。再说,这地势要是来个人或者来个动物啥的,一眼就能看个清楚。没事的,啊,来吧,我的美花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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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s6 j! Y+ ~" d# x  几下就脱光的二彪子直接就扑了上去。地上铺着一条毯子,因为要上山过夜,胡美花特意从家里背上来的,如今却正好有了用处。二彪子亮出自己早已怒拔天下的大龙,随即一下子冲进了她幽暗粉红的深洞之中,去品味那火山溶浆带给男人的灼热之感。热情的火焰一直在燃烧着,烧得两个人死命地纠缠在一起。: K+ r/ c, m1 k6 N9 b5 r  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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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天为被,地为床。天上白云朵朵飘飘,地上虫鸣鸟叫一片寂静。就在这大山深处,就在这老林子里,一男一女上演着天地大战。一黑一白两个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,与四周的环境结合在一起,是那么地和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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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\7 B+ Q. U8 K* U  “彪子,你轻着点,想捣鼓死你美花娘啊!”4 l/ p& x" \, |( ~

1 `; D8 T; Y6 d2 a: c; a0 f  “美花娘,这四周也没个人,你倒是叫个两声听听啊,别跟个木头似的,好像弄得我欺负你似的。”6 ~9 g. r$ p" j1 G6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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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啊,你个死小子,把你美花娘当成什么女人了。去去,下去,别弄了。想叫你找别的女人去,老娘可不侍侯你了。”0 N4 p$ @! o  q( p7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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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嘿嘿,好,好,美花娘,不叫就不叫了,不过这叫与不叫,可就由不得你,你看我能给你整出叫声来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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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手捂钢枪,排除万难,不怕牺牲,争取胜利。一下使点劲呦,嘿呦!二下使点劲呦,嘿呦!三下使点劲呦,嘿呦!四下我使劲、使劲、再使劲,嘿呦、嘿呦、嘿呦呦。喊着号子,光着腚,二彪子发了彪就跟这个女人洞铆上了,他还真就不信不把胡美花给整出声来,不然他就白长了一个大家伙,我使劲使劲再使劲,我再大劲啊!; ?' b% |% P( O% W' W

' y% |3 I8 b! J' V% i  “彪子,彪子,你,你想弄死你美花娘啊,你,你个臭小子,你别整那么大劲,啊!”2 @" \  y2 Y5 v. ?-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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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嘿嘿,美花娘,你出不出声是你的事,我使多大的劲可是我的事,这事咱们得分开对待吧!”$ X- ], R" `! [

8 m# y$ n( |/ K& i/ b1 l  m! V' J  “你个臭小子,你故意的是不是,我就不出声,我看你能到底整出什么来。”: s6 @  \! t. F; u4 V7 I-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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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哈哈,好啊,美花娘,那咱们就来吧!”% @$ O- p) H+ I" ~9 ?

4 ^% @& Y1 A4 c1 s3 o  “来就来,我还怕你不成!”% b  s' F- ]% F, v7 N" O" o" y$ j2 x! b( i

1 c7 h2 b) g. L  二彪子也真能鼓捣,这一整就是几个时辰。眼看晚霞升了上来,天马上都要黑了下去,被整得死去活来的胡美花看天色不对,挣扎着道:“别整了,别整了,天要黑了,快点找个睡觉的地方吧,晚上山上不知道有多危险呢!”! Y$ @( c; x8 R7 w* }8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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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山上,特别是到了晚上确实很危险,一些大型食肉动物都是晚上出来行动的。不过晚上对于二彪子来说,却根本不当一回事。他从小到大,在山上住的时间也不比在家住的时间少。但见胡美花坚持,他也不好不当一回事,只能趴起身来,道:“美花娘,你就放心吧,一切有我二彪子呢!”( x3 C; N; m3 b3 R" r, a+ W

) S# f+ o: s' B* v* p( \% I5 t  胡美花见二彪子终于是起来了,顾不得身上的疲劳,连忙把衣服子穿起来,似乎这样才有保证。问道:“我们还要走多远啊。就是这样我们走到别的山上去,村子离得更远了,岂不会把长虫给弄坏了。这一趟走这么远,难道还要来回不停地运,我可一个人运不了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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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嘿嘿地笑了,二彪子道:“弄什么长虫,那只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,上山来的主要目的,就是弄你美花娘来了。咱在山上呆个几天,好好玩一玩,弄一弄。我再弄点野味,给美花娘好好调养滋补一子,绝对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。这几天,咱就做一对露水夫妻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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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@( H' Z0 Z4 C+ ?0 \9 r$ o  胡美花这个气呀。原来二彪子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,枉自己还真的相信了他。把脸一沉,有点不高兴地道:“你小子越来越不是东西了,好,既然这样,我走,我走,你自己弄你自己去吧!”4 W! N0 p8 {9 T& m1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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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说着,扭着身子,晃着屁股,胡美花转身就要走。二彪子当然不能让她走了,连忙几步窜上去,拉过她的身子,扳过她的脸蛋来,看着她美丽的脸蛋,满脸堆笑道:“那个,美花娘,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。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啊。刚才是逗弄着你玩的,你看看你,以前我记得你不是这样啊,现在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,走,我带你找个地方先住一晚上,你也听我把我说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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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伸手,将胡美花抱在怀中,就跟抱个小孩子一般丝毫没废力气。二彪子抱着胡美花转悠了一阵子,终于找到一个露宿的好地方。又打了一个口哨,那条消失的狗儿子转眼间又跑了出来,嘴里还叼着一只野兔子,半死不活的扔到地上,然后转头又跑了。不大一会儿,回来嘴里叼着一只野鸡,几趟回来,野味弄了好几只。这只狗儿子也不知道是哪个品种的狗,比一些所谓的猎狗要厉害得多。在这大山当中,这只狗儿子可比一只小豹子一样厉害,二彪子有了它,才能在山中如鱼得水,混的明白。' z) ?: G6 ?8 D3 C/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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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简单布置了一下,从家里带来的塑料布啊,毯子啊,都用上了。然后又到林子寻了点干柴火,二彪子就开始展示他的手艺,一顿野味大餐吃得一男一女一狗肚子饱饱的。这个时候天色也全黑下来了,点上一拢火堆,二彪子搂着胡美花,那狗儿子就在一旁趴着,幽幽的火光映照着人的脸蛋若隐若现。% Z. E7 I9 l5 q! u2 {9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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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胡美花此时依偎在二彪子的怀抱里,是那样的踏实,那样的有力,好像他真的成了自己的男人,自己真成了他的女人。想到这里,她的小脸不由得开始红了。只是有了夜色的掩护,根本就看不出来。两个人就这样悠闲自在地趴着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胡美花突然开口道:“彪子,你睡着了吗。”+ {& t9 L% V4 |0 ]

. \) l) s6 y* k( l( T3 [. ]  二彪子常年在野外生活,这睡觉很是警觉,即便是真睡着了,有点风吹草动也能立即清醒过来,这就是练就的本事。一听胡美花说话,他悄然睁开了眼,轻声道:“还没呢,美花娘,有什么事情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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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Z0 i" R6 w* t* x/ V. H  胡美花幽幽叹了一声气,道:“彪子,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不要脸的女人,跟你这个干儿子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。现在借着给自己男人找钱治病的借口,又跟着跑到山上来继续荒唐,做那种丢人的事情。尽管别人不知道什么,可是我这心里头却很不是滋味。我的良心在谴责我自己,我不想再这样下去。要不这样,彪子,明天我们就回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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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R" G- K/ r7 w  H  二彪子心头一动,他知道,这是胡美花对自己那阵说的话表示不满了。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来,“好了,美花娘,我不是说了吗,你得等我把话说完吧。我是说,咱村附近山上的长虫,都几乎让我捉完了,可是那都是普通的长虫。我寻摸到一条长虫王的老巢,本来我是没打算动它,还想等它过了这个冬天多产的长虫出来,明年我再继续抓呢。可是,你不是说等钱给你男人治病吗。你美花娘一句话,给我情敌治病我也认了,到时候我只要抓到那条长虫王。行情我都打听清楚了,那么大个头的长虫王最后能值两万块。怎么样,我二彪子算不算胸襟伟大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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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y3 H8 U' |+ A, R4 ~3 X* l  “去吧你,说话真难听,什么你情敌,那是你干爹,我是你干娘,以后嘴里边有个把门的,别乱说话知道不。”胡美花顿时有点喜笑颜开,压在她心头的那块大石头,终于落下来,她也放开了心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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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w) D% V: o& d, z$ Y$ O# y# V  听着胡美花快乐的笑声,二彪子的心思不由得又开始痒痒起来。搂着胡美花的大手,不由自主开始一紧,下面一根铁棒子又开始蠢蠢欲动。跟二彪子紧紧贴在一起的胡美花,自然立即又感觉到了二彪子下面的巨大变化。心头一颤,暗道这个死小子,白天都弄好几次了,怎么不大会儿的工夫就又想要了,这个男人还真是男人啊。跟自己家那个男人比起来,如果自己家男人是一柄手枪的话,那么他就好比是核武器了,杀伤力太过惊人了。+ }5 |' e: {# j, R0 |% ~+ ^2 {

2 b' z% }% |$ @5 {& c  P) A  心一慌,口中忙道:“彪子,睡觉了,别乱想了,明天再弄好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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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搂着一个香喷喷的大女人,鼻中全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。越说不让弄,他的神经就越感觉到刺激,下面就越发硬邦邦起来,哼哧着道:“美花娘,就弄一次,就弄一次好了,完了我就睡觉,要不然我可睡不着啊!”, ]1 K1 |% s3 F3 h9 w$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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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胡美花身子疲乏得很,有点不愿意地道:“刚才那几次你都射进我里面去了,现在里面还黏糊糊脏死了。你那里也没洗,这样容易得病的。听美花娘的话,明天洗了以后再弄好不好。”( ^' L3 d) i  Z. {, v/ `, R: c

+ _. w/ P& c; ^1 K' Q  r% _$ A, ~  胡美花的打算是好的,可是她低估了二彪子的摁耐力,这种事情要说摁可真是太难摁了。男人来了兴致,你让他摁下去,绝对是一种痛苦的煎熬,难受,难受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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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`5 ^  R% O- w- Y# m, Z  猛地站起身来,怀里依旧抱着胡美花,大踏步地就往外走。狗儿子听见动静要跟着过来,被二彪子给制止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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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胡美花吓了一跳。这大黑天的一点灯光都没有,天上就有点月亮,散发着惨白的光芒。吓得她直接伏在二彪子怀里,害怕地道:“彪子,你要干什么去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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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嘿嘿地道:“你不是说那个地方埋汰吗,咱找个地方洗洗干净去,然后再弄!”( q% c. L. d, l3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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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胡美花哑然,说不出话来!6 Y! @" Q: I3 m$ l: y3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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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走了不远,前面就有条山上冲刷下来的小水沟,一直不停地流着水,不大的小溪流,但水很干净清澈。二彪子抱着胡美花,直接褪下她的裤子和小裤衩子,急得胡美花叫道:“别脱,放我下来,我自己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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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却没放手,嘴上道:“没事,我就帮你洗洗,不就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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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m2 Y/ ]) m. T9 s; k# G  说着,蹲到地上,伸手兜起一把水,“啪啪”地打在胡美花的腿叉子里,一遍又一遍冲洗着,又怕不干净,还用手指头扒着里面,好好洗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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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哎呀,真是凉,快别弄了,放我下来!”胡美花顾不得害羞惊叫着,这山泉水确实凉了一点,弄得胡美花身上直打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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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l4 v$ v, U4 C1 p4 M1 n* T; D  二彪子将胡美花放了下来,胡美花腿一软,差点就摔倒了。二彪子忙扶住,胡美花用手往水里一趟,裂着嘴道:“这水真凉!”% i) a4 t7 U# Y; T: [2 v

) ]1 N: e1 b9 u$ e/ r) X  二彪子脱下裤子,露出他的大铁棒子,用水捧水往上面浇灌着,也龇牙裂嘴地道:“是挺凉,美花娘,你看我洗干净没。”7 {8 H( U* j( O3 `

2 T+ i! @9 U# h  胡美花没奈何,看样子这次又躲不掉了。也不知道这小子那有那么大的精力,这一个女人还真满足不了他呢。要是一个女人弄,早晚还不叫他给弄死。哼了一声道:“好了,美花娘不嫌弃你埋汰,水太凉,洗洗就行了。”# d) }% \' q3 P5 Z$ `

3 e! N1 ]* F8 W3 O5 k! I# r3 ?1 {3 ^  二彪子欢呼一声,站起来直接就抄起来胡美花。吓得胡美花在空中叫道:“等会儿,等会儿,我把裤子提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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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S: r+ s" @% o% G& x# Y- L; X9 O  嘎嘎一声笑,二彪子一柱朝天,然后将胡美花硬往上放,铁棒子钻进炼火炉,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叫声。配套程序启动,一级配套成功,二彪子嘴里嘿道:“还提什么裤子,咱们直接弄就好了,完了以后,埋汰了还能洗洗。”) h0 W6 s/ L$ V' l0 X% G5 P/ N*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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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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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T1 T3 V5 _2 T9 Y  G6 [, ^/ G  整整在山上弄了七天,二彪子与胡美花在山上每一处地方,都留下了他们爱情的液体,激情的足迹。什么大树旁边啊,草丛里啊,大石头上啊,小溪边啊,甚至有一次二彪子玩了一个花活,在一个歪脖树上面弄了一个高空作业。其心思之巧妙,其意境之深远,叫人叹为观止。这七天,就是一个疯狂的七天。% [) _( J! x: w- v

0 h4 D! V) a8 @7 ]  这七天,二彪子鞠躬尽瘁死而后矣!; D- N- V$ t* W! D: }/ D/ c

% b+ [5 S- c+ A, V) o  这七天,二彪子是射出了他体内能射出来的所有液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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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n% h* R$ R0 ~  j% e. E  这七天,胡美花是死了又死,死了再死,二彪子让她充分享受到了什么是一个真正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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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七天,胡美花留下了一个难忘的记忆,她死心塌地成了二彪子的女人。不管有没有名分,不管这个小子,是不是自己名义上的干儿子,她都认定了这个小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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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R8 R4 E6 n3 a' l1 G  到了第七天头上,胡美花身社心上都属于了二彪子。一大早起来,她就温柔地起床准备早饭。山上野味众多,有二彪子这个山里专家在,什么能吃,什么不能吃,他都一目了然,在山里找点吃的东西那真是太容易了。以前都是二彪子在弄,不过身为女人,胡美花自然想弄给自己男人吃。' T& ~% q. U. L6 x: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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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美花娘,弄什么好吃的呢!”胡美花一动,二彪子就醒过来了,这个警觉性还是有的。看见胡美花在忙乎,他从后面搂住她苗条的小腹,一脸幸福地道。胡美花是他从小就爱着的女人,只不过以前的爱是儿子对娘的爱,现在的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,爱的心境虽然改变了,但这份爱却始终没有改变,怎么说,胡美花都是他最稀罕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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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B9 a0 n! L* W4 `, W; W# L  “臭小子,要弄等一会儿再弄,我做了一个小野鸡炖鲜蘑菇,一会儿喝点汤热乎热乎驱驱寒,这山上晚上还真冷,别弄出点什么病来。”胡美花温柔地道。那样子,就跟一个小媳妇对待自己家男人一样,那样柔情,那样自然,那样幸福!# c- u# E) H: O/ Q$ q% v$ \"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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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心虚地支吾着,这七天白天晚上都弄,他体格再剽悍也有点吃不消了。这种事情男人总是吃亏,别看当时女人多难受啊,多叫唤啊,好像跟杀了她们一样。其实完事之后,她们的恢复力惊人。而男人当时是看着挺威猛,大杀四方,大男人霸气冲天,可是完事之后,他就直接疲软下来,累得跟一条死狗似的。射出去的东西,那都是男人体内生命的精华啊,短时间内如何能恢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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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那个,美花娘啊,我看咱出来也都七天了,是不是该回去了!”二彪子小心翼翼地问着,还偷偷地看胡美花的脸色,想看看胡美花是高兴回去啊,还是不高兴回去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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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胡美花倒是一怔,这都出来七天了,这七天疯狂快乐男女之旅,让她忘乎所以地投入进去。从一开始的不适应,到现在的全身心投入进去,胡美花充分地享受到什么是一个女人,而她自己也就是在这七天里,才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。二彪子的强大冲击力让她恋在其中,她简直就爱死了那个大家伙,那个让她做了真正女人的大家伙。这冷不丁说要走,她的心里似乎有点空落落的,有失望,有不甘,更有眷恋。6 q- f  g% G0 [6 z/ _9 M6 N, ^! Z

# K  M# q, [4 q  “七天了,咱们出来七天了,是该回去了,不然家里的人会惦记着的。”嘴里喃喃自语,胡美花心里却不是个滋味。/ |. H' I9 x) E( d- n& \' P

0 t. u3 R" d% q) S9 e  Q  二彪子也看出了胡美花心情的失落,忙又道:“要不,咱们再呆几天好了。其实也不着急,反正外面再急也找不到咱们。咱们继续咱们的爱情之旅。”8 ]" L+ x' }) M( B/ i- r! x- @1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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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扑哧”一声娇笑,那真是古语形容的那样,北方有佳人,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,好一个北方大娘们。胡美花的美是那种纯粹的女人之美。8 K; H: c) m3 O, Q  x2 s&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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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而今天的胡美花,又换了一套衣服,而因为晚上冷,所以她上半身穿的是一件紧身红色小毛衫,有点高领,样式尽管不新颖,但是穿在她的身上怎么就那么好看。关键是前面凸起的部分太高耸如云了,即使她没穿奶罩子,那两团肉依旧那个挺,那个翘,那个一走颤巍巍,而下面一条肉色弹力紧身裤,将她修长笔挺的双腿,不失高弹挺拔的屁股,还有下面那深凹进去的一大块,完美显露出来,那样的勾人魂,那样的夺人魄。  E9 q# [+ V& t"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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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尽管二彪子有点有心无力,但是被这样一刺激,照样是朝气蓬勃,奋发向上起来。因为从后面抱着胡美花,他这一有反应,胡美花的屁股立刻感受到了二彪子的异常现象。这七天下来,胡美花自然清楚地知道了这是什么,二彪子他想要干什么,回头很是妩媚地娇嗔了他一眼,胡美花腻声道:“先别闹,等我把汤弄好,要弄,吃完再弄!”& Z" L# h3 i! h5 |9 H6 ?

( l/ P# b3 o8 O1 T9 ]$ O& R  要搁在以前二彪子那还等吃完再弄,早一把上去扒裤下子,直接提枪上马了。但现在有心无力的他尽管蠢蠢欲动,可还是保留体力地道:“行,都听美花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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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z& @: K; D' q& L* y9 ]0 x' k) T  一顿美女的早餐吃完,太阳也爬上了天空,气温也跟着上来了。八月份的天,在东北也就是刚刚进入秋季,不过夏天的余韵还没有过完,气温还是很热的。胡美花穿着那身就感觉有点热了。看了看二彪子,又是腻声道:“彪子,看着点人,我换件衣服!”  E% O" z( y$ X! o( F+ g1 i

! U* I% q, q* g; t2 p$ i  二彪子哭笑不得,这个大山里那还有人。这七天里,他们看见的除了动物还是动物,能在大山里生存的人,现在这个年代真是找不出多少来了。睁大了眼睛,道:“好,你换吧,我给你看着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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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胡美花还有些扭捏,嗲声道:“让你照外面,别照我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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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?8 d( C+ ~3 ?1 m8 n+ {" S, Z  二彪子乐了,乐不可支地道:“美花娘,这你还害什么羞啊,你身上那个地方我没看见过,就是最里面,我也深入研究检查过了。”- y5 y3 _6 _9 W6 f& y" E# P

" J( t" S) {4 g+ `  “讨厌,不跟你说了!”胡美花被羞臊得脸蛋红扑扑,跟个红苹果似的,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人家说得对,她确实也没什么好害羞的,直接在二彪子面前,脱衣服扒裤子,大方地亮出了自己的身子啊。果然没戴奶罩子,嘿嘿,啊,连裤衩子也没穿啊,等胡美花把身上的衣服子脱完,二彪子瞠目结舌,胡美花的大胆,让他见识到了这个女人的另外一面。他再也摁耐不住,看见如此美丽景色还能摁耐得住的,那就不是男人了,二彪子猛地扑了上去,然后激情的场面,又如同这七天来一样继续上演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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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胡美花美眸里闪着狡猾的眼神。当二彪子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,她的眼角流出滴滴泪水。她本意就是故意而为勾引二彪子的。七天了,是该回家了,这个甜蜜的梦也该醒了。在这大山里的日子没有烦恼,没有忧愁,只有无边的快乐。只是现实是残酷的,外面还有事情在等着自己,就让这最后一次,为这七日山里之行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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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E( q) u" d" E  i. k/ C) I  之后两人的声音就不能控制的荡漾起来,呻呻声、喘气声、男女发出的“噗噗”声,都在这山林里回荡着。; Z2 g' b% E$ b(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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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远处,一条大狗呜呜地叫着。它目光看着远方,那是李家村的方向。那里有它的恋人,那里有它的母狗,它好怀念啊。可是主人不让它回去,主人却在弄着女人。不公平,这绝对不公平,它的狗眼里满是愤怒之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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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终于声音在一个时辰之后才平静下来,二彪子战斗力下降了不少。不过这样的战斗力,在男人当中依旧属于战斗力强悍的战斗机了。沉静了一会儿,胡美花才呼出了一口气,道:“彪子,收拾收拾,你去抓你说的那条大长虫王,然后咱们回家。”7 T+ ^  d' v; g2 b7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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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彪子楞然,刚才还热情似火,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冷如冰霜起来,问道:“美花娘,你不想再呆几天了。”4 {' z: F6 R, D( r- h" g1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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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幽幽一声叹息,胡美花干脆利落地道:“不呆了,早晚都有回家的一天。早也罢,晚也罢,能享受到七天的幸福快乐,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。走吧,咱们回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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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_7 h1 ^8 \8 N' U/ l  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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