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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亲表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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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烧甲鱼 发表于 2022-5-14 21:44:01
起床穿衣洗漱,匆忙吃了点东西,九点半就出门。回老家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,我们到时,叔叔和其他亲戚也都到了,简单寒暄了一下,就上山扫墓。; _3 W+ ]# w% C: j
小时候我们是很喜欢来扫墓的,每次来都像是来春游一样,山上山下来回奔跑。但自从爷爷过世之后,扫墓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。8 m  `- W/ w& {" @0 N7 I
我和表妹并排跪在爷爷坟前,给爷爷磕头上香。爷爷在世的时候,最疼的就是我和表妹,我忽然有点滑稽地想,如果爷爷知道我和表妹这样子,会不会气得活过来。
7 @; E; t1 ^1 C# V磕完头,转头看表妹,她也正愣愣地看着我,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同样的事。
* x* c: _0 E. b* H" p这一刻忽然觉得有些沮丧:爷爷就在面前,我和表妹的三代血亲,就是他传下来的;周围都是家人亲戚,他们从小看着我俩长大,是我们两人兄妹关系的铁证;而我们两人跪在中间,像是准备接受我们将要受到的谴责和惩罚……第一次,如此清晰地思考了这个问题——我们要在一起,究竟需要面对多大的阻力?& }" Z% V. o& Z! n7 M
我和表妹站起来,神色都有些黯然。
4 g6 ~' ]1 @) v7 T- Q/ V我说:有些事情,现在先不用去想……
0 J# ?, Q3 g# i. g- z; h; C3 H, E表妹说:就算不去想它,它也还在那里啊……
* z; ], _! E5 w$ }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拉了拉她说:我们去走走吧,你看今天天气多好啊,以前清明都下雨。
. R. i6 _; a7 }- |于是我们去爬山。每次回老家,这都是我和表妹的必选活动。( a9 |* C( ^7 z& a; H
山坡很缓,除了山上树比较多以外,基本和在平地上走没有什么差别。
( c1 D: \3 v. z/ y; L% h走着走着,表妹忽然说:哥,问你一个问题哦。
( ?8 u& f( j  P3 |我点点头:嗯。
7 n1 z& l3 m8 i6 e- E+ c; ?$ u$ \表妹说:那天……放学回家那天,你说的那个人,是谁啊?
2 j( E" ^% o, W6 i4 R我问:哪个人?( F2 \) Z- t; S" x+ o
表妹低声说:就是你说……你喜欢的人……
) E0 S, J; N3 w1 V! \' D我一愣,心跳不由得快了:表妹要把我们之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吗?她说这句话时,没有一如常态地露出羞涩的表情,而是抬起头,看着我。
7 n% g' {2 N5 n6 Z: X/ c我说:如果我说是别人,你信吗?" _5 o+ {) k+ [6 d- D' I' ?' r
表妹呆呆地看我,半晌,摇摇头。
3 g- J8 @) t, B  I8 O7 w+ g8 Z我拉起她的手,说:来,我告诉你。
0 ~  a& t# X$ F; ?% p8 L来到一棵树前,我取出钥匙,刻进树干里,一笔一画地写下了一个“佳”字。0 I+ S+ [/ K5 ^2 A
回头再看表妹,她眼里一片迷蒙,隐隐的似乎有泪光。她拿过我手上的钥匙,在她的名字下面刻了一个“哲”字。树干很硬,钥匙又钝,她手上的力气不大,偏偏又要凿得很深,这个字刻得歪歪扭扭。刻完,她回过头来,对我嫣然一笑。
. v$ N. W& ~4 K  n( M2 P我心潮起伏难平,鼻子似乎也有点酸了,一把拉过她,抱进怀里。
  i7 [, k2 l4 l( O/ G; A# }/ c% e* `/ u树影斑斑,鸟声啾啾,在刻着我们两人名字的大树前,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。
" ~& I9 A2 a8 a7 l$ E这是我所经历过的,最浪漫的一刻。( l2 W( E4 A8 t; j/ v9 V6 a
我们的胸膛贴在一起,彼此听得见对方的心跳。过了约有一分钟,两人才分开,表妹的脸很红,我的脸上也是一片火热。
' g+ c, X' m0 M3 u表妹转头看着那棵树说:我们明年再回来看它,好不好?
) ~! R! J4 k% p3 H" a# k0 q. V我心里一酸,笑笑说:明年啊……明年我可能就不能回来扫墓啦……表妹愣了一下,说:对哦……你都要上大学了……说着,眼泪忽然无声无息地掉了下来:我还有一年……怎么办?
9 O+ l1 ]6 z" g; V我慌了,连忙替她擦掉眼泪,一边说:不哭不哭,我明年还回来,放三天假呢,一定回来!
8 `5 W$ z! C( \" o1 b表妹抽噎道:那其他时候怎么办?还有一年呢……我一听,心中也是一片茫然。从小到大,我和表妹从来没有分开过,最长时间不见面也不会超过十天。我上大学后呢……半年见一次面?
0 b, w: X9 T. S) G  L6 e. W: S我走上去抱住她,轻声安慰:不要紧,你到时也考我们学校就好了啊……表妹在我怀里摇摇头:我考不上……我说:那就考到一个城市去,我们每个星期都能见。, H3 L# X* B" m% G9 e1 h
表妹说:一个星期那么久……5 p/ [& @, B9 r9 l
我笑:那就天天见,好不好?到那时都没有人管我们啦,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% o! _' W' J7 }+ m3 }. y7 G9 ]% g表妹抬起头,问:那我们做什么啊?0 t# v; x! V' e8 h( @
她头一抬,额前几缕秀发从我脸上滑过,酥酥痒痒的。我不由得心神一荡,伸手在她的臀部捏了一下,轻轻笑道:你说做什么?
4 R+ U# o/ R2 o" M表妹羞红了脸,拍开我的手,把身子转向一边。我又走上去,从她身后搂住她,下巴靠在她的肩上。
, u2 k* `5 e4 u/ K! H* L+ ~9 G& {表妹轻轻地叫:哥……4 c9 M* M3 I! I' I
我说:嗯?
) I, l: q3 v- \表妹问:我们以后也会在一起吗?1 Y" Z' i; Y; h& e% ~* E
我说:当然会啊,你不想吗?
' n' I2 f, ?# k" I* X$ ]* K表妹说:我想啊……可是我们怎么办……; y+ @5 \6 E3 V* L5 R
我问:什么怎么办?
, W7 Q* L& Z; W7 i& ~% O9 C! |( X表妹红着脸说:我们有血缘关系……不能……不能……那个的啊……我笑:为什么不能?( d/ N% w; \7 J0 u- r
表妹说:那样……那样……生出来的孩子……
5 I+ \0 B0 S) H% r& _, h1 n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,说到这里,再也说不下去了。8 @9 A+ i# V. Y. h
我笑笑说:那我们就不要孩子了呗。' |) Q( o  Q3 j
表妹怔怔地问:这样就行吗?
6 B5 _/ z. {8 r6 H5 A8 I我说:为什么不行,禁止近亲结婚只是为了下一代,我们不要孩子还不行吗。
' p7 R" }* S% n' C: `- p* ^! v表妹说:你不要孩子,舅舅和舅妈会骂你的……我说:反正我们结婚他们就要骂了,多骂几次有什么要紧。
" M4 N- {. X) E( X4 W  L( J9 X表妹吞吞吐吐地说:他们……他们会让我们结婚吗?……我妈肯定不让的。
. x6 F( G& j/ W. T7 l: y我说:那我们就出国去,等他们原谅我们了,我们再回来。
. A" d8 J9 f! L) z- U我和表妹静静地对视着,她微笑,我也微笑。$ k" ~7 s8 b/ J1 z4 s7 P7 f8 p
原来,要说出这样“大逆不道”的话,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。我虽然不知道我今天说出的话以后能不能都做得到,但既然有路可走,就意味着我们面对的至少不是绝境……从山上下来,心境开朗了许多。我和表妹手拉着手,一路笑个不停,直到快回到下面才把手放开。
- Z4 h6 ~6 m1 x! R. @扫墓到下午三点结束。往回走的时候,爸爸说今晚要在老家住一晚,明天还要回去扫祖坟。我们家已经很多年没有扫祖坟了,大概在我很小很小,可能还没懂事的时候扫过一次。
3 p9 p2 g7 A1 m% |" \6 C" ^. T我一听,不由皱了皱眉头。老家和祖坟还不在一个地方,大约还要一个多小时的路,那样明天一整天就又搭进去了。我对爸爸说:我不想去了,你等会能不能先送我回家?* g) W- |* w/ ?! \% d. m
爸爸说:你不去怎么行,我们家就你一个男孙啊!回去让老祖宗保佑保佑,今年高考大捷,考上XX大学!8 B, B/ ~5 {$ Y* Y1 w9 E; l5 G
我说:老祖宗又没见过我,他保佑我什么,有爷爷保佑就行了。有时间还不如让我多做几套题呢。- p& B) g* K2 k( }+ p# p1 u
一路说回到老家,爸爸说不过我,答应先送我回家。我忽然心念一动,叫表妹:佳佳,你今晚要不要也先回去?+ e0 X  j" i% H$ o2 u) P
表妹问:回哪?/ [& m* g2 P4 r8 D
我说:回家啊,我们明天不去扫祖坟了。
5 r9 u* D, B9 k$ E* O! k, i, a我一边说,一边暗暗向她使了个眼色。表妹一愣,随即心领神会,转头问大姑:妈,我今晚可以先回去吗?( o8 S4 U# A# t4 }, i2 N
表妹脸上什么都藏不住,说完这话脸就红了。6 Q* O$ r6 D9 _2 }2 ^+ ?
大姑有点奇怪:回去?回去干嘛?4 E3 f; G, I' C2 E/ }/ \" T' q+ p
表妹支吾说:我不想扫祖坟了……哥都不去,我一个人去好无聊的。; v: B. O4 B9 c" c" @
大姑说:那你回家一个人有什么好聊的?1 v% T3 ^" s: |& J* \6 s( U' Q$ Q; Q
表妹说:我不回家,我去舅舅家跟哥玩……
8 O. Q# \+ d7 y& j( h% |$ {  d6 z大姑一听,抬头看了我一下。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心想表妹也太笨嘴笨舌了,万一让大姑听出什么不对来怎么办?
. v, ]8 w) q# J. y/ j% T好在是我多虑了,看来心里有鬼的人就是比较容易过敏。大姑斥责表妹说:6 n3 m- ?; R/ L
你哥回去是要看书学习,你去烦人家干什么!
) M4 y9 G6 N, `$ |" \, ~1 _! w表妹拉着大姑的胳膊撒娇道:好不好嘛……% M$ x! ]1 \  H  C4 [
缠了一阵,大姑不耐烦地挥手说:想回就回!真被你们父女俩气死!* m1 A# P9 D: ^+ Z
简单地吃了一顿下午饭,爸爸送我和表妹先回家。我们两人在车后座上正襟危坐,话也没多说两句,连看都不敢互相看一眼,生怕被爸爸从倒车镜里看出问题来。
  c8 g$ V3 \1 L2 _& l. F车开进市区。离家越近,我的心跳越快,手心里全是汗。
- b% k. k8 j- W# l% B4 g——今天晚上,将只有我和表妹两个人在家!) q' }& s! H2 j. w8 G# `
车停在楼下,我们上楼,开门,爸爸给我留了几百块钱,交待了几句,转身走了。  O6 J( g8 j6 W/ j2 F$ ]% x' X
我和表妹呆呆站了一会,我说:我们进房吧。表妹点点头,跟我走进了房间。
  P5 p# _5 n) D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,正好听见爸爸的车子远去的声音。& V1 K* E! u+ q2 i
终于,只有我们两个人了……7 I! M/ f( l3 b
表妹坐在床上,我站在门边。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擂鼓一般,一下下撞击着胸腔。
# j# @6 o5 E. _/ ~) Z; P3 p我慢慢走过去,在表妹身边坐下,伸手环住她的腰。表妹两手放在腿间,紧张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。  k, X: h) s; p" ]" b6 v% Q0 Q
哥……* G& {. y6 m1 o; J# Q: n
她刚叫了一声,嘴就被我封住了。我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捧着她的头,对着她莹润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。4 n* g. R3 t  l7 K' r5 [
什么都不用说了,佳佳……该说的我们今天都说完了,让我好好爱你吧……我们倒在床上,抱成一团。
# h7 Q+ W$ T3 C哥……表妹还在我耳边低声呻吟,我们……我们要……快感的浪潮从我的体内迅速退去,负罪感瞬间涌了上来——我在干什么?我要上了佳佳?!
* a7 m7 t6 A, j表妹的脸泛起阵阵潮红,比平时更多了几分美艳动人的性感,但是我的心却已落到谷底。我轻轻地抱住她,说:佳佳,我们现在不行……表妹愣了一下,几乎是一瞬间,她的身体停了下来。
) m3 ~- A4 d, a3 U9 {1 u* _我拉好她的内裤,又轻轻把她放躺平。她睁大眼睛望着我,有点害怕,问:
2 B, x! m0 J5 [- [- M$ o我做错什么了吗……
& E0 F& a: r' [) O$ V3 B5 j我笑道:你错什么,当然没有错啦……说着直起身子,有点尴尬地说:是我太没用了……表妹目光往我的下身一扫,惊讶地说:哥,你的裤子湿了哦!( B6 q" w0 t; G; G  t
我的脸红了红,说:嗯,你知道是什么吧?
) g) N3 t9 p6 A表妹想了想,有点难为情地说:哦,好像知道了……想想又说:但是不对啊……怎么会……我摸了摸表妹的脸,说:今晚我错了……我太急了,以后不这样了。: C8 t) E6 U, `# e
表妹笑笑:不要紧的啊……
$ q6 f5 u  V' n我说:等我们都上大学了,你也成年了,我们再做那个,好不好?% b5 m) b% T. }* y' l5 A. @
表妹说:可是我明年寒假就成年了……
6 T. ~& l5 ^- i4 a. V! M* V  J# N我笑:那就等到那时吧。我先起来换条裤子……湿湿的好难受……表妹看了我一下,笑道:要不我帮你擦?
1 U$ i9 E1 l* T1 T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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