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妻爱女

今日惊蛰

当时钟指向七点半时，我拉着女儿的手来到客厅里，见没有人，就叫起来：
「喂！快上学啦！」
' W/ O, S& c0 b1 v* g) B
% A2 g, h/ Y) E) R* i「知道啦！」妻在儿子房里回答，随后房内传来床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啪啪
" W8 X9 n6 k. y; B4 b声。我望着儿子紧闭的房门，发了阵呆，听到妻子在小声催促：「快，快啦……」

还有儿子撒娇的嗯嗯声。

& S6 {2 Y$ z3 t; l" N4 [一会房门开了，儿子一阵风似地冲出来，说声：「爸爸再见！」背着书包就
: ^! v# C3 v/ J跑出去了，女儿也挥手说声再见，跟着走了。
5 X& d  b2 I  E7 N- H* ?! p
9 y! F+ \; ]) [1 j% W# A. C8 M走进儿子房间，见妻子淑容正坐在儿子床上，慢慢地扣着衣钮。
9 K% s) E' w8 R9 U+ d
; m+ K9 r% e' l9 U  X4 W8 w我坐到妻的身边，见她头发散乱，脸颊绯红的样子，就问：「怎样？摸了没
( l7 o+ T! Q. P9 T- C& C4 C) I有？」妻点点头，也没看我，也问：「你呢？」
" Y4 g  F4 u( `: \9 p
我从裤袋里掏出女儿的内裤和乳罩，在她面前一晃，神秘地一笑。妻打了我
一巴掌，啐道：「死色鬼！」
! s0 P9 f, q2 X& k/ `( M9 d2 K, F
我笑着追问妻子详情，她推了我一把说：「不告诉你！」起身走了。我也不
8 q/ N& U7 P' V5 c) \% x7 \/ p3 K再问，穿鞋拿包去上班。

8 N1 J; }# d6 D/ S晚上，妻没回来吃饭，女儿就做饭，儿子洗碗。饭后兄妹俩乖乖地做功课，
! A! b. U+ m; ~1 E# q; h睡觉。这时已经十二点了，妻还没回来，我就坐在客厅里抽烟看电视，等她。
# v. }: B2 V7 B" T) l. u  a- v
儿子曾问我他母亲为何不回来，我说：「妈妈有事，迟点回来。」他又问了
- {% k' B% f0 U4 t$ _: Q很多次，我都这样回答，他也就不再问了。
* g6 e& E6 l+ C. V1 i5 M- K) ]
9 J! r( I4 G3 p3 d9 ~, g. M其实我知道，妻子最近和她公司新来的赵经理谈恋爱，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，
. h/ Y( e4 c* h2 `今晚是周未，当然会晚点回来。赵经理是个刚大学毕业几年，二十五六岁的小伙
9 x. T2 Y5 l1 e( X( f6 |( U子，高大英俊，做事有魄力。当然我没见过他，只是看过他的相片而已。那是他
和我妻子的合照。
2 Q# C2 U( D, B; y
十二点半了，妻仍未回来，我就回房里躺下听音乐，看杂志。忽然想起什么，
伸手去枕下一摸，果然，妻的日记本就在那里。我拿出来翻到最新的一页，那里
写着今天的日期。

「六月五日，星期六，晴。早晨，健儿（注：我儿子）今早吃了我的奶，边
/ `" u. l' o/ I/ u# i$ e# Y吃边摸。嘉美（注：我女儿）昨晚告诉我：爸爸摸她的胸部。我对她说：爸爸摸
一下不要紧的。她就没再说什么。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，她答应了。」

刚看到这里，门铃响了，我忙起身去开门。妻站在外面，看了看我，低下头。

) B* o8 Y3 p' g「怎么这么晚？」我问。妻咬着唇，没有回答，我感到有点不寻常，就说：
「还不进来？」妻就低头从我身边走过。我关上门，妻已进了房。
- n! ~  C/ T% c; v) Q2 _
「怎么啦，去这么久？健儿问了好几次，我说你有事。」我对妻说。

妻低着头，慢慢地脱鞋，没有回答。等她开始脱衣时，我又问：「不洗脸啦？」
5 l5 x. ?9 z3 K" e$ @
2 r- N9 I0 S$ V, O「洗过了。」她低声回答，看看我。「不洗澡？」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习
% F2 B3 a) m2 h# G  h( a惯。「洗过了。」她说。
$ i. t5 `6 L* \. |0 M
我满腹狐疑地关上门道：「那就睡吧，很晚了。」

上了床躺下，我抱住妻子，小声问：「怎么样？今天去了哪里？」「公园。」
% g( a1 F6 _# m% [% s
「哦。」这是意料中事。妻经常和赵经理在公园幽会。「做了些什么呢？」
. O" [6 P5 K; q0 S) t8 ]( l
我很感兴趣地问。
9 S) B8 o) N" H% N+ S
「还不就那些……」妻有点不好意思似的。

那些，是指什么？其实我也知道。妻告诉过我，两个月前，赵经理刚调来时，
就对我太太产生兴趣。一个月后，两人开始经常外出共进晚餐，随后就散步、约
/ D; X" _8 e* z, F会。
4 P! m! ^% F% x
2 C7 R" g  \, P+ P6 W0 R( q7 \大约两星期前，妻告诉我，赵经理在海滨情侣路上吻了她。而就在上个周未，
俩人在公园里接吻，赵经理摸了淑容的乳房和屁股。我问她感觉如何，她不肯说。
5 r' z" Z  x; \' b& D# l$ V
「后来呢？」我又问。妻不答。我再三追问，她才说：「后来，我们去了……」

「哪里？」

「明珠饭店……」妻声音细得象蚊子叫。「哪里？」我没听清楚。「明珠饭
' ?( t4 W% [  a! p6 K店……」
4 I# N# W6 i9 O; g
「哦？」听到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去酒店开房，我感到心跳加快，不由得搂紧
了她：「然后呢？」

「他说要和我一起看夜景……」「嗯，」我想这是个拙劣的借口而已：「然
后呢？」「他亲我……」

/ F6 `. X: U- n, S* \8 W「嗯，说下去。」「还动手动脚的，」说到这，妻有点脸红：「讨厌死了！」
6 d6 F1 }2 P, k7 P
' c& R  X( U! Y) t3 H「哦？真的讨厌？」我挪揄道。
/ d7 s" Y6 Z+ @5 H
* T1 G. ]  S) \, [2 u+ \4 ]「去你的！」妻轻轻捶着我酸溜溜的胸膛。「好啦，后来呢？」「不告诉你。」
5 ~. j4 K- f6 W5 z  b1 b7 M
妻娇声嗔怪。「说啦！」

「不说了。」「求求你，说啦！」我抱着妻不停地摇晃，摇得她咯咯轻笑。

" V1 J& G: ?$ b1 f; ]9 U+ |6 a「后来我去洗澡。」她说。「嗯。」

「他也要洗。」「嗯。」「我不让他进来，可他硬是挤进来。」「嗯。」
* S7 n! ^; e' A, B8 ~* n
「我想赶他走的……」
1 R! y$ t* v9 }
& b' h+ a/ D) B# j「好啦，我知道啦，但你赶不动他对吧？」我撇撇嘴说：「然后呢？」妻低
0 `* U! }; O/ e' X头玩着我睡衣的钮扣，不说话了。
( Z* L2 Y) c1 u
- x% ~' }# l9 ~" K0 L「你给他了？」妻看看我，又低下头。「是不是呀？」我摇着她。
4 ?5 I7 E, X; z& a1 X" l0 y$ Z
! c9 r4 Q4 Z5 H- v  [( H妻又看看我，垂下眼帘，轻轻点点头，然后又看我。我半天没说话，只是看
' q+ V: d7 X8 ^: s3 g/ F$ n7 e4 s4 D着她。
1 _/ r* m+ ]- o( H( y
4 T9 p; y$ f$ L/ p, N, v( `4 g& U* q「怎么啦？你介意吗？」妻怯怯地问。「不，不介意，一点也不。」

7 j; ~3 d2 L$ I5 O) @1 Z- d: y「才不是，你介意，」妻吻了我一下：「你吃醋了。我以后不找他了。」她
靠在我胸前，轻轻抚摸着我的脸。

2 y4 u3 G% `+ C6 ?7 W/ }「不，我真的不介意，只要你开心就好。」我认真地说。其实心里早就五味
杂陈。

1 B- b$ r- Q+ D( }「对不起，老公……」妻满怀歉意地吻着我。
! h3 Y$ {3 k2 O
. f/ y2 R5 Y! t$ _时钟当地敲了一下，已经凌晨一点钟了，我们还毫无睡意。在我的安慰我劝
导下，妻慢慢敞开心扉，如实诉说今晚的每个细节。

$ V$ @  W0 h7 M$ {2 z2 \% S「他先帮我擦肥皂……」「趁机乱摸？」「嗯。」「然后？」「然后抱我，
! N; q5 G3 M- @8 z说我漂亮……」
: v2 I9 \/ P  y4 ~# E' N
5 C% A4 h/ J4 J1 r" _# l「接着就搞起来了？」
) ^0 M2 `: K7 G; E9 q+ Y
# `4 w1 F7 P- i1 \% n0 g3 N「没有啦！」妻白了我一眼：「他说我与众不同，第一次来公司就注意到我。

, T* c. D$ u0 r, y6 S: N8 e' Y- \听说我有老公，他难受死了。」说到这，妻微微笑起来。
) [1 H5 \6 C9 ^0 f( ^
+ [: @, o9 e3 c5 H4 B听着妻津津有味地转述赵经理肉麻的情话，我颇不耐烦，又不敢打断她，只
得耐心地听下去。
" X) y& z: w% [) d) L, J
2 }6 S' x2 s9 |% v! t  L9 K7 w' C「他说：如果能和你在一起，身败名裂，被你老公砍死也在所不惜。」「哦？

这么不要命？」我懒懒地回答。
3 b! l* [+ D) ^0 N8 A
# f  s/ F- L4 m他说我身材象仙女……哎呀，真是羞死了，还仙女呢…「妻似乎很不好意思，
其实她的身材确实保养得很好。」嗯。「我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，只是不时
9 F4 F" b- d, x! U* x" a哼一两声作响应。妻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不知多久，又不作声了。
* r+ X8 t0 [  s8 ~- Z2 V; o
* V7 c* t3 s7 A$ _" s; W「怎么不说了？」我问。「说完了。」她把头埋在我怀里。「完了？不会吧？」

「你还想听什么？」妻嗔怪地看着我。「后来呢？」「后来我就回家啦？」
. }: d; U) ^  Y6 z
# N  i( ^1 K* l妻吃吃地笑着。

8 D# D. y) u3 M( c% P「你耍我呀！」我跳起来用力挌吱她，妻笑得透不过气来。
' k5 @+ `4 a( \8 k/ w
「哎呀！救命呀！」「说不说！」「我说，我说……」「说吧。」我重新躺
/ J3 j# Z  z# R( b+ ]: u好，等妻喘息完毕。
* ]. F$ p5 s' S8 a
「后来，我们就在浴室里做……」「怎么做？」「就这样做呗！有什么好问
的！」

「说嘛，人家想听。」我也嗲声嗲气起来。「真的想听？」妻柳眉一扬。
7 U  r! ]$ E* n% N
0 w1 x; S7 N8 ^4 n. N+ S3 {- ^) `) ?「真的。」「不生气？」
) }" c& A5 c% C2 f8 M( g: W$ Y% h
「绝不！」「你发誓！」「我发誓！」
1 @- p5 C8 c) l, I1 p. ]8 ?
「好吧，那我告诉你。」妻搂着我的脖子，把嘴贴在我耳边说：「他坐在浴
缸边，我坐在他腿上，就这样。」

9 S6 D% H& @. P- v「感觉怎样？」「不怎样。」「骗人！」「真的……」「他那玩艺长啥样？」
+ `1 Y2 k6 @9 D1 m1 B: P
「嗯……比你长，插得很深……」「舒服吗？」「有一点啦……」不信！

  F3 o% l; n: t8 G7 w) c「」真的，第一次没什么……「

「你们…做两次？！」「嗯……」妻有点脸红：「后来在床上做了一次。」

「你有没有让他射在里面？」
. p' }* s4 R/ m/ a6 R
9 q& B0 X* a- u7 I) i' D「嗯…我叫他不要的…」妻嗫嚅着：「可他不听……」「那……」我酸到极
4 i6 ?+ ?' H/ g3 p点，久不抬头的阳具也涨到极点。

「不要紧，他带我去买了药。」妻说着，起身去掏放在床头的背包，拿出一
盒避孕丸给我看，里面空了两个洞，是事后避孕丸。
/ r: v/ i) C. B7 [1 P5 d8 _% t
我看了看，拿过来放到一边，然后压到妻的身上。妻闭上眼，我分开她的大
腿，把阳具齐根插入她体内，妻轻轻哼了一声，我抬手把灯关了……

& C+ {6 `2 j+ ?! Y第二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晚，孩子们起得更晚，我不得不分头去叫醒他们。
6 @- E' e9 I8 ?& G6 L% J7 {
" w7 s7 V; l. u/ E5 z1 t* X4 ]. K「喂，太阳晒屁股了！」我拍着女儿的屁股。她翻了个身，哼哼着不理我。

我掀开被单，抚摸着女儿刚发育的胴体，她下意识地推挡着。我趁她不备，
脱了她的内裤，她娇嗔地小声尖叫着，抓过被单盖住下体。
9 M; M+ ]$ B' x1 N! U, U4 d
5 u! J( ^4 ?8 I# |回到自己房里，妻穿着内衣站在镜前，梳着流水般的长发，她看起来比昨天
更美了。
5 B. G/ F+ r/ Z/ R. h& O7 S
我把女儿的内裤给她看，她笑笑接过，用衣架挂好，放进我们的衣柜里。

「妈！」女儿揉着眼站在门口，下身围着被单，向母亲投诉：「爸又偷我的
: q2 B; S  A& j, W& Z裤子！」「嘻，不要紧的，换这条好了。」妻把我前天偷的那条取出来递给女儿。

女儿哼了一声，接过来坐在床边穿，我走过去抱她，妻笑着出去了。我听到
& L  k, T' \$ Z  ?她敲了敲儿子房门，然后进去关上门，就放心和女儿嘻闹起来。
# Q' D5 |- X: k
大约八点半的时候，我抱住赤身裸体，抓着枕头追打我的女儿，小声道：
" a; n( ?: _5 m1 I8 w) L0 n' y「嘘！别闹了，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做什么，好不好？」女儿点点头，我把内衣裤
5 X' p! R9 N6 g% k2 S$ A) m* B还给她，然后手拉手，悄悄潜到儿子的房门前。

9 S# K0 d! B4 }0 c8 A. T房里什么动静也没有，我们听了半天，什么也听不到，又摇门把手，门反锁
* A8 U( m/ u; U6 F/ h8 `8 L了，里面有人大声问：「爸爸，你们做什么呢？」是儿子，语气中很是不满，我
只好说：「没事没事。」带女儿退开。

回到卧室，我想关上门，女儿却不肯，纠缠了半天，仍不成功。想着妻子和
儿子闭门不知在造什么车，不觉又羡慕又嫉妒。女儿说肚子饿了，要我做早餐，
' Z5 _7 B9 Y6 v, [' O我说：「亲爸爸一下！」女儿不亲，自己下厨房煮面吃。

「妈，出来吃早餐了！」做了面后，女儿大声叫着，把面端出来摆好，妻儿
才开门出来，儿子噘着嘴，很不满意的样子。

吃罢，女儿说约了同学玩，就出门去，妻要她带些吃的，母女俩去厨房，我
也跟进去，听女儿对妻子说：「妈，刚才爸爸脱我裤子摸我下面。」淑容说：
4 j+ e1 L- u- b$ E! f4 U% N「爸爸摸一下不要紧的。」我进来，两人停止说话。

* e) J% H8 l2 I/ C9 X2 T7 j0 `/ H女儿走后，妻对我说：「你别太急了。」然后，儿子又拉着母亲进了他房里，
说是要妈妈教他功课。

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厅里看电视，足足两个小时，闷得发慌，就回房里拉开
' s' o# c2 ?. t床头柜。妻子的日记本仍在老地方，我拿出来，点了支烟，靠在枕上慢慢看，发
现多了新的一页。

. Z, {4 ~6 p; v  a! b9 j; t妻的日记，详细记载了她和赵经理通奸的进展情况，这是我要求的。因为当
9 M# f& ~6 m; a7 O. t: G4 ^面问她，她总不好意思说太多。妻有点文学修养，细节描述很有点艺术性，看起
, d" A8 g) [$ B4 H5 [, r$ i# d" ?* g来引人入胜。
2 P! Q3 ]  |# m5 G7 V! H7 M
「……当我们手拉手，肩并肩，在夜色中的公园里漫步时，我仿佛又回到初
/ M1 Y2 [' @; l恋时节……」这是妻和赵经理谈恋爱时的记录。

6 r) t$ Y( C5 A3 W: O「……他抱住我，说我象月中仙子，我浑身发热。他吻我，抚摸我全身……」

这些都看过了，没兴趣再看。女人总喜欢记忆男人假惺惺的废话，男人则只
9 K3 _/ Q9 F& J喜欢性。我翻到最新那页，墨痕未干，日期是昨晚，也不知她何时写的。

「今天，我把最宝贵的给了他。在公园小树林深处的长椅上，他脱掉我的裤
子，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抚摸我。然后拉开裤链要我吸吮他那东西。」
8 g4 e' s7 `3 j6 J3 U8 u
$ j9 F+ ^3 ?3 x5 G这些话昨晚我也听过了，所以我合上妻的日记，又打开计算机。

晚，我对淑容说：「我们请赵经理来家里吃饭吧？」

6 M6 ~! Q  Q& T妻惊疑地看着我道：「你没搞错吧？」

" A, b! h* i7 I( R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，但又不好说自己变态，只得说想联络一下感情，好让
% r! H3 h! @7 q' e0 t, N* e赵经理多多照顾妻子。妻却说：「他已经很照顾我了。」
0 X5 K, ]1 c) R3 r+ _
我只好说：「说真的，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。」妻笑道：「有什么好看
7 l. u7 m' Q1 L; a0 B6 C! |( r的？好奇啊？」
% u" p! ~3 G; S) [; c5 o$ S
我说：「对啊，不行吗？」

妻当时没再说什么，但第二天上班就和赵经理说了这事。赵很惊讶，马上回
9 \# o# k% k) b7 \% S2 z绝。妻回来告诉我，我用激将法道：「不敢来？这也很正常，做贼心虚嘛！」

9 p" z4 M( l% u- \! I妻自然又把这话换成自己的转告了赵，他再三问淑容：「我们的事你爱人没
发现吧？」妻肯定地点点头，赵仍不放心，又追问：「你回家晚了他怎么说？」
$ g( s- u9 S) m# {" Y, _
妻答：「我说加班嘛。」赵又问：「他信？」信。如果你不去他就怀疑了。
「
" B3 }  o% s; t5 I  M
「那，他怎么知道我是你上司？」「笨蛋，当然是我告诉他的啦！」「那他
$ S1 o% k' k2 O* @不怀疑？」
' j( G8 p% \- P8 m& w
1 I* m5 ?. c1 j. W3 l9 k「哪呢！我把你说得神通广大，我看他也想请你帮介绍份好工作呢。」「那
3 H) a( C4 [% {; |% g$ z倒没问题！」

如此再三，赵经理虽然还有顾虑，但答应来了。
9 H* l" ^9 T" z
一个周未的傍晚，我终于见到这个搞了我老婆的男人。赵经理高大英俊，是
在意料之中，但举止斯文，还有点害羞，却出乎我意料之外。
9 f+ @) a2 s8 z. H
见到我他就送了一套高级西服和一条烟，两瓶名酒。我们坐下寒暄，彼此恭
( z! ^* \- @9 ^' W+ V& t维，气氛很融洽。
' F2 w* ~$ n' f& y2 N
7 I; ~- G. \4 G" ^) j我们聊天时，妻忙里忙外。开始她还很担心地看着我，见我没有异样，她就
1 ]& w2 ?& b( _* O( L0 H放心地入厨做饭了。
5 A8 K; ~+ K& d1 J" A
; _4 A" ?# N. @" n# P女儿放学回来，见家里有客人，就叫叔叔，赵经理就送给她一包糖果，又连
声夸赞她漂亮。女儿马上喜欢了他，坐在他身边吃糖。
# U! E& [7 @, g" e
1 H' A5 _6 G+ p. ]; |7 o吃饭时，赵经理只一个劲地夸淑容在公司做事勤快，很能帮忙，所以许多大
事都委托她，可能会因公事误了家事，请我多多包涵。我忙说可以理解。赵又问
我工作是否如意，我说还好，妻就用脚踢我，我改口说：「如果能换换环境更好。」

6 r: h: m. [2 n! Z+ S赵经理满口答应：「如果原单位不顺心，尽管和我说。」
" O1 A: v8 z- F, D. @1 X1 `# [/ j
5 A- ]9 f  ?0 @# k8 V% W席间，妻一度坐在赵身边，但赵向她使眼色，她才坐回我身边。整个晚餐过
程中，赵连看都没看淑容，真是小心谨慎。

' z$ S; x; S! d4 m3 r# I6 b在请赵经理吃饭一个星期后，我又对妻说，想看她和赵做爱。妻一听，脸马
上红了：「你有毛病啊！」
, j  ?( o5 U  D
8 x. ^8 \5 A2 a) w+ Z6 Q1 z1 l9 W我央求了一会就罢了，知道妻第二天一定会跟赵说。第二天，妻果然说了，
但把赵又吓了一跳。

几次以后，我叫妻对赵慌称我要出差一星期，赵经理不亏是老狐狸，居然要
  ^* \& E9 t2 p去我的单位调查是否有此事，直到找不到熟人打听才作罢。因为我所在的园林局，
和赵的照相馆生意实在挂不上勾。

( T. Q$ D+ _7 @8 E( @第二个星期日，妻告诉我赵终于同意来我家。事前他一直问淑容我出差的行
2 U" R  O- W9 Y: y程，打电话的内容，分析了一番，找不出什么破绽，才答应下来。
& y- q9 V8 O9 g3 |
星期一，我「出差」三天了，妻照约定打电话回来。

% [' J+ V% f5 N8 A7 L( E, \; C「喂？佳美吗？」她故意叫女儿的名字。「是我。」我回答。「妈妈要回家
了，你睡了吗？」「知道了。」
* l9 ?/ X6 F5 o& i& e
「啊，真乖，妈妈回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上床了，知道吗？」「嗯。」「好了，
再见！」

+ {& {6 U" s: }+ y; Q& L. Z3 j妻挂了电话，我早就把女儿打发去睡了，并把她的房门反锁，叮嘱她不要出
. b( {# j/ Z4 J' M5 G, `来，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在家，等等。至于儿子，我把他送去外公家玩一晚上。
" j; ]4 L! B0 P
" ?0 f- ]* `  `% y我领教了赵经理的谨慎，事先在床底钉了块板，铺了席子，放了枕头，又在
/ B: u2 m- ~* C  {! Z  Q7 ~9 Q5 l床对面挂了块大镜子。放了电话，我就钻进床板下躺好，等着妻和情夫。

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，听见门响，然后是妻的脚步声和小声的说话声，然
" \$ [! v% F3 [后两双脚进了我的卧室。

. Q' V# U2 Q$ k灯开了，随即又关掉，然后门也关了。后来妻告诉我，赵经理进来前在街口
站了好久，直到没人才让淑容下车开门，他随后飞快地跟进来，因为怕邻居看见。

进了我家，他又把每个房看了一次才进卧房，淑容开灯，他马上关掉。
2 m3 `3 N# @  m; O
「看啥呢？都告诉你没人了，还疑神疑鬼的。」随着妻的声音，我看见一道
手电光在屋内照来照去，又照床底。幸亏我的床板悬空，他什么也照不到。

「唉，还是小心点好。」
! @* r2 D. D: S( k1 m
好一会没有声音，我轻轻翻了个身，探头从床边早开好的细缝中，透过床上
5 L1 m+ }$ K& s' U垂落的镂空床罩向外看去。

妻靠窗站着，赵站在她对面，两人拥抱接吻，不时低声说着什么。很快，赵
$ ]% t$ k2 p& b! Y. z% T# g$ ^经理开始边吻我妻子边伸手摸她的乳房，我有点兴奋了。
4 F5 s# a- R. N# l! b9 U( Y: ^
妻嘴里唔唔地呻吟，两手在赵经理双臂上不知是抚摸还是推挡，我感到她的
' @" ?$ C+ P( W9 g" n6 N眼睛向我这里瞟了一下，很快又闭上了。
! c; u9 O4 l: O7 I
妻穿着件白色的吊带裙，赵经理隔着裙摸了一阵，就把她的吊带和乳罩肩带
一齐捋到胳膊上，又把我妻子一只白嫩的乳房掏出来把玩。
5 M4 W/ F1 R2 Z% i  d
他看起来很性急，捏了几下奶子，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压到腰际，再连内
. t$ N5 y$ H, S% c裤一起推到大腿，然后用脚踩到地上。
4 F. x$ o6 S/ W' d$ l
/ t$ G; N  u6 b: U) \3 c# A房间里光线很暗，妻洁白丰满的裸体发出白白的光辉，可以见到她深色的乳
头和胯下黑毛。赵经理的肤色较黑，当他摸我妻子的身体时，看得也很清楚。他
用力把中指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内抠来抠去，抠得淑容哼哼起来。

正看得有味时，赵抱起我妻子向床走来，天哪，真是太猴性了吧！

扑通一声，两人重重倒在床上，淑容娇吟一声，赵经理笑着安慰几句。两人
的脚还垂在床沿，从动作上看，赵还算温柔，插入很和缓。床上的妻子发出一声
低吟，我估计赵经理的阳具已插入我老婆的阴道，然后见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后振
动起来，大约是在抽插。

一会，床吱吱地响，赵的脚缩上去了，我只能听见妻子和她的情夫亲吻声、
8 g1 H8 s8 g5 `" u8 q* h娇喘声、打情骂俏声。呆了好一阵子，我几乎忍不住要出去了，这时头顶传来赵
的啊啊声，我终于下定决心，悄悄爬下隔板，掀开床单，探身扭头向床上望去。
2 \, P7 f0 I- R. w
妻躺在床上，大腿大张着，屁股正对我的脸。赵也光着屁股，似乎还穿着衬
衣。他压在我妻子身上，阴茎插在她阴户内，只露出睾丸。两人仍在亲吻、爱抚。

赵趴了好一会才起来，我忙缩回去。听到两人在低语，穿衣，道别。赵说：
「你别送了。」

- `$ |# ~7 w. |4 I: g「不嘛，我送送你。」「别送了，真的，小心让人看见。」不，我帮你去门
口看看，你再出去。「」好。「

两人又接吻，然后妻先出去，开了门，大约是在门口张望，接着赵出去，门
关上，听到汽车发动机远去，我才爬出来。
1 u$ o8 R  Z# f% q
妻仍站在门口，穿着那件吊带裙。我向她走去时，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，
. |6 o' o( g$ C; P4 v! _  x低下头去。「看过瘾啦？」她问。
! ^1 h* K' p$ S: B' [! E
) V5 h; b6 M8 O: }# d我没说话，抱住她摸摸，乳罩内裤都没穿。「射进去了？」我感到阳具在妻
6 \% p8 v3 R+ D8 W9 Q% \阴道里沾了很多东西。
; v5 w& y1 \) s$ z
「嗯，我吃了药，不要紧的。」「舒服吗？」「你说谁？」「赵经理啊。」

「嗯哼，你坏！」
. g* b3 h+ W, k( V, R) k4 a
「说啦！」我脱光太太的衣裙，把她抱到房里。
- g' r/ `- ]( }
: ~3 H$ H! ]% C0 J「不舒服！」「还说呢，我听到你哼哼唧唧的。」「你好坏！偷听人家……」
8 x* h. Q' O$ {: G& A
大半年后，淑容按我的要求，没有吃避孕药，而我则坚持戴套，不久，我太
8 V* G# @4 {( E8 h& A太怀上了赵经理的孩子。
- i1 \( D' S0 l, F7 Y4 Q4 @  h! `
这天是农历新年。
, o+ W  G* j3 L  D: J; @* |
$ X1 n8 w, u2 {* u( L4 r: ], \6 Z  @. S爆竹声中，家家户户忙着做年夜饭，欢声笑语，菜香四溢。

妻挺着大肚子，带着女儿忙里忙外，我和赵经理坐在客厅打牌喝酒，儿子在
1 M, d+ ^$ Y2 h4 V) O! a2 p看电视，玩游戏。
) T9 J6 I7 G, S+ U7 o7 k
  \7 w" I, R* s1 u1 ]赵家在黑龙江，公司过年生意红火，加上过年车票难买，就没有回去，应邀
来我家过年，这时我们比较熟，他也没那么拘紧了。

淑容端菜出来，我暗示她好多次，赵刚好又问她要不要帮忙，她才说：「好
  g. i, g$ v- b& S3 S* u吧，你来帮我端端菜吧。」赵站起来对我女儿说：「佳美，你看电视，叔叔来做。」

女儿高兴地答应，去看电视了。
. k. u3 {) o- e3 w5 c, L* P
" ~' g1 [- r) `0 ~, Y0 w十分钟后，赵仍没端菜出来。我偷偷走进房间，移开墙上一幅画，那里有我
$ D5 M$ q, c6 @3 P* u新开的小洞，孔通到厨房，被一个挂在厨房墙上的筛子挡住。透过筛孔，我见到
/ A7 N, y" x, n) p+ i! F, {& v妻子和赵经理搂在一起亲吻，赵不时看厨房门。

. s3 m. L' h* R- P( L7 x吃饭时，我不停和赵喝酒，妻假装劝我，我假装不听。赵在商场上打滚，酒
量不错，我也不差，但却装醉。喝到半夜，我说想睡，就去女儿房间。赵笑说我
5 J1 O9 W9 H: ^/ i走错了，我装醉胡闹一阵，硬是进了女儿房里。

) k4 M, B# w0 K2 P4 Q. {8 p: h当晚，妻子独睡，赵和我儿子睡。等女儿也睡着了，我听到儿子房门打开，
然后是妻子卧房关门声。我偷偷潜出房，蹲在门外，听到里面有两人说话声。

妻子和奸夫的淫声浪语，让我全身发热，当即脱光衣裤爬到女儿床上，抱住
女儿，脱了她的内裤和奶罩，正摸得兴起，妻进来了。
7 \- o1 D7 A+ k& c5 \& G2 e" z0 [
+ V& d, y+ G/ b7 k「怎么啦？」我放开女儿，女儿忙穿上内裤，扣上乳罩睡好。

2 t. f- Y+ c8 j7 C0 d/ o8 h0 n妻看了一会，没说什么，只道：「赵经理让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。」「睡了
睡了，你也去睡吧。」我挥挥手。

妻又犹豫一会，才撑着腰，挺着肚子去了。

, F6 Z; s+ _4 t5 [/ W* d我又费了好一番力气，才再度把女儿脱光，折腾了半天，终于射在女儿大腿
. E7 I* @3 [/ @- U上，昏昏睡去。
8 Z! {4 s7 h/ o- U/ z
) U4 f' [9 m2 g2 ?" F第二天中午起来，妻告诉我赵已走了。

七月，天气炎热。
( d' [7 [/ v; M- S9 M
淑容出院后在家中坐了一个月的月子，此时身体基本复原，但还需调养。

6 a! o' h# D3 @2 I这天赵经理开车来，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。看孩子的时候，我注意
2 W3 M( |, h2 r. M% F他的表情，一点异样也没有，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，真是搞艺术的人，会装蒜！

, |# H4 c8 H% \0 N; d. z7 p然后我和他聊天，他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？我说那太麻烦你了。他说
没事。于是吃完午饭后，他带淑容和新生儿去照像馆。女儿吵着要去，我说别麻
烦人家，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佳美，我也就没再反对，但淑容好象不乐意。我估
4 F) s; E- V" k* A8 ^1 C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。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。

: W  V8 d% ?, R( |" P  m晚上母女俩回来，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。我拿着照
片，看着女儿，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。赵经理不但会摄影，服装，化妆，造
5 R1 }, b' u1 R2 W. O型都很到家。我女儿原来就漂亮，给他一弄，简直美若天仙！

4 r/ l) b/ q' o! B2 h, N相片里有的穿童装，象个天真的小娃娃；有的穿成年人服饰，象成熟少妇；
还有几张婚纱照……看得我神不守舍！
* K& f# l+ V3 Y) ]7 @! K5 ]& G
. c# C3 |: O9 T( ]5 W5 _6 _「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！」女儿无不得意地说。
- L& `: N7 |- b5 P
八月假期中，女儿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，我粗略地数了数，不到两个星
' [9 t+ G2 T! B期，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。女儿的着装，也越来越性感，我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+ G/ y' w! D+ J6 E/ C: u- a
八月十五日中午，我下班回家时，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。见我回来，妻对
# B; I: d/ {) `5 ~0 w9 }( k女儿道：「你自己去问爸爸。」
" v6 h, w3 _# V5 V
「什么事呀？」我边脱鞋边问。
# r: P. @1 g& K9 J0 v& S
# Y/ _. X4 o0 b% `4 r5 b「爸，」女儿走过来，坐在我身边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：「我想要赵叔叔帮
我拍写真。」

& e6 [# o  N8 a  i1 B' g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，就说：「拍就拍嘛。」

- r! E4 _8 `4 C+ F/ T- `) C9 U妻抱着孩子，走到我身边，趴在我耳边悄声说：「是拍裸照！」「啊？」我
大吃一惊。
: q% j: ?% z: f+ K
「人家留着自己看嘛，又不拿出去。」女儿噘着嘴说。「哦，那给不给爸爸
  Y4 ?! j4 X9 F7 d7 A8 k" ~看呢？」我笑问。
9 B9 M" Y1 r& I9 i
晚上下班回家，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，就问：「怎么？照好了？」

6 Y" w% O& o# |  ]9 [8 R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，抱在怀里。

: N  D6 F" J: i4 S# ~$ K6 N5 o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：「妈妈呢？」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。
" V: P3 i+ i  e7 M6 Q0 {2 o
时我听见屋里传来妻的笑声和儿子的说话声，才知道儿子已从奶奶家回来了。

8 ?1 s  z2 s, g+ V/ B* X2 u. X1 J「给爸爸看看？」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，才给了我，
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。

「哇！」打开第一页，我惊讶地叫起来。
: H/ {1 K* K/ ?
「哎呀！」女儿尖叫着，用手捂住我的眼睛。那是一张女儿全裸跪坐，双手
护乳的照片。
$ W* n8 @& H; ^, a0 H, Z5 c
「有什么嘛！」我无所谓似地，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。

3 x+ `: W8 n- `* x( a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床上的照片，背向镜头，宽大的臀部曲线动人。虽然
7 Y  n8 F: A, o. O我摸过女儿的身体，但全裸的还未看过，翻了几张后，我下体起了反应。
3 y* o% Y/ q$ n, E+ g
「啥都看不到啊！」看完后我不满地说。照片拍得很有艺术，也很骟情，可
: I  j# ^6 I5 z8 u3 ~% ~  e惜不到肉。
0 y2 \/ }) o+ V( \- |5 x' |
% T$ k5 i6 E' m# t0 g) V「你还想看什么啦！」女儿白了我一眼，抢过相册合上，拿走了。
1 w- \1 g6 X% d; t" _
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，我回了自己房间。房门没锁，我径直推门进去。妻
半裸着上身和儿子搂在一起亲嘴，见我进来，两人才分开。
9 m, o# g  G* K( b: P
儿子出去后，妻羞涩地低头笑着，边戴乳罩边数落儿子：「阿仁真是的，和
0 G- g8 U- `( L: f7 B1 S; Y弟弟抢奶吃。」然后又问：「相片看完啦？拍得还好吧？」

4 y5 [, f3 q$ l) L( {0 @" _「好是好，可惜不够味。」我抚着床单，心不在焉地回答。

/ p0 R+ F  \2 j# ^) r「这里还有一些呢，保证够味。」妻窃笑着，转身拉开抽屉，又拿出本相册。
0 D  e% f/ s4 x3 S6 Y8 U
9 K* e9 \. }& n+ p- o; Y/ l「哦？」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，不料妻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。
6 I$ R5 ~) ^4 F4 S
! x$ o5 q' p3 r6 d$ L4 S5 r「给我看。」「不给。」「给我。」「不给，嘻嘻。」
  v, ^" {6 \, y# A4 k4 m
4 N+ s" [" E, Y. |我硬抢，妻尖叫着反抗，闹了好一会才让我抢到。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，和
妻一起观赏。

「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，小赵叫佳美起来换个姿势，趁她不注意时照的。」

妻指着每一张像给我解释来源。我看着她指的相片，女儿刚站起半身，淡淡
" h# U/ z9 @) w9 K7 L的阴毛和少女刚发育的椒乳全部暴露。

「这张是偷拍的。」妻又指着一张女儿弯腰脱内裤的照片。
; j- p& n0 T, o+ O/ r
  G' G7 q: t" t; S" l「那这张呢？」我拿起一张女儿阴部的特写照问淑容。

2 ~) y& A2 C- q9 k9 q5 J「嘻嘻，我们相馆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，佳美蹲在上面，小赵从
下面给她照了。」妻神秘地道。

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尿的照片，显然也是偷拍的。
5 e  T7 ?5 r9 ^7 V6 P% @. o
& u9 a4 b4 a" @最后几张，是母女合拍的裸照。照片中，母女俩相对而跪，乳房轻轻贴在一
起，互相亲吻，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吸她的乳头。
) a' O) n* H2 p. F) B
7 V- R7 C( X! x7 n$ {, J- E$ H$ X「佳美原来不敢拍裸照的，小赵要我示范一下，我就脱了，然后佳美才肯脱
# t1 l- @! G) v) l( B$ _% z8 x呢。」妻解释……

5 N+ S7 p/ \) N. o5 A( k% O! B& u' @忽然，我想到另一个问题，就问妻子：「你跟小赵这么久，他有没有帮你照
1 h  W) D% ]1 Q: w过什么？」
  M6 O6 O, e+ q
妻闻言无语，只是低头含羞地笑笑。我再三催逼，她才说：「有是有一些，
都放在小赵那里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……」

  l* v, W# m* X6 l) f& Y- v. [「不行，我要看！」「看就看啦，那么凶干啥？」妻咕哝着：「明天我问他
就就是了。」「他会给你？」

「我偷偷拿嘛。」「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？」「我拿底片去洗一套。」「去
哪洗？」「就在店里。」

. P# z$ F7 R1 F* H, d6 H) O「不怕被人看到？」「小赵也不是总在店里，有时我一个人，就可以洗了。」
( q9 E4 s; ]6 d* H) C
「你懂吗？」

「当然懂了，简单得很，小赵早就教会我了。」
+ T+ U0 J; O/ K1 {) L7 b  f" I: `5 ]# R
第二天下班回家，直到吃完饭，妻也没提这事，等我问她，她才叫我进房，
- R6 Q5 |# c2 I! k5 z4 P# w" Y交给我一个纸包，然后关上门出去，让我小心点看。

我反锁了门，兴奋地打开纸包，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。妻知道我
$ _" Y* f, C/ k; I7 @想看什么，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。在那个拍黄片会被枪毙的年代，对我这样
的人来说，这都是无价之宝啊！

$ c8 B0 ]$ Z: t" h8 I5 ]: |$ e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，黑暗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，非常清晰。
) F! [  I5 D  i, t, `* S
赵经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张黑木椅上，我妻子赤条条地坐在他长着黑毛的大腿
上，双臂紧搂其颈，向他献吻。赵仰脸接受我妻子的香吻，两手放在她的屁股上。
7 Z2 {* V- t: G7 A% d相片右下角有几个龙飞凤舞的美术字：爱的小屋。
- {6 l9 }; N& R; }4 i: d7 R( C" w
第二张光线明亮，两人身后的浴缸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。相中我妻子手扶
" t# x% ~9 _3 G: z& {, L% g洗脸盆，对镜端详，臀部向后高高翘起。赵经理站在她身后，一手握她乌黑的长
& l1 [/ N+ B& z+ I3 J发，轻轻拉着，把我妻子的脸拉得微微仰起，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乳房。
2 F6 A4 t$ Z; q# ^
: s* s2 T6 b/ b; F- }; @第三张仍是浴室。赵经理坐在浴缸边，一条腿踏在厕盆上。淑容跪在他两腿
间，吸吮着他的阳具。

1 Y' D" Q0 C* e+ ?" \% V" U- U看完照片，我全身擅抖，用力搓着下体，终于射出憋了好久的精液。
! n1 |% ^1 M7 G8 O) ]6 U( h) F; j) `( m
& j4 u" K: L' }0 O这天，赵接了一单生意，亲自为客户外出照相，女儿没有出去，乖乖地在家
. |6 R7 G( H$ l$ v3 Y# C做功课。但第二天上午，母女俩一早就出门了。

6 j, V! l$ F3 u- ^$ U* B晚上，母女二人回来，女儿手里拿着一本大大的相册，但妻却向我使眼色，
我知道好货在她那里，就找个借口跟她进房了。

果然不出所料，妻拿给我的第一张照片，就是女儿躺在床上照的。女儿的内
4 [. W6 s+ ?2 r! R裤拉到大腿上，露毛了！

' W* f2 x6 p9 z+ N% z' K  Z我们兴奋地翻看着「私货」，小声议论着，妻告诉我每张照片拍摄经过，我
听得津津有味。
- [: v# d2 e2 x* P' F* ?, g$ P
「我们先一起看毛片，佳美脸都红了。」妻吃吃地笑着，讲述哄女儿脱裤子
的过程：「后来小赵拿来好多古希腊雕塑的照片给佳美看。」
; e6 K4 J/ n) s8 P
! B, _4 T( g% _' ?) o; S「她就肯了？」「哪那么容易！」妻哼了一声：「还不是我带头。」「哦。」
$ S  Z  @+ g- g$ c7 O( J. f
4 ?' c3 y+ {' V* O「后来小赵也脱光了，我们先示范给她看，然后她才肯的。」
& e: M; O, ^1 L$ }
, m8 B. R! s$ @  J妻边说边拿过我手里的照片，翻出一张放在我手里。

; [1 U7 t0 N" y1 H/ |6 v3 H- D. X; S「我们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。」妻解释道。「什么接吻者？」我对艺术一
0 F) _: v' x) F5 M点也不懂。

2 E+ Z% V2 u$ [1 b6 l$ L& b「就是这个啦，一模一样，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。」
, w1 x  L) O; t: A! n0 ]" v
+ h+ Y4 K- n. |! @1 C+ s$ |  g+ I我看看手里的相片，赤身裸体的赵经理，横抱着我那同样一丝不挂的，还未
成年的女儿，两人正在接吻。
6 h- Q1 a5 j' z- G9 `$ ^! D# ?
4 g& q8 T# L0 A+ }( {「你看他，都翘起来了。」妻笑着指指点点，我才看见赵经理的阴茎在我女
儿屁股下伸出个头来，一副饱受压仰的样子。

( q) R9 A7 ]5 S" M  K「佳美很难缠，每照一张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，都累死我了。」妻捶着腰，
打个哈欠。
$ p5 m) q3 r, Z, t4 Y- w
1 Q5 L. M4 U  K$ Y: Y& j# C我放下照片，出去问女儿要相册来看，见儿子正在看，就和他一起看。和刚
才那些相比，这些倒是纯粹艺术了，重要部位都被遮掩，但儿子仍不停地取笑妹
6 G4 T; W4 K! K  y妹，我只得喝止他道：「这是艺术，你懂不懂！」

& t$ p2 J3 x  R女儿见我帮她，很感激，就把相册拿过来，要我去她房里看，不再让她哥看
了。
0 _& W/ ]# J  A
0 E$ P7 {1 Q! ^. M7 t$ p6 S* t父女俩手拉手进了房看像片，女儿偷偷告诉我说：「妈今天吃赵叔叔的鸡鸡……」

「哦？」「你不生气吗？」
7 u* r# O" i9 ^
! @2 J: N4 c% m7 c% [/ B「有什么好生气的，这是艺术嘛。」「赵叔叔还要我吃他的……」
  U: ?5 u  O% M" J
3 g) Z( g& q9 O9 ~- S- I  p* z1 i对此我不置可否。虽然想看，但总觉让女儿做这事很吃亏。

看了一会，我忍不住在女儿身上摸起来。她红着脸，低头不语。然后我脱她
的裤子，抱在腿上摸。
' T+ ~- O, X" p/ X
) r( z, h# \3 m# {7 t( ^5 @摸了两个小时后，妻敲门叫我该睡了，我才出来。

上了床，我马上搂着妻子干起来。妻也干柴烈火，十分投入。正搞得性起时，
妻问我刚才和女儿在房里干啥，我大概说了几句，就问：「你呢？」

/ {0 E3 M; {; ~+ _2 p妻告诉我，我和女儿一进房，儿子就拉她到浴室里摸了一遍。
; F4 M  P7 C# J" E/ F; x; R* N
「这小子很变态呢。」妻半怒半喜地骂了一句。「怎么变态呢？」妻把脸转
到一边不说话了。
# \3 s! x5 ]% X
我很心急，又追问，但她就是不说，我只好作罢。
; V+ n' p( l# G
. j1 v2 p- K; S! q一个星期后，赵经理突然请我们一家吃饭。

我们去了市内最豪华的餐厅，赵拚命劝我们吃喝，点了不少极为昂贵的菜肴。

; U; \4 G$ x% u( X9 ]  m饭后他又大送礼品，给我一块金制劳力士，给淑容一枚钻石戒指，又送了一
" i; W" [9 t" Z0 e3 I. m辆大马力进口摩托给我儿子。至于女儿的礼物，因为她没有当场拆开，我不知是
0 e3 g( L( m# M: j. L2 M什么，但可以想象其价值。

  N6 K; Q& l' z6 t% p这些礼物都是我们一直想要的，甚至是人生的奋斗目标之一，在一夜之间，
8 \$ q( G/ O3 t. y4 Z% g& n9 `赵经理就帮我们达成宿愿，我和家人的感激、惊讶之情，难以形容。
, `" }9 f7 {, {  V3 T
回家后，我再三问妻子，这倒底什么回事，妻回答：「有机会再告诉你吧。」
; ~$ J% l; \  F7 P& n8 e: ^
神情甚是犹疑，几次欲言又止。

到第二天晚上，我临睡前欣赏着金表，又问起原委，妻才说：「小赵是有事
; D( q1 L3 r- l/ y% {" x6 u相求，我本不想告诉你的，但逼得没办法，还是说出来好。其实我想你是不会答
应的，但……」

「有话你就说嘛。」我心想，连老婆都让你搞大肚子了，我还有什么不能答
, \. y; ]0 p% r& O7 ~应的？莫不成赵经理想要我的命？

「是这样，你听了别生气……」妻边说边打量我，仿佛我一个脸色，就能把
' Q, r- X" p* ^. b$ D她到嘴边的话吓缩回去。

$ Q  r) i) y* ^" h「嗯，我什么怪事没听过，还会生气？」我尽量平静地「那好，我告诉你吧，
是这样的，小赵他想玩玩佳美……」
2 X, p5 J1 i2 @! m) `- c) N/ a
. Y7 ^# o7 W6 @2 s这是个难忘的夜晚，我已无法用笔墨来描述自己的心情。兴奋？恼怒？嫉妒？

好象有千百种感情交织在心中，难以形容。
8 |" u# N: ^" g# E3 F) R
; G* X0 G6 _% i  t! G7 a6 @5 T他玩了我老婆，还要玩我女儿！

一星期后，我想通了。因为赵经理答应把影楼的股份给我一半。

这天夜里，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结果，我让步了。「好吧，既然这样……不
/ N! {6 ^2 d. ?. f9 h9 d# q过，你得问佳美自己同不同意。」

「这你放心吧，由我来办。」妻松了口气，马上下保证。「如果孩子不乐意，
2 F# ]" p5 {6 f: F+ ]你千万别逼她。」

「当然，难道她不是我女儿呀！」「还有……」「还有啥？」「这个……」

「怎么你也这样子了？」

" L% i9 t5 X0 u0 f1 I# L「我想，看看……」我硬是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，不过即便我脸皮再厚，也
不好意思把它全说出来。好在妻已明白我的意思。
( V' Y& ]4 I  R2 A
% g1 G' G$ V' z9 U+ B; j「没问题，影楼里啥都有，我跟小赵说，他准答应。」事情就这样定了。
5 g* d8 P8 G( {8 s( v  Z  Q! ~/ c' l4 X
连续三天，我都看见妻子一吃完饭就拉着女儿进房内，大约是在开导她。每
次都讲两三个小时。有时母女俩在房里争吵起来，有时又鸦雀无声。
+ m4 _# m  V- Y& b* z5 }( ?/ I9 F3 [
9 U0 z4 T& f: P, z! U! r1 d" \第四天上午，妻一早起来就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，然后赵经理一个电话
打来，母女俩就出去了。
% [( n: \" Q/ u  Q& a8 ^
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。

  O7 L$ V! t% D女儿脸色有点苍白，但精神尚好。进了门头低低的，看也不敢看我，带着一
点点笑意，直进了卧房把门关上。
$ {" ^8 R$ j% O& g5 X4 `
8 u- D: b1 a; d7 M. H, x0 j+ Q「怎样了？」我问妻子。

% U8 X& v3 I% U! J+ n7 c' A淑容把我拉进房，从包里掏出一盒录像带递给我：「拿去看吧，我先去洗个
澡，累死我了。」

1 L% y- e: ]+ a4 U等她洗完，穿着浴衣边擦头发边出来，我还躺在床上。「怎么了？还没看？

) Y& u- b0 x) Q% p& T1 J) k5 {还是看完了？」

「没你的解说，看起来有什么意思？」我苦笑着，打开录象机。

7 W( E$ ]2 c, X/ }: A3 }; l妻笑着吻了我一下，上床躺在我身边，和我一起看。

! H5 `+ m- q. U+ K9 v) @; R录像一开头是赵经理在调机器，然后他喊：「好了，进来吧。」
' C! M7 M5 Q* y* `; e* P3 e9 B
. O, @9 v) R* S5 f2 N' H有女人说笑声，我妻子和女儿进来了。母女俩都穿着吊带连衣裙，戴着太阳
帽，进来就坐在床上。
" b% }" x2 ?! e/ ]; ^
「怎么样，今天玩得开心吧？」赵经理问。淑容看看女儿，女儿用帽子扇着
1 j: J* B. y, `. N8 Y* S风，笑着点点头。
, [  N  n5 b: ?$ R
; `3 Z, I! {) h, X「还不谢谢叔叔？」妻拍着女儿嗔怪地说。「谢谢赵叔叔。」
* n! n2 k3 s$ g, K8 `! m$ Q# b2 c- T
聊了一会，赵说：「天热，洗澡换个衣吧。」然后三人推让了一会，女儿起
身去洗澡了。
$ u( S$ X2 k2 |
1 Z) C4 P- |* j3 L& Y# t" ?7 Q女儿一走，淑容和赵就窃窃私语，赵指了指镜头，淑容起身凑到镜前看看又
坐回赵的身旁，笑着打了他一下，俩人在床上调笑起来。

( A) j/ u0 y* Q( `8 B! p# S看到这里，我低头看妻子笑，她笑着推了我一把，我重新开始看录像。

( E+ L- O: G0 M5 y' i4 x- A见录像中妻悄悄站起身，一会拿了堆衣服回来，赵把它扔到床底。

2 P0 G2 c6 H' y6 e1 F5 |: t「那是佳美的衣服。」妻解释道。我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儿的衣服。
4 B& a; B3 I1 j% m, o/ _/ P
赵经理掏出硬翘翘的阳具让我太太看，淑容打他，俩人搂在一起亲嘴。赵把
4 G% f, q2 T1 j我太太的头往他胯下按，淑容看了看镜头，似乎不好意思，但还是低头含了赵的
鸡巴吸吮起来。
1 c; i) j* k7 F2 ^, i
0 U* d3 D4 Z; C% X% B( ]看到这，我不禁哼了一声。这时，画外传来女儿的声音：「妈，我的衣服呢？」

( i9 b2 R+ Y5 _" B8 o) Y' z0 N: ]4 ~4 W两人忙分开，大声回答，大意是天气热，不用穿衣了。

1 u1 g2 p$ x8 k% w! u) l女儿大约很害羞，不肯出来，赵经理和淑容商量一阵，两人起身走了，画面
0 U8 n) s. r' \" D: p0 q$ |出好长时间没了人影。
" \$ R: V5 G' @& Q" Z3 U
「我们进去和佳美一起洗。」妻又解说。
0 k/ [& H1 s# ~6 }
5 `7 z1 B" Q# m1 P0 `8 x! B「哦？」我收回目光，看着妻子，仔细听她说。画面虽没人，但女儿的尖叫
声、笑骂声，妻子的劝导声，赵经理的安抚声不时传出来。
+ X- D9 n+ j2 j$ J/ C& V
. r  w4 N+ e1 @大约十分钟后，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冲进画面，在一个男人的追逐下，咯咯笑
着跳上了床。那男的当然是赵经理，少女就是我女儿佳美。
  o6 {' v, q# i6 O1 y
& g- i6 {. p- v6 Z9 q女儿上了床就用被子卷住身体。赵经理也没用强，只坐在床沿上，边说俏皮
话边伸手到被子里掏几下拍几下的，每次都引来女儿的笑骂。

一会，我妻子也一丝不挂地出来了，拿着条大毛巾，边绞头发边站在床边微
; s7 O3 e& l( K6 B' X1 e笑地看着情人调戏女儿。

这时女儿搂着被单缩到墙角，赵好象要放弃的样子，叹口气，无奈地笑笑，
转脸招手，要淑容上床。淑容就上床坐下，赵把她搂进怀里。

6 m+ o; ]: m1 }* a9 s& D3 J俩人抱在一起擦了一下彼此身上的水珠，说了一会话，就开始亲吻爱抚，女
. U3 T5 P7 V7 A6 h+ W' S: N  E: n儿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。
5 S9 f1 A2 p  @9 i- o: y
  T- _. c# b4 p; V3 Y  c吻了几下，赵靠着枕头躺下，淑容跪伏在他两腿间，高高趐起屁股。由于她
的屁股挡住了镜头，我看不大清楚细节。

随后，淑容面向镜头，象狗一样趴在床上，在女儿目光注视下，让赵舔她的
& u. q2 u; \5 Y# n6 Y$ O. `私处，不时发出阵阵呻吟。

接下来，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拥吻。赵经理慢慢扶着淑容躺好，伏在她身上
继续亲吻，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起来。
# ]6 u. L- c9 Y5 I
此时淑容的阴部对着镜头，我清楚地看见赵经理那玩惯相机的修长手指，在
1 T1 A; D$ c4 }/ Z0 \. d- N我妻子的阴户内抠插。
  ]9 |# s8 M. V( a6 D
赵的身体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，可以看到他结实的屁股和硕大的睾丸。

很快，他微微抬了抬下体，用手摸索了一下阴茎，对准位置，插了进去……

你注意看佳美的腿。「妻小声对我说。我这才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到坐在旁
/ w. X  f2 T$ q1 j; d' F) {% T边的女儿，只见她动作有点神经质，两腿不时伸缩开合。

$ y' X; R- U9 G' S" Z. d/ N  e8 N5 D「发情了，嘻……」妻轻轻笑着说。

$ z$ Q1 Y9 ?) l' B3 Q「你这个做妈的，把女儿都教坏了。」我说。「吓！看你说的，你没少教啊？」
9 ~% t9 S/ z; U8 }; `
' [3 P4 |* N4 I1 e* r7 C  M2 f「好啦好啦，开个玩笑而已。」见妻子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，我赶紧投降。

不知何时，两人坐了起来，伸手去拉女儿。女儿低着头，缩着手，回避着。
6 q/ J0 `+ ?  c, s% }
% n. A* l8 k1 L两个狗男女站了起来，一左一右蹲在女儿身边，又是劝又是哄又是拉，终于
把女儿的被单扯掉。
) v& V: [( h) E6 j0 [
赵经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抱在怀里亲吻，我太太则在一边柔声安慰
着，轻轻抚摸女儿的双腿，让她放松。

过了一会，淑容拍拍赵，要他松嘴，然后把女儿抱在怀里，哄了几句，拿开
9 Q: q& H# O* e8 I0 V" n她护住胸的双手，让赵吸吮女儿那才拳头大的小奶子。赵笑着说了句什么，妻结
+ p. u+ ^1 y% u0 Q我解释道：「他说佳美的奶子嫩得象玫瑰花瓣。」

  p( M# f# s* m* f0 ^女儿靠在母亲怀里，皱着眉，闭着眼，身体僵硬。赵吃完我女儿的奶，嘴就
一路向下，女儿忍不住哼了几声，动了动，淑容忙抱紧她，柔声劝解。
) W' ^# _- q/ m, W
. R% a7 R( F6 W0 S$ O5 r女儿闭目不语，淑容和赵不时相视而笑，说几句话，气氛轻松愉快。
% u9 p1 T# o; Z  p9 _. T
# b+ ]9 k% ?/ U. }- z9 F4 b7 E这时淑容用脚勾开女儿的大腿，仰面躺下。赵笑着说了些什么，双手扶住我
4 [# ^9 {) ~6 J8 u: ~7 a6 k( g女儿的膝头，慢慢分开。女儿又动，淑容又安慰，赵也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，等
+ [% M" R4 q% I8 N, j% ^* m她不动了，赵开始吻她的大腿。

% Z% y% E9 e. N4 i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，淑容放开女儿。佳美象死了一样躺在床上，任人摆弄。

/ f# ?. k+ k8 ~& ~  K! K2 Z/ q赵望望淑容，淑容点点头，赵就压到我女儿身上。和我那十四岁的女儿相比，
他身躯显得庞大，不得不弓起腰来吻她，这令我看清他的阴茎正试着插我女儿毛
未长齐的阴户。

5 e0 D) B6 P. Z, j$ o一会赵抬头说了句什么，淑容起身到床头柜里找出支牙膏似的东西，到两人
* [' M0 ]  j( V! U) i3 p身后摆弄了一阵说：「可以了。」然后赵又开始试探，但还是不行。淑容就趴到
- `* d/ }8 t7 j) O# L3 }2 @+ Z# K$ ^赵的背上，两手伸到他胯下，引导他的阳具慢慢插入我女儿的阴户。
: W. |( q* H+ Z) N* L5 W
女儿忽然叫了一声，然后挣扎起来。赵忙停止动作安慰，淑容也爬到前面抱
) M. x$ T3 P- [; ]- W住女儿的头又亲又摸地安抚。好一阵子，女儿紧张得弓起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
( [0 {/ V  ~: ~. P来。

6 v! p' H! A( P1 ]: `. h5 M  z这时录像带完了。

5 U7 t  {7 B1 w/ b8 k0 a9 H1 T「唉……」我意犹未尽地叹口气躺下。「我们都没注意到带子完了，所以……」
: ~' e8 M9 D: W" ^/ E  B: i4 d
1 r2 D" @+ W. Q% c' G+ d. e妻解释。

* i0 X* |3 S  z1 w我把那柄妻子帮助情人奸污女儿的录像带收好就睡了。
; h2 t) G1 E8 d9 e) M6 d% c
7 ?& h% \( H1 Z% Q又过了一星期，赵出差外地，妻连着几天按时下班回家，有点魂不守舍的样
9 j( O; r% p5 x" q子。吃完饭就瞟儿子，儿子一叫，她就扭捏一阵，然后跟儿子进房。

「今晚做什么好事？」第一天我问她。「吃奶而已，阿仁好象长不大的样子。」
/ w9 [! R3 g9 t$ L5 q3 V% {
第二天我再问，她就说：「你这儿子真是坏透了。」
2 g4 T& M6 V- v; Q0 {( O& {. @
" t* `" ]3 W7 W! r' U「什么你儿子你儿子，难道不是你儿子？」我反问，但她不和我驳嘴，自去
睡了。
" A% C' {& g) ?3 k5 \
第三天母子俩进房不到一小时，妻就跑出来。「怎么啦？」我躺在床上看电
视，奇怪地问。

' K2 c1 B# o0 b$ ?! R1 S8 J妻衣衫零乱，鬓发蓬松，两颊通红，绞着睡袍低头不语。良久，才趴在我身
边呐呐地道：「你也不管管他……」
. i+ Z. G3 i: h$ U/ U" ~$ C
# K% k! y# ?" X% ?4 B8 F「哦？他怎么了？」我故意问。「他，他想……」「想啥？」「他想搞我，
* J! T# G/ [4 Y  Y$ u1 f怎么办？」妻压低声音说。
7 {8 X6 O9 C8 Y4 _/ N7 \3 W
3 M1 o' A, l' r「哦？你愿不愿意呢？」「当然不愿意了！死相！」妻咬着牙戳了我脑门子
4 B" P' l3 B  _! x; K5 u9 S一下。「妈！」儿子在外面叫。

「叫你呢。」我推推妻子。「不去！」妻嘟着嘴。一会儿子进来了，很不自
# r9 Z2 K8 a' X' w2 o4 G# v( e在地看着我。

「找你妈有事？」我问。「嗯。」儿子低头说。「去吧。」我又推推妻子。

「不去！」她生气地一甩手。

6 a* Y  V' j2 k3 h; K+ W5 Q# o% [「去嘛！」儿子上来拉了。他娘的龟儿子也真够大胆的！我抖抖报纸，不再
说话。
  G1 p! m' ?" N, p) j
+ u5 c& e( F& j  f妻终于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，临走还打了我一拳，恨恨地道：「我恨死你！」
1 {1 E+ c7 a. D$ S3 c7 p
3 c/ {4 {3 W" Z. O, c然后在儿子的抱持下，一步一蹭地走了。

听到关门声，我的心就飞到天外去了。手里拿着报纸，整整一个小时没看进
$ m6 B9 L1 H5 d0 O+ z去一个字。

, x2 D, i. O  N( x隔壁儿子房间咚地响了一下，我竖起耳朵，却什么也听不到。一会又听到妻
# s. v2 N: B( s. X子娇吟声，侧耳细听时，又没有了。
5 j; B1 F( F$ H: q  j. c
大约十一点的样子，妻回到房里，我都快睡着了。「搞完了？」等她躺下后，
我忽然问。

妻娇嗔地捶打着我，撒着娇，抵死不认。我清清嗓子，转了话题，正色问：
「怎么弄的呢？」她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问题。「站着弄。」
! y0 A. U. A. P5 _$ }; D" ~
9 Z, X4 d0 m4 f, I「怎么不用床？」「那样子不好…嘛…」「脱光光？」他脱了，我没……
7 G7 [: z5 G7 y( _9 G5 C/ G
「」为啥子？」

* X$ U) J3 d7 T% K7 ~( N「那样不好……」「不脱怎么弄？」「他把我的裤裤拉到腿上，提起裙子，
就这样弄……」
; |6 _" x$ n& }. t7 r
! N- H( d! ^" n4 P% N4 G7 O1 R我以为就这样，也不再问，但妻又补充道：「阿仁那东西比你的要……」
+ ^; @1 l# Z) E/ @" }
「要什么？」「要那个点…」

「哪个啊？你说清楚点行不行。」
" Y# R9 Y; A/ P( x
7 p' \: ]  o- g. w- ~" ]「嗯，我也不懂怎么说，反正嘛，长短大小都，很合适的样子，好象是……」

" _! X% ~3 _8 x7 O2 U2 k2 _说到这，她又迟疑起来。

5 x0 |4 c  @. Y" f: Z  b8 I「好象什么？度身定造的？」我笑问。「坏死了你！」妻打了我一下，红了
脸。
3 ]  z) y) H9 [4 m! @9 I
0 _; J) H' |5 I3 l3 a9 C$ S6 `「当然啦，他是你生的嘛，他那东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。」

转眼间，孩子们的暑假过去快一大半了。这段日子里，我成了家中最无聊的
人。
" o, V0 P) N* E/ {3 u2 D1 L( w
差不多每隔三两天，赵经理就会打电话来叫我的妻子女儿去影楼玩，然后轮
奸她们。每次他都会用摄影机把过程拍下来，淑容则常在第二天把带子偷偷复制
一份给我观赏。我问淑容赵为何不每天叫她们去淑容说：「其实小赵很想这样做
' l  `0 y0 b% j+ I/ h的，但又怕你怀疑，」
0 a% k; ?% Y) X6 U
% h+ l' [* Q' \( o8 k7 [原来如此。
7 Q( S1 ?) T3 Z3 p" m2 t
有时，妻作为淫媒的任务完成后，就把女儿留在影楼让赵奸淫，自己回家，
免得坏了情人的好事，倒是很有贤妇风范。不过，在家里，她可以和儿子继续快
活，却苦了我这个多余的人。

. d4 ?+ L% n( w2 a在赵经理不好意思叫我女儿时，我就想法子和女儿接近，但倒底想做什么，
要发展到哪一步，自己心中也没个准。所以，常常是猥亵一会后，就自渎射精了
0 G& [7 G; j+ [+ a" P: A! G事。有时我也试着厚着脸皮想把阴茎插入女儿体内，但她一拒绝，我也失了勇气。
% L) f4 f. p% {( q, V' @2 f. C) b1 Y5 _
我一直把和女儿的事告诉妻子，就象她把自己的丑事告诉我一样，指望她会
帮我，但她却一直没这个意思。我终于忍不住了，主动跟她提出要求。

7 W9 M! o& w& w& N! }4 u这天晚上，在说了白天和女儿鬼混的经过后，我对妻子说想尝尝和女儿乱偷
的滋味。妻奇怪地说：「都到这一步了，还不迟早的事？用得着我帮忙吗？」

( L, }. e5 a8 o& P- l) M我只好拚命贬低自己，说明她的参与之重要性。

「这样不好吧？」妻犹疑不决。「有什么不好嘛，你还不也是……」我心想，
亏你说得出口。

! w9 T! o+ L5 E# o6 w' S6 r「我和你不同，阿仁不会把我们的事泄出去，佳美就不同，她是女孩子。」
/ U4 n# Q1 ~2 P8 @) M9 X
; C% N. M% N5 l, M妻的话也不无道理，如果儿子把自己和母亲的丑事宣扬出去，说不定他更倒
. C0 g# V, N: m霉，若我对女儿举动稍有不慎，分分钟闹出人命来！
0 y' w2 S& G: D
9 L+ d9 s- n2 S9 v8 b( c: Y想到这，我叹了口气，有点绝望了。

又过了两天，我正在女儿房里跟她纠缠时，妻进来拿东西。以往，她见我们
父女关门胡闹，就不会进来，今天是怎么了？

当时我刚脱了女儿的内裤，把她抱在怀里吃奶摸屁股。见母亲进来，女儿羞
臊地推开我躲到母亲身边道：「妈，爸爸想和我睡。」妻不以为然地道：「和爸
爸睡有什么奇怪？」女儿把嘴凑到母亲耳边，边向我偷笑边小声说着什么。妻听
完却说：「你们的事我才不管。」说着走了出去，女儿也穿上内裤跟着走了。

（本文提供者ｇｕｄｕｚｈｅ友情提示：下面的内容更精彩。）
( L: z; b: ^3 S/ A, L' T2 M! o
晚饭后妻女在厨房洗碗，我也跟进来，抱住女儿调笑，女儿挣扎着对母亲说：
「妈，你看爸爸，又来闹了。」妻什么也没说。
  a. A) n7 M8 w( S- n$ N
洗完碗妻径自回房，女儿也跟进去。我不好意思再去，但浑身火烧火缭地，
坐立不安。忍了一个小时后，我还是进去了。

房间里，妻女并肩坐在床沿上，似乎在说什么严肃的事情。女儿神情凝重中
. O9 U% B8 i4 D! a) ]带些羞涩。我见气氛不对，想回避一下，但妻子却叫住，让我坐下听她们谈话。

「该说的我都和佳美说了，接下来看你自己了。」妻对我说完，顺手拿起本
! o2 G3 M1 [6 w, O" u7 P  E书对着床头灯看了起来。

奇怪，我怎么知道你说了什么？我心里嘀咕着，不敢乱动。妻看了会书，偷
- `2 I, J* B8 ], X* o0 v眼看看我，向我使了个眼色。我鼓起勇气，坐到女儿身边，抱住她。女儿晃晃肩，
甩开我，我无奈地看看妻子，她伸腿踢了我一下，瞪了我一眼，仿佛在骂我没用，
  t( B5 O6 `4 j! h我下定决心，再次抱住女儿。女儿又挣了几下，才让我抱住。
* P& i. W9 ~, r# X1 J% V
% {6 x4 Q  ^- G3 N, I" I「爸爸其实很爱你的，」妻在一边劝导：「从小就对你百依百顺，总怕伤害
你，不然才不会对你这么温柔。」

7 r. S' ^+ q, D/ c* |$ k; D女儿哼了一声，用手肘顶了我的肚子一下，我轻轻叫了一声，女儿扑哧一笑，
气氛缓和多了。我趁势吻了她一下，她轻轻打了我一巴掌。
/ T" J4 [" g$ z1 ^
妻在一旁看我们父女打情骂俏，适时地插两句话，促进感情。

「这就对了，做女儿的，该和爸爸亲热亲热，养你这么大不容易。」
$ f/ ]5 U: {2 ?% C* J: r+ V
「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帮你洗澡抽尿擦屁股，你身上哪个洞爸爸没摸过呢？」

4 M; R( p4 @0 ^6 O6 o7 q0 J这时儿子在外面敲门，叫「妈」。我感到很烦，以为事情又败。妻大声道：
7 n/ T0 M% a3 a. M7 ^「等一下，妈有事。」

0 Q* e, r6 U$ w" L/ x. u儿子在外面不满地说：「什么事嘛，出来说句话嘛！」妻道：「告诉你有事
别来吵，妈一会就出来。」
' ?% ^/ I/ a; k& g
儿子这才离开，我得以继续。
* O. x1 i! C, y4 d( R+ T0 L5 c
* U" F. V. @* a# ^0 Q妻看来也有点急，大约急着要去和儿子约会，见我进展缓慢，忍不住上来帮
0 X$ j' D4 F: E6 {* w# M忙了。有了她的帮助，事情顺利多了。
, V5 p5 |# z( X6 `: u8 L
「来，让爸爸看看他养大的女儿长得怎样了？」妻动手脱女儿的衣服，我忙
, Y* G1 |2 H( f" }  r3 Q说：「我自己来。」见母亲动手，女儿也不好再拒绝，半推半就地让我脱光。
$ M3 H2 }0 y' I8 W
「来，亲爸爸一下，报答爸爸养育之恩。」在妻的唆使下，女儿红着脸吻了
我一下，我们开始接吻。

「对啦，亲久一点嘛，这象什么？」妻在一旁指点：「贴近些嘛，隔这么远，
象什么嘛？来来来，抱紧些，对，就这样。小奶子顶在爸爸胸口…笑什么？有什
; E+ ?( @* B0 X+ {么好笑的？」
# R1 w* Y1 K& j+ T+ ^- [5 H2 [# }: [
妻嗔怪地责备着，女儿忍住羞笑，再和我接吻。

: I6 w2 f+ y- ?/ l/ A( q: X「好了，爸爸硬了，你也出水了，爽一下吧。」妻说出决定性的话，但女儿
5 ?$ i: g: p' \却犹豫起来，手握我的阴茎，若有所思，久久不放。

「怎么啦？还在想赵叔叔啊？」妻笑道：「那是妈妈的爱人，你可不能和妈
$ i( K6 Y: {6 s8 u) h抢哦！」

「妈！你嗐说啥呢？」女儿红了脸。

% j# e4 K$ e. y6 Z5 K7 P7 m「害什么臊？你和赵叔叔的事，爸爸早知道了！」妻说完，飞快地拿出一堆
! \# M' _0 U! k' u. m6 [. V相片在女儿面前一晃，女儿顿时满脸通红，说不出话了。

3 G% k8 B+ @0 C「怎么啦？」见女儿不动，妻又追问。「妈，这是乱伦……」

/ ]9 q7 ^. K2 t「什么乱不乱的，难听死了，让自己的爸爸操一下屄有什么大不了的？」

; z* f" a1 W& G* M「那你又不和哥哥，那个……」女儿小声反驳。这时轮到妻脸红了，我也哑
$ Z. T6 S8 h5 t  u% R: s1 \口无言，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。

「妈，你们好了没有啊？」儿子又在外面叫了。
; z4 O* U  O" z2 p+ S+ c% }
# k* }1 O# s0 g8 p3 L3 {% \妻低头想什么么，连耳根都红了，似乎很努力，连我都尴尬起来，想打退堂
鼓了：「淑容，算了，我看……」
; |! ?6 N( Y% D* l+ M
「算什么算，今天说白了吧，」她抬起头对女儿道：「其实妈早就和哥哥，
那个，那个过了……」妈……「女儿吃惊地看着母亲。

「阿仁，你进来。」妻向房外叫，儿子应声推门进来，见到父亲和妹妹赤裸
裸地抱在一起，他也吃惊不小。但毕竟男孩子胆大些，在他母亲催促下，还是进
来了。
7 m, h1 p3 M* |( l: \2 t" O
儿子一坐下，妻就坐到他大腿上，令他又吃一惊，望着我尴尬地笑笑，不敢
4 K# S1 ~: Z' s& I! d3 g. k9 b* x怎样。
& m# u, q5 z4 K# {; n  q: X- F
「乖儿子，咱娘俩的事，你爸早就知道，他不反对，你放心好了。」妻对儿
子说。

儿子三度大惊，抬头看我，我肯定地点点头，他羞羞地低下头去，只是笑。
) _; B/ _8 X% T
4 w+ Y) R! o2 l「说吧，你叫妈出去想说啥？」妻搂着儿子的脖子问。「没，没啥？」
1 Y! t( I& v, h+ @, G0 s( B; W
「没啥？真的没啥？」妻逼问一句，儿子哑口无言。
+ ?7 D% r/ @  F, `! A
2 d! x8 g! U6 K- A/ o% r# I「你想做啥，就在这里做吧。」妻说着，开始吻儿子。儿子愣了一下，看看
我，我微笑着点点头，他才迟疑着，慢慢地响应母亲的吻。

% _* v8 a! D/ [; H" ^- E$ T3 J事情至此，已经很清楚了。
5 S" d+ |0 v$ H5 |* P
) |- U: n; N/ G- A' E「好了，你们慢慢谈，我们去外面谈。」妻说着，儿子连忙抱起母亲向外走。

0 N# L  B6 b% G, X5 ~! u* i: \走到门口，他回手关门，妻趁此机会向我们一笑，道：「晚安。」
4 @! X0 S' J5 Q. l& F- ^8 V
- g, o7 }" b5 }+ C3 Z, a1 M门关上，屋内只剩我们父女俩。

4 ]* j0 B5 I' I+ Q) q6 n) O

今日惊蛰

我看看女儿，她看看我。我轻轻抚摸她光洁的大腿，她握住我的手，我轻轻
拿开她的手，摸她的屁股，她抓住我的手臂……我熄了灯。
6 V0 l# M% U% D. Y
第二天早晨，我被电话铃声吵醒，好半天不想去听，有人就用分机接了，我
才得以继续好梦。但不一会，妻就过来敲门。

「怎么啦？」我问。妻告诉我，赵经理打电话来叫她带我女儿去给他操。
5 w0 y/ x, U* B3 W& ^
  p! `! h: F1 f# E我不好阻拦，女儿却不大乐意的样子。妻拍着她劝了好一会，又说：「人家
2 e) H( s2 {$ }! D赵叔叔对你多好……」等等，女儿才起床梳洗。
) ^+ f. ^7 c" p& T/ M; N$ X
中午的时候，妻独自回来了，想必赵经理奸污我们的女儿时，嫌做母亲的在
一旁碍手碍脚，故打发她回来，但她一点也不妒嫉的样子。

「昨晚怎样？」她一进门就问我。「唔，是这样……」我详细地给她描述昨
夜的情形，妻听得津津有味。
# `1 G9 ]3 c% ^3 t# U
「怎么样，操自己的亲闺女有何感受啊？」妻似笑非笑地问。「那你让自己
8 N% }$ @7 j* K, Q' F亲儿子操有何感觉呢？」我反问。

5 I0 |7 O4 }( F" y9 S. y5 @「坏死了你！」妻打我。「喂，跟你说，下个月女儿就是你的了。」「此话
+ w4 @0 f0 I2 s6 _( B- m) `5 ^怎讲？」

「少酸！」妻推我一把，嗔了一眼，又道：「小赵要回家看看他妈，叫我带
儿子去。」「哦？扮媳妇？」

9 M- k; i. H! `5 i1 D「谁知道呢。」妻漫不经心地说。「什么时候走？」「明天，机票买好了。」
& c- {' I! s+ q: Q
傍晚，赵打电话来要淑容去接女儿。第二天，两人双双回家省亲去了。他们
  }; Q/ _% H  W4 K% E/ r0 ]一走，我作为股东之一，就常去影楼照顾生意兼收钱。

" r) g, ^" R$ z6 m两人本来说去一个月，谁知足足三个月才回来。好在有女儿陪睡，倒也不很
寂寞。只是苦了儿子，每天打电话给母亲。

妻回家时，女儿已怀有两个月身孕。
' i3 Y8 c9 f6 `4 }9 G
2 R, Y7 N( P3 B5 l$ y8 l由于女儿一直未来月经，所以我每次都放心地在她体内射精，连怀孕了都不
知道。妻一回来，见女儿体态有异，才揭发出来。
7 ]# \& B( ^$ P3 N  t
为女儿打胎的事我们忙了好一阵子，连我妈也惊动了，说要来看看。当然，
我们不会把真相告诉她，只说孙女有病。

接连几天，我都在家看妻和赵经理回家省亲时拍的照片和录像。看着赵家父
母抱着我太太为他儿子生的小孙子合不拢嘴的乐样子，看着妻象个贤慧媳妇似的
) x; M& h+ v7 w& U2 K$ ?+ n( Q- C对赵家父母「爸」前「妈」后地乱叫，还有以前没见过的赵经理在我妻子嘴里射
% V* m3 N0 S) X4 I" o9 J精的镜头，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。

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我妻子和赵拍的婚纱照，就挂在他们「新房」床头上。
8 M5 ^' V# y/ W* R7 }% [! r4 S
「喂，什么时候帮我和佳美也照一张。」我打趣地说。「好呀！」妻马上答
应。「真的吗？」
  c: Q9 }7 ?+ w, N1 V
7 d( a0 j# q9 [' v, j「骗你干嘛？你想什么时候照？」「你疯了？让小赵知道还成？」
) W) F2 B# s* Y! t9 L
3 q, p7 j0 w* ~5 n+ }9 {3 m「嘻嘻…」妻笑而不答。追问之下，我才明白，妻在离家三个月内，早把一
8 H# Y3 F5 ]  r8 L0 Q切向赵坦白了。

「你，你怎么可以这样？！」我心里七上八下。「有什么嘛，小赵说你很有
意思，要和你交个朋友咧。」
! k: q( J6 `: t' i" o
9 ^3 J5 V% ]. S( V6 u' B「不要不要！你别再乱说了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！」我厉声警告：「你就和
. a' f; A1 E! g7 D0 a5 ^他说，你是开玩笑的，以后别再提了！」
, E$ K* A! q1 t: I& n0 Z
8 S4 U' ^3 o  \* M- B「看你这胆小样！」妻不屑地说。最后，她终于同意我的观点，但又问：
「那你还想不想和佳美照婚纱像啦？」
4 L) v0 l/ ]  S3 V
$ [6 b) L% \. t4 ^3 M. x6 x# Y这下轮到我犯了难……
/ Q* M" g9 {1 Q' l
「算啦！小赵都知道你把佳美的肚子操大了，我再怎么说也白搭！」妻一提
醒，我才知道大势已去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。
1 N+ o& I$ a7 |6 o
5 a! _! F4 r% v. T. X本周日，是暑假最后一天，我带着儿女来到赵的影楼。
+ I  J2 \9 n# M8 X( r/ z
刚做过手术，脸色还有点苍白的刚满十五岁的女儿，穿着洁白的婚纱，偎在
' P# g6 I+ E( O我身边。明天，她就上高中了，今天，却穿起婚纱，和父亲迈入结婚的礼堂。

+ Z" L# k. F: T, a3 ]" X, ?拍完我们父女，赵意犹未尽，又要淑容和儿子拍一辑婚纱照。看着母亲和哥
哥穿着婚服，在赵的指点下作出种种亲热动作，连女儿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
接下来，赵又要求和我女儿照婚纱照，我没拒绝，但有点累，他就叫手下员
8 P. B* W  d% l( N工开车送我回去先休息。

, w( i  U& H# z. I+ I+ z我走后，赵轮奸我的妻女达两个小时，才让她们走。两个女人回家后，谈起
被奸淫的过程，我才从偶尔听到的片言只语大约明白他做了些啥。

3 R1 ?8 c7 Q# E. H. C9 E第二天晚上，我妈来了。自七岁时父亲死后，母亲独自把我带大母子感情极
深。好久未见母亲，我很高兴，母子相拥，亲热无比。
  {& x2 {8 o& \6 V
我们的亲昵举动，其实不过是拥抱、贴脸、拉手、吻脸而已，但妻子在一旁
( B) H6 @- J/ K  g3 z) z却看出了什么。

$ X( J* m. o8 T就寝时，她忽然问我：「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？」

+ g# O* p) T8 i8 i1 ^) r我奇怪地问：「你指什么？」
9 o- p4 ]8 ~, l! }6 \3 r0 t
她抿嘴一笑，不问了。

$ r0 L8 E( N" L5 \我悟到她的意思，皱了皱眉道：「你别乱想，我妈没你那么浪。」
; G) I$ ]7 W6 Y6 d; U% U7 u' s4 h$ U
# c7 R3 {5 S) y「是吗？我很浪吗？」妻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。

「说真的，你有没有想过你妈？」她趴在我胸口问。

「没有！」我闭上眼。

「我不信，」她慢慢摇着头：「你妈五十多岁人，身材不肥不瘦的，白里透
) @5 \1 T- @1 @6 \) a- B: c红，年轻时一定很漂亮，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？」

「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？」
+ g3 I# t% n9 A
) e& U# p, O/ S8 N% n「阿仁跟我说的。」
" V; _3 l' V' o
「哦？」想必我儿子有过这种想法，把它告诉了淑容，所以她类推到我身上。

  @. a6 L: I; m6 i, x8 [9 [$ `「喂，说真的，如果你想的话，我可以帮你哟。」
, X+ v* V) n7 U  Y' b. r0 \2 a
「怎么帮？」我好奇地问。
2 M' Q3 @8 \1 ^+ z' ?$ i" Y/ @. q
「嘻，还说不想，不想就不要听了。」
# I# H+ I  Y, ^
" i. g4 y4 Y5 ^8 V) O说完，她躺下睡了，我也不敢说想，就不再说什么。一闭上眼，许多童年的
7 ?3 u# A6 _4 z# {7 L* l: Z幻想就涌上心头……

第二天，母亲洗澡时，淑容也挤进去和她一齐洗。我听到婆媳俩在澡房里说
) L+ w" g3 ~: S" b0 p话，估计妻子出来后肯定会跟我描述母亲的身材。不料她突然开门叫我：

: H1 N$ k5 r. L; i1 u「老公！」

「啥事？」

3 G( o" P: |3 S& e  I7 ?「我不小心把妈的衣服弄湿了，你帮她拿件！乾的来。」
: T9 }, u$ v% w3 Y
「好的，要哪件呢？」
3 a7 \# }& b# p4 y) Q
「在我行李里拿那件白色睡裙来好了。」母亲在浴室里大声响应。
9 A# [. x  b- b
1 |6 x+ z% n3 t6 v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时，门已关上。我想了想，还是敲门。浴室里传
来母亲的说话声和妻子的推托。
3 u' I% f' g* c" P  t* R. V! x6 Y; [
7 ^; h9 A6 A; j# |' P「来了来了。」母亲看来要自己来拿。
0 G! \6 M" r* e1 G
9 R/ L1 x9 A" t' s2 O「哎呀，妈你别动，一头肥皂，都睁不开眼了，我来吧。」妻说着，打开了
9 }7 V% N* j2 D门。
1 }$ V# C4 q, Q/ d$ u
& }+ `/ V* H+ B  `! {. F5 i) Z5 d' d她开得很大，然后把身体藏到一边，浴室里的春光一览无馀。

6 X( B1 A7 T6 W' @" H. W「是不是这件啊？你没看到有别的相似的？不会拿错吧？」妻故意跟我东拉
西扯，母亲则往脸上冲水，显然不可能看见东西。
) @4 B$ r: ^2 a; Y3 W8 M
3 i: G& G7 L: ?  U8 S6 C7 U* |5 F2 d% w「好啦你走吧。」妻说着转身，却「忘」了关门：「妈别动，我来帮你冲，
8 i$ c7 c; j% i( f% G/ X还没洗好呢，我帮你按一下头好不好？」

. _8 ^- G: F: \. ^我正要走，马上停住。见淑容跨进浴缸，为母亲重新涂上洗发液还有意无意
地往她脸上抹，然后扶母亲站起，转过身来，面向我。

  c! S  n4 l) H& u- P) t「唉呀，别擦脸了，都看不见了。」母亲说着，全不知自己丰满白嫩的身体
7 L  S, p: y" M7 J- M9 i* ^已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。
% ]; D- N) r  ?. S. v2 Y
! f- U2 i+ a" C7 e「怎么样，你妈身材还好吧？」洗完澡后，妻坐在梳妆台边，一面擦着头发，
一面悄声问我。

「唔，还好。」

「摸起来滑滑的……」妻描述，我静听。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裤档，我硬
! C$ K  k' A& `/ c: g硬的阳具表白了心声。

" F0 g+ g2 H% H' N5 K第二天，淑容又如法炮制，但理由稍有变化。她在浴室大叫自己忘了拿衣，
我明正言顺地再度登堂入室。按昨晚的约定，我直接把衣服拿进浴室。

9 \4 t4 U3 _4 X+ N事后淑容对我说，母亲虽然曾开口阻止，但没有强烈反对，而且当我进去时，
3 t2 J# o( [8 m1 A母亲是站着，侧身对着我的。
7 U; m: S8 x. W3 I* V/ l' l5 w
; Y" n) {3 i- ]' J7 r- L「这两件事，表明你妈对你有意思。」旁观者清的妻子作了分析：「另外，
& l" H1 O5 F7 `: T# l你进来时，她脸上带笑，眼角不时看你。」

2 R  r4 S% y3 |+ [  X% _, E( E- g第三天，我给婆媳俩拿衣递毛巾已成了惯例。淑容更借出自己的性感睡衣给
母亲穿，母亲开始不好意思，但最后还是穿了。
5 G3 X4 g& ^4 L% d% {+ ?( Q1 s+ T
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裙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裤，妻悄悄说：「这事准能成。」
& o: |, r9 u7 G) T. b9 Q( c2 Z* c
! T" _. C  z. y3 h妻女在家中穿着都很撩人，也很随便，母亲受环境影响，也不太介意。

晚上淑容说公司举行运动会，自己久不锻炼了，不知还行不行。

第四天，妻回来就说全身好痛，要我给她按摩。我依言而行，妻夸我按得好
5 a9 x; y( u# E* |$ m, w3 U舒服，又拉母亲也来试试。
7 B( P/ P6 u7 P
母亲当时穿着件淑容的迷你裙般的睡裙，躺下来肯定春光乍，但她还是在淑
容的拉扯下，半推半就地躺下了。
, [8 @. `# l- M. H% |* [7 p
当我开始为母亲按摩时，妻在我耳边重复那句话：「这事有八九分了。」此
语令我想起《水浒》里的王婆为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经过。
, |1 @# K1 `# e4 t1 C
此后一个星期，按摩地点由客厅沙发转到我们的卧室。开始淑容会在旁作陪，
' u3 ?! e: }, Y# |1 t* V& k; c后来见我们渐渐放开了，她就有意回避。

" y% I& Y+ }( d' o/ M+ Q( O( Z' v本来我对按摩是一窍不通的，为了这个淑容还让赵经理为我找了师父学习，
# ~8 [( g9 O% @: [. j又在她身上实践，我才渐入门径。

「记住，大胆点，别老问「要不要按这里」，按了再说，只要你妈不反对，
( l8 V" z/ h1 G& ?, x你尽管按就是。」每次按完，妻都为我总结，只是我的胆量实在跟不上她的指正。
8 _: q! o0 D! R! ?: w
「妈，这样舒服点，」这晚，淑容为母亲纠正了姿势后说：「好了，我去倒
杯茶，你们要喝吗？」然后出去了，顺手把灯光调到最暗，还放起了音乐。
7 \% ^" \' t0 U, B% R4 X, P$ B9 B
关门好，屋里只剩我和母亲。
  _7 Q# H3 N+ x3 o5 g  x3 X+ t
暗粉红色的灯，柔美的音乐，令人想入非非。
1 V+ H& y1 n& \, f& b7 x9 d; ~
! P& T  k$ K3 ~* Y5 p$ B) B0 c+ V我穿着内裤，跪在床上，母亲大腿搭在我腿上，半透明的丝质三角内裤窄窄
的裤裆呈现在我眼前，令我下面鼓起个大包。
+ `1 `$ t- B, R/ X& `) W
「妈经常偷看你下面。」淑容昨晚的话又浮现在我脑中，我忍不住偷眼看看
母亲。她两手放在腹前，闭目仰卧，当我看过去时，她的眼皮忽然动了动，果然
! h* L6 I, h' R: K5 z应了淑容的观察。
/ ?8 I- t, f0 D: L6 V
7 h4 j/ r; V7 x像往常一样，我以抚摸母亲的大腿开始，然后十指如轮，轻挠母亲大腿后部，
) y& ?  M! R% m0 e% b直至臀跟。母亲大腿动动又止，悄悄作了个深呼吸。

十分钟后淑容才端茶回来，这时我正在按母亲的腹股沟。

8 O. U! s, K' O3 |+ r: f2 a啪，淑容把灯开了，光线刺得我们眼都睁不开。她怎么突然不懂事了？

「来，喝茶吧。」

天哪，气氛都破坏了。

我不大情愿地接过茶，瞟了母亲一眼，这才发现母亲脸红得像彩霞般，可爱
极了。
) p3 g: H! Q& n7 L7 A& `
喝完茶重新躺下，母亲问我累不累，我说一点也不累，她才笑笑躺好。
3 B, V3 _" y) p( ?' i
. s4 B2 c6 I# @* X' ^淑容把灯又调暗了，看着我按。见我的手老在内裤和胸罩边缘移动，她就说：
「这衣服太碍事了，家里又没有专用的按摩衣。」
8 k( Z- E  J. H/ F1 |
: U. G: i7 I; e! W「没事，这就好。」母亲说。
4 x$ ?' b) P5 ?  \/ u
+ h) B6 l! e; f& t# E% e「我是说他啦，这样手会很不舒服的，他帮我按我都不穿。」
3 F8 }# H% @3 w3 [
' M# g0 e6 m; g( ?3 X- F「你们小夫妻当然可以啦。」母亲笑道。
% I& f( d  s1 ?  f
& `" X% d4 x1 p「母子不比夫妻亲呀？」淑容也笑道：「来，我把灯关了，你们好好按吧。」
) v$ y. _) z  w$ P: w; a
, C, o$ `7 j  o  s灯灭了，四周一片黑暗，我听到母亲柔声拒绝，又听妻子劝慰：「不要紧啦，
都是这样啦。」
5 o/ `# V& ]4 L* O2 K6 G( l& C
我没想到妻子昨晚说的那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计划，竟如此顺利的实行开
" X' Q2 f) R2 ]来，便照既定方针，脱了自己的内裤。

& J0 e% E9 S% g此时眼睛已适应黑暗，借外来的灯光，隐约看到些人影。
* Y" \0 i9 \8 r" p+ P; _) _
「我去拿毛巾给你盖盖吧，这样就不要紧了吧？」淑容说。

母亲彷彿抓到救命草，连声答应：「好的好的，你快去。」
. i+ q6 Q; D6 O) T+ H
4 I0 r  ], `6 q4 ?# u% c妻子开门那一刹，房里亮了许多，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裸体，但她却低
9 _. M8 L: p" O着头，什么也不看似的。按淑容的话，到了这一步，就有九成半把握了。

5 N# ]4 l1 V# ~3 j! Q' u+ ?母亲还坐着等，但我知道妻不会很快回来，就劝她先躺下。

* q( B0 T8 z- V1 s6 J按床重新开始了，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根时，她咕哝一声：「淑容怎么还没
来啊？」也没别的话说，我就大胆了些。
! ]; u/ Z- g" a) W, j8 O
1 Y5 K# r6 k5 c9 I" n$ J我坐在床上，脚伸到母亲肩旁。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，搭在我腰际，温暖
柔软又滑腻，令我心猿意马。

$ T& S& U; o$ l6 U* h我把身体前倾，开始揉母亲的腹部和腰，松软滑手的肉脂，在我掌心蠕动。

$ F1 m3 ^7 s7 {+ j: B3 D7 U3 v按到乳根了，我感到母亲的心在掌下跳动，不禁心跳也快起来。

这时我的阴茎碰到了母亲私处，她忽然动了动，我慌忙停了下来。

2 V# `: K9 L$ F5 A+ ?1 Q5 U% D「痛吗？」

「不～痛～～」母亲有点变调了。

  A- e# F# O5 h: D九成七！
! \2 n# I( \$ E) G0 V; u
- n6 g# |3 T* |6 A+ R7 S3 x我强忍着恐惧，压抑着差点脱口而出的话：「要按按这里吗？」
9 Y5 @! [' u& c9 d. I/ o$ r
硬是强迫自己动作。
2 V8 o' n' p1 r7 [7 @
# }5 M0 [; V1 W「妈，我帮你揉揉胸吧。」说完这话，我的手已按在母亲乳房上。

「不，不用……」

「按一下吧，很舒服的。」我极力镇定地说。
" Y/ x' y- n6 c# V5 E
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，但没有推开我，我反而采取主动，把她的手拿开，
! f# o, H: O3 A3 j3 C放好在体侧。
( f0 U- F6 F+ a6 S
9 `9 n2 d0 W$ k8 A! @0 y" X8 F% u正在剧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，母亲突然开口，吓了我一跳。
% U5 F( g# I% L% I
& ^  {' H6 u; H5 }5 `「你觉不觉得淑容和阿仁亲热得过头了？」
+ o# l. f$ s" p
怎么想起问这个？我有点吃惊。是的，淑容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，
0 b  g5 X1 }: I; V有时还接一下吻，拍拍屁股，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口中。
7 k) h& k7 T0 ^2 h8 C- `  u& w
昨晚淑容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。不过我和女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，不知
母亲有没有看见？
. v0 a; r2 ]! q' X
「啊，母子无间嘛，她们一直这样。」我为妻儿辩解，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。

「儿啊，妈知道你心中有苦说不出，来，告诉妈，啊？」
/ S' F7 M% h8 P8 [
我万万没想到的是，母亲说完这句无比爱怜的话之后，居然搂住了我。我趁
势就扑在她身上。
: T6 L: Z* W( c. x8 h) a
) ]% o7 X8 \. v1 s) o$ z「说吧，孩子，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妈。」母亲彷彿看出我心中？
# E9 Q1 L; Y! v. i/ Y' ]
. @/ T8 M! `* u6 t" Q# [' r形尴抟�情。空馐俏遥�甚至淑容都没曾料到的，不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份，
我有点乱了阵脚。

该怎么办啊？！

我心急如火，又不能不答，慌忙间，我假装悲伤起来。

& Q2 @' K% k8 _" G7 E, X1 j1 H「妈，她们…唉……我不想说…唉…」

连唉两声之后，母亲不再问，抱紧我的脑袋道：「好，不用说了，妈都懂了，
' T5 f% j; a: z( p我苦命的儿，妈会帮你出头。」说完，她开始吻我。
" B0 ?" C* ]- H9 q
3 h( n; X  K2 w1 w& Z6 v1 u! b「妈……」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，然后以吻代言。

% p2 m: ?, X' s- y  V& h柔柔的音乐声中，我们母子在床上恩爱缠绵，相濡以沬.
  q4 Y# m4 {1 n$ r2 Q$ K" ?; o: Z
「嗯……」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，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头。

' E6 R( X4 b3 u5 Y「妈，我爱你……」我吻着母亲的面颊，微微移动身体，探索着……
6 Y! Q- l' q7 |+ V1 n4 E
找到了……

  a# Y# Z% D# t「孩子，不要……」
" |: |5 Y% T5 h8 q# f7 o7 R# o
「妈，我爱你……」我吻着母亲，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。

9 s4 d) t$ R$ y% U) i「啊……」母亲身体微微弓起。

% K* L3 S9 W/ q# k6 u我抱紧她，轻柔地，插入她体内……

  |7 H) z# r6 ~$ l7 Z6 w「乖，快拿出来，不能这样……」母亲擅抖着低声说，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。

「阿仁，妈出去买茶叶，你不要去吵爸爸和奶奶哦。」这时，妻在门口大声
说。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。

4 ~/ F+ F  E, M. z: G5 [我的好老婆！我永远感激你！
' I7 a4 e: r% n/ n: [0 X2 H
「不要紧了。」我吻了吻母亲。
' `  x* M# V, [7 G- @* {
6 _' S9 T$ F6 ^; N5 K5 K「快点……」母亲柔声道。

「嗯。」

6 K2 w4 I" T  G5 N% o$ z妻回来时，我和母亲已穿好衣服分手了。

( P6 S7 e" S5 B. ~+ k我有点担心，因为刚才在床上时，母亲说要和媳妇算帐。但婆媳相见谈笑，
; `# m3 \1 o" m% |丝毫不见要算帐的样子，而且，母亲的笑意中，似有一种对媳妇的优越感，我才
5 t& ^& z9 X. I/ I2 G放心地去睡了。
" r( C* {  w/ d# z  N
听我说事成，妻兴奋地问经过，我累得没兴趣了，推说明天再讲，她还不给
我睡，折磨我半宿，才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中得到大概情形，恋恋不舍地睡
去。

( n4 U6 Z- Q: D9 w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，妻子儿女上班的上班，上学的上学，不知怎地，妻
竟没叫我。

我先打了个电话去单位，主任说我太太已打了电话去请假，说我妈来了，我
要陪她一个上午。我忙说是是是，谢谢主任。
8 {; @. c* f4 f0 ~! x6 Z
3 U* `- E/ s3 o6 k9 e( E6 Z放下电话，我来到女儿房间，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。
( C  ~3 E. o- l& l* Y
" ]( r5 O9 T) w推开门，母亲似乎刚洗完澡，围着浴巾，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。

/ P$ k2 s( F- {' `) A4 {; Z' g+ A从镜中看到我，她回头笑笑。我走到她身后，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。
. q) d+ M! Q7 e$ c+ X! j$ c$ _% Y
「这么早起床了？」我问。

/ Z& K/ v; w0 t+ S( h2 C「嗯，不早了。」母亲的声音很细，我差点没听到。
1 l! T8 s/ e& k% Z3 ^& T# n
我扶着裸露的双肩，帮她按摩。母亲的俏肩，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。低头看
去，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。

「好看吗？」母亲问我。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，
+ P) ?3 o$ W- x6 h盖住了半只耳朵，显得很青春。

2 B5 ]( d7 J  [! B. d. B$ t「好。」我捧着母亲的脸，对镜端详。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，低头放下梳
* b. @9 p, e: X6 l9 b子，起身面向我，手放在腹前。我一抱她，她也马上抱住我。

( P4 r& b0 s; ~6 ]1 o, W「看啥？没见过妈啊？」
( b) k/ ]% q! Y: Y6 l) i6 a) O' J
) Y: d$ l/ Z. z4 }' q( @「嘻嘻……」
5 A2 Z5 u; ^* X  Z5 I1 E, h
「坏蛋！」

; C% l% b1 s2 E3 i我低头吻她，她闭目仰脸，双唇微开。

「妈都快透不过气了。」热吻一阵，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，小鸟依人般靠在
5 G' i, P$ E3 x. v, z我肩头。
- d- |2 U* G" h8 z+ [3 |
) y" h0 d8 \& |我搂着她的腰，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，抚摸她肥软的屁股。
. _  d3 A7 F8 u" W* M5 u( @8 p* F
「干啥？又想使坏了！」母亲责备着我。
) a/ _. S3 B8 m7 U3 ^
「嘻嘻……」我笑着，双手向上探索，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，从镜中，
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。

3 H6 J8 d2 D/ P2 ^「有什么好看的？」母亲嗔道。
  f2 C  V: a: @4 a9 g7 @
+ J, g, ]0 p& q: x" D「嘻嘻……」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，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。母亲一不小心
没夹好，浴巾掉下去了。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。

「干嘛呢？」

「嘻嘻……」我把母亲推向床。
2 V3 |! r/ B0 \. V7 _6 O/ O. U
) q6 Z2 o9 U* t0 L$ I, F. n「就会坏笑！死相！」
& @% M: c5 P4 [# b, ]/ _
& h: }4 F6 v8 \5 c人们都去上班去了，四周一片寂静，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
, ~$ e. B% v7 K) [" B鸣。窗帘微微掀动，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。天地之间，彷彿只有我们母子。

) L1 J+ n0 _4 |, d! U母亲舒展着肢体，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，任我抚摸她的全身
1 c8 l. Y& E0 f每个器官，吸吮她棕色的乳头，陶醉地合上双眼。

- Y6 V$ |- k* h, d2 Y8 {$ B「嗯…哼…」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，她开始呻吟，挪动。

/ H: o1 r! F6 ]3 h& H. y# b& y「啊…脏…不要了……」

. U9 g- N  V  p「不要紧，我喜欢这样。」我吻着母亲的阴户，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，象清
晨的露珠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。

3 O2 `% ?7 F4 G) `1 U舔了一会，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。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，握
着我的阴茎，犹豫一下，脸红红的。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。

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，但母亲终究肯为我「吹萧」，我已经满足了。

抽出阳具，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，笑道：「你们年轻人……花样真多……」

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，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。

4 [1 y  B3 G& f) U: E「家里有套子吗？」母亲忽然问我。
% q3 p" a. ]6 a5 J7 m
「有啊，怎么？」
* g. d0 _9 U: f  V. ~3 u) u
( w* ]3 P. v- k8 C: R「妈还没完全乾净，怕会有孩子……」母亲脸红红地说。

「家里有药，等会吃点药吧？」我说，母亲也没反对。

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。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。
- Z/ o; N6 _4 u9 T
缠绵之际，我把家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。她听了很惊讶，责备我乱来，
我笑着吻她，把阳具在她阴户内抽插几下，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「乱来」，于是
母亲叹口气，又原谅了我。她不得不原谅我。
) F6 c- }8 N# q% ]/ ^; r
  w( ^! q$ g1 x/ m* _/ T3 V. e# y中午回家时，妻正在门口，见我过来，她惊讶地道：「怎么？你没有在家陪
9 t* {( s4 d. T# R. [, E  }* N妈？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。」
2 D- @$ u; w, k! I1 p
. L7 c: b1 c, N「谢谢，」我笑道：「我陪了妈一阵子，就去上班了。」
  E+ g% ^* N" J, p0 H
进了门，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，母亲从厨房出来，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
饭，她说话时，都不看我们，只是低头微笑。

儿女们都在学校吃，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。饭后，淑容说：「我换回公司了，
你陪妈多聊会儿。」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，走了。

; B" r& \+ o+ d" Z不过，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，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。闲谈
8 W3 ]7 h9 t, Y3 @中，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懮，希望能结束这种混乱局？

妫�不然迟早出事。我蹋苛酥皇切πΓ�不置可否。

住了一个月，待女儿身体康复，母亲告辞回了老家。
7 m* E$ x& K: }' X' O8 L  e
; b8 [' _8 i! N2 l2 A在这个月里，母亲既开心，也很尴尬。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，媳妇不时用
) H- p9 J) v" j* b1 S6 u怪怪的笑容向着她，令她如坐针毡。
0 s# K/ n) L( ~( S6 k
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情，但还是不敢面对。再加上
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，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。

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，或者看
7 u9 ?7 E3 [; {) x$ |( I$ _见儿子把手伸进孙女的裙子里。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人乱来，却从不提自己和女
儿的事，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。

有时，即使当着母亲的面，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，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，
弄得母亲好不自在。

2 x# a  `0 `* c佳美从小由奶奶带大，祖孙感情很深，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，她也没敢说。

' p' g( L/ u8 r3 k+ ~回去几个月后，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。我听了很高兴，请了假回老家
参加母亲的婚礼。

那时人们思想还很保守，一个儿女都成家的中年妇女再嫁，是很奇怪的事，
9 j" {2 j  _& Z7 p$ U5 c- h5 [乡亲们都议论纷纷。
% t! c  ?' t4 e. f' ~9 X/ a+ i: y6 C
, T0 b) v2 K, C% X  l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：「你劝劝你妈吧，都一把年纪了，唉……」

4 M, B8 N; I: Z* r5 _9 \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：「唉，天要下雨，娘要嫁人，我有什么办法？」

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，真正哭笑不得。
' [/ t9 N) h- x: q: v
6 c* B4 f' ?. h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，被我用阳具唤起了沉睡的性欲，所以捺不住要
嫁人了。
1 w+ `; W+ E' R8 ]
1 M5 W6 u# u, n% O* D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，这男人今年四十七，比母亲小四岁。

生得高大黑瘦，样子虽不帅，但很有精力的样子。

1 `9 _8 f1 n7 Z0 a! N# s$ r6 x0 t. R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，不料我却很赞成，还带了厚礼（其中一
4 N- Y: q& }, M: Q4 j3 p. @大半是赵经理的），就十分高兴。

结婚前一晚，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，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。这时我知道他
! }/ P: y7 l" R4 x4 `3 d2 @- ~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。
' R# K( k/ ^0 w% R$ V% m
准备完嫁妆，我和母亲坐下来聊天。聊不到一会，我就抱她。母亲身体震了
& w" [2 _- Q. Z震，似乎要推开我，但没有用力。我开始吻她，母亲嘴里不知在说什么，躲着我，
但最终闭上眼让我抱了上床。
. S( {9 \8 R: t* x  B! R' r
因为老新郎没有自己的房子，所以明天的婚礼他将把母亲接到他家，接受亲
友祝贺，吃完婚宴后，再搬回来，理论上应叫倒插门。

  F# `; P. ]4 H+ V* V" d故母亲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样子。

5 B: U& @2 A" J5 ^在这华丽的婚床上，我和母亲坐在传统的鸳鸯帐内，如恩爱夫妻般行鱼水之
欢。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关系后，小别数月，我们大有新婚久别之感。
$ {, r5 y5 n5 d, ?
9 {. o0 T( [3 q" B; G8 R; t我开玩笑说她享有三个男人，真是艳福不浅，母亲羞涩地打我，要我住嘴。
, F: z) D  B) n6 Z
我笑着抱吻她，把舌头伸进她嘴里，塞住她的嗔怪声，抚摸她光滑的胴体。

像往常一样，母亲被我摸得淫水横流，呻吟着倒在床上，无力地张开大腿，
2 S! A3 p( |+ H2 {# E. G让我把阴茎插入她略显宽松的阴户。

我和母亲双手紧握，我把她的手压在枕上，弓起身子，蜻蜓点水般地只用阴
部和嘴与她接触。母亲在我身下如虫儿般扭动，呻吟。

* N9 s  z& x1 W: T6 |( b0 C正在我们将双双进入极乐世界时，窗外传来人语声。
: G  V$ k; G4 r4 y
: h2 \: ^2 F. ]0 {" I1 T「就是这家。」

「哦，装饰得满漂亮的。」
! C5 c& [6 P8 T& d) a
「七老八十的人了，还要改嫁，真是的。」

9 h  I  W8 Q- o「老风流。」
+ y3 l" b& ~8 g$ H9 a
* z1 r: k4 C+ n% i' ~3 f「唉，时代不同喽。」
# `0 }/ B2 B9 C  J  W3 z: k8 T
0 T0 h) N1 ?8 ]" P) X7 Q5 B我们闻言一惊，不由停止了动作。我听得出这是隔壁几个嬏娘？
5 }* H( f' B& r, i& P9 C; w: {$ Y0 P
$ n4 u0 N3 F* ]- k' @9 X纳�音，她茫渴潜Ｊ嘏桑�对母亲再嫁颇有微词。

: A( G2 ^+ s4 M- Z5 Q2 A+ I几个老女人在我家窗下啰啰嗦嗦好久，彷彿故意想刺激母亲似？
8 h' J- |% H6 o; K, F9 }! f% V7 ~
% ?" P; R! p5 F& o( {摹Ｎ业鹊貌？耐烦，重新和母亲缠绵起来。母亲也好像赌气似地，迎汉合我
的插入。

4 b3 @; f* R, c# H' V# a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，卫道之士在大加挞伐，窗内，我和母亲相濡以沬. 正
6 M0 M' q; D" \/ f/ a是墙外行人，墙里佳人笑，笑渐不闻声渐消，多情却被无情恼！

「喂，好像有声音咧。」
$ T  s6 k2 E  z4 X9 F
「什么声音啦？」

: M. s3 v; X/ ]$ |7 Y# N; }1 a「不会吧，新郎倌不在，人家儿子在家呢。」
8 c* {% O8 y( _& V1 v6 n
「算了吧，天不早了，别吵了，做儿子的也怪为难的。」
) F% d2 g+ }) _
$ a/ |7 v3 M4 X0 S: j几人嘟嘟嚷嚷地走远了，我紧紧抱着母亲，在她体内射出精液…

2 k; C% q8 x0 K, G…

三天后，我准备回家了。

. G( o, F; R5 }2 Q/ [8 D, ?母亲和继父送我去车站后，继父有事先走了，母亲和我彷彿新？

; Q" J) O; I6 y+ C榫鸵�离别埃磕逊帜焉幔�直到车开了她还没下去。
/ s& a* {* I1 D5 n( O! j
5 p9 T3 e. O; A「司机同志，我要下车。」见车开动，母亲忙说。
. [7 F2 E, g+ V$ l- Q, \9 {
/ _5 d3 S$ R. w7 N4 O% `「早又不下！」司机没好气地回答：「等下站吧！」
5 W8 W. ]8 Y3 a6 q
7 R8 m$ M# _  E7 Z7 g$ z( ]" m要在平时，我或者母亲多数会和司机吵起来，但今天，我们似乎很愿意这种
情况发生，都没反应，只是笑笑。司机大约也觉得奇怪，又怕我们坐霸王车，便
强调一句：「下站一定要下啦！」
+ e7 t$ K* d; R
  C; {# ^& U2 ^# H半小时后，车到邻县，母亲下了车，我也下车要送她，她说不用，我硬要下，
) Q0 p, _  E) `: d她就没反对。看看时刻表，下班回城的车要在四十分钟后才开。

早晨，因我要离去，母亲心情不好，没吃东西，我也没吃多少，现在差不多
中午，都感到肚饿，于是在站边小食店吃了点东西。吃完还有二十多分钟，我们
就在街上逛。
9 _0 X# Z7 G. J1 z
: F- O+ Q  |; y' h1 k许久没和母亲一起逛街了，我感到很新鲜，母亲也很兴奋地指指点点。不觉
走过一个小旅店，我忽然提议进去休息一下，母亲看了我一眼，低下头笑，没说
' U: q" @. U; O( h; B, Y0 b, H什么，我就走进店里。

4 |( G) s& v! G4 g* i& l3 E+ R2 d' |这店大约是国营的，服务员保持一惯的对群众爱理不理的作风，我只好主动
问：「请问还有房间吗？」

「有。」
- K$ _8 E+ O5 e5 |
「我想要个房。」

- p# i  e+ j* k, G/ N" ?! e「这里有单人房双人房大铺，你要哪种？说清楚啊！真是的。」
4 I5 c7 q6 v5 A$ X0 |& C+ O
' T6 T$ v7 z7 N6 j: x「你什么态度啊？」在外旅行，吵架是家常便饭了，我们一来一往吵了几句，
总算把房间要了下来。本来我还想问她们可不可以租二十分钟，但看这情形，等
架吵完，也弄不清楚，就付了一天的房租。

「二楼三号房！」服务员把钥匙丢在柜台上，继续嗑瓜子，看小说去了。

我拿了钥匙，回头看看，母亲居然还站在外面。她穿着蓝灰色工作服，挎个
0 [0 {4 a/ y* h( C0 \1 c小包，很扭捏地站在门边，几个闲着没事的老头边打牌边不时看她，令她更促不
3 U( d: n) G! d2 X* {安。

6 r) a1 F7 a" r, L: q, [「有人注意咱俩呢。」当我去招呼她时，她小声对我说。我看看周围，大声
* l& [3 w+ D5 N: g  f道：「妈！进去歇歇吧！车开还有一段时间呢。」这一声「妈」，表明了我们的
! ]. G- j& k7 u) h8 u" R0 z! t( _关系，周围也没什么人再注意，我们就进了旅店。

) c- ]3 B3 K) L7 t! G( b. h! [上楼找到房间，开门进去，再关好，我回头见母亲已站在床边，把包放在床
" F# i+ v1 P( t0 t# q0 I8 z头了。我走过去拉她的手，母亲向窗努努嘴，我看见窗子敞开着。
1 k6 J# H1 ^4 V9 f7 f8 l* X! E
9 a1 @5 d  Z+ y& K- e; X' ?8 P1 w% x虽然对面是矮房，看不见里面，但我也有点心虚。走到窗前，正要关上，却
见下面几个闲人抬头往上看，便不敢再关，假装望望风景，又缩了回来。

$ `4 j3 O! S7 m「怎么了？」母亲小声问。
/ s9 j1 w% K6 S# ?: U% u+ D4 [7 d. ^% @
「外面有人在看。」我说。

「那怎么办？」母亲没了主意。
# C; f' |9 {0 E; {: F4 B
' Y) n2 D- g6 C8 N9 e6 A「不管他！」我抱住母亲吻她。母亲不时偷眼看看窗外，除了对面的屋顶外，
什么也看不见。偶尔路过的车辆白色的顶蓬，把日光映到天花板上。

嘈杂的人声，夹杂着小贩的叫卖声、机动车的引擎声，小菜市飘来腐烂菜叶
的酸臭味。我和母亲在床边默默拥抱、接吻。

  X/ I. ^/ C" ?, X2 \; a我把手伸进母亲怀里，摸她的乳房，然后想解开她的扭扣，她制止了我。我
2 P. Q; Y) v9 ~/ i7 P们四目相对好一阵，母亲忽然有了主意。

「来，坐下。」母亲坐到床边，拉我坐在她身旁，然后解开扣子，松开乳罩
吊带，把内衣从裤腰里拉出来。

我一手搂住母亲的腰，一手象挤牛奶似地撸着她饱满的奶子。撸了几下，母
亲动情了，把身子转向我，勾住我的脖子，闭上眼一个劲地吻我，一条大腿搭到
1 X2 D6 y4 M0 b" ^; @我腿上，我顺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。
8 ?# e9 N  R2 I
1 T7 C7 e5 D7 H$ X0 {; p3 q「不，不要。」我正想往外掏鸡巴，母亲制止我：「让人看见……」
* w$ G% k! t  q) F
「没人……」
1 m$ M  y4 P/ @3 F: c9 d0 X
我低声说着，用力抠了母亲的阴户几下。母亲翻翻白眼，无力地说：「去哪
边好吗？」

我放开母亲，扯下床单铺在地板上：「这样好了吧？」确实不错，床挡住了
) b: p+ `  B3 \$ e1 ~+ H窗口，即便有人爬上屋顶，也看不见啥。母亲红着脸坐在床沿，没说话，我就抱
她坐在床单上。

「别脱了……」母亲制止我脱她的衣服。
1 S' O) M7 F+ S  f) q
「裙子可以吧？」我问，母亲没说什么，我就脱了她的裙子和内裤，扶她躺
5 L5 o: a* ?, h) A/ q) p9 C下，把她的内衣和乳罩撩到脖子下，露出乳房和整个下体，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，
扑到母亲身上。
& r  y" u4 h4 ]& Z' x
# F1 t  u: l8 c: y' Z4 _: T呯呯呯！有人敲门。

「谁呀？」
) {) z7 U  s: B
9 T: b. n) ~# p1 D8 ~2 D) c「开水！」服务员不耐烦地回答，还不到五秒钟，她就把水壶重重地放在门
9 O- I; L4 C1 ]) a0 d) U& T外地板上：「自己来拿！」说完脚步声就下楼去了。
: T; `9 G" ?5 U
. U: f2 {- f. E  v7 \服务员的骚扰，令我的热情稍稍冷却，不再急着射精，借此机会，和母亲聊
3 _+ j( \! A/ Y5 A  l# \! N: W起来。
, K$ _5 w: v" Q( X& E$ V4 V4 v* I
「舒服吗？」我问。
/ Y" l& I* j8 v: I( N& c4 y2 J2 V
「嗯？」母亲闭着眼答。

「什么感觉？」

8 z. n" R) l2 @0 _「嗯…」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笑：「很充实……」

5 g9 m. Y' O; Y: w我又问母亲三个操过她的男人各有什么特色。
* q$ K  ~3 s" w: C, T3 J
$ B- \6 {% z) w% }8 l「嗯…你爸呢，没什么感觉。」她说：「你呢，蛮好的。」

「现在这个呢？」
9 z9 W* B- A; q, J) g$ L% c
「他憋了很久的样子，很用力，有点痛，但还好啦。」母亲抚摸着我的身体：
8 z+ m( P; W2 L' m# V「他的皮肤粗粗的，没你那么滑，摸起来舒服。」
* f: w7 I" Z; k
3 }- S4 Z  \& i5 r9 E「还有呢？」
! O$ ^( I$ a3 t+ [
「还有，就是，他没你这么体贴人……」
6 w: p  F  V+ u5 N
0 _+ |  A5 m# x8 r* z我踢掉裤子坐起来，把母亲抱在腿上：「喜欢和谁做？」

「还用说吗？」母亲温柔地看着我，吻了我一下，把脸贴在我的头上。我低
头含住她的乳头，她浑身一震。

9 c( F& e$ O4 o# Q5 _「怎么啦？」

「啊…啊…顶到了…啊…」母亲忽然失神般地呻吟起来，两眼望天，双手乱
抓。我知道母亲高潮来了，搂紧她的腰，用力向上插她的阴户。
; j# m+ W; b! `2 @, @
「啊…啊…呜…来，来了…呜…」母亲浑身哆嗦着，抱紧我，阴道阵阵抽搐，
; q2 g9 c# t, z- Z1 l我心里一荡，射出精液。

「好烫，好，好，好烫……烫……」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在我怀里，失去
0 x, [% @  r3 t知觉。

休息一会，我满足地从母亲裸体上爬起来，把阴茎从她阴户中抽出。看着自
己的精液从母亲阴道口汨汨流出，我的心理也得到极大满足。

母亲也许感到空虚，马上合拢大腿，侧过身子。

1 E# S- l% ^5 h「妈，该走了。」我穿上裤子。

9 ?- V" A- Q9 F# E/ ]6 E「让妈躺一会儿。」母亲无力地说。
8 l4 b$ {9 X2 |8 @1 S& z6 m
$ I# ^8 t. e; L8 G我找到不纸，就用母亲的内裤替她擦了擦精液，然后扔在她肚子上，让她穿
好。

母亲吃力地坐起来，穿上内裤。她躺着时还好，一坐起来，小腹上的肥肉就
- z/ ?0 l  A. v凸出一圈，垂在裤腰上。她伸手去拿床上的裙子，我帮她拿过来，扔在她脸上，
看她穿好。
0 r# S: J; J, Y- H' z0 t! m
「走吧。」
9 `+ V% n! J4 t# p" {' o; T# T. Z
「再坐会儿吧，妈脚都软了。」

+ `! e3 D/ {) k- y2 g「要误车了，走吧。」
  Y7 O; _/ J/ c' I. I
「帮我扣一下好吗？」母亲转过身，我帮她扣好乳罩，她从包里掏出个镜子
来照。
* x' Q( u. j! W. S4 c# e2 y. j; x! Y
% P; _- R  Q! |' O7 W5 r& ^! R「好啦，别照啦，头发没乱。」射完精后，我对母亲有点不耐烦，只希望快
" j) G, t# A1 K% Y点甩了她。

「好的，等一下。」母亲抚抚头发，把镜子塞进包里，背起来快步跟上我，
) j/ W8 }9 C6 O抱住我的胳膊。我顶了顶她的肋说：「干嘛呢？也不怕别人看见。」母亲忙离开
我一定距离，我这才开门出去。

2 `+ U$ U, g! O" S0 V. w「喂？你们不住了？」
$ b9 e- n6 K+ I( D
「要赶车！」我一边说一边走。
+ c# }8 _% K. y" p+ K
6 S2 v- O+ L. l; i「等一下，要查房。」服务员站起来。
2 s* j2 e( ?# s8 u" d1 A
我忽然有点害怕，因为床单还胡乱扔在床上，中间被母亲的淫水打湿了一大
$ m3 y" c9 u" [. T& y; V块，若被服务员看见还得了？

「好好好，你去看吧。」我假装没事似地坐在柜台边长椅上，一个老头跷着
7 k# t& N4 z: u+ q$ c脚在那吸烟袋，我问他借了个火，点上支烟抽。

5 @! Y1 u+ R0 U& N服务员被我迷惑，放心地上楼了，我和老头闲扯几句，看看表，吃惊地说：
$ R' H$ c& e7 N+ H「哇，车快开了，妈，我送你上车。」临走还回头跟老头道：「老伯，谢谢啦。」

# F/ d7 d) H0 W  V' I( g老头侧侧身道：「不用客气，下次再来。」

送走母亲，我搭上另一班车，七个小时后回到家。

家里亮着灯，放着很响的音乐，我掏出钥匙，开门进去。

" I$ V7 S3 N4 D# G7 C, K& U! M客厅里开着电视，放着音乐，却空无一人。我听见儿子屋里传来妻子的笑声，
! P& C9 f, }, c+ a  d: `% {就放下行李走了过去。

房门半掩，我看见一对赤裸裸的少年少妇抱在一起亲吻，那少年是我儿子阿
- u; |2 {4 K* H: A* u仁，正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，那少妇正是我妻子淑容，她坐在儿子大腿上。儿子
吻她的脖子，她就咯咯地笑。

% M2 R, O2 y' m2 N5 t, G! H& P& b见此情景，我退出来，在门上重重地敲了几下，里面传来轻轻的尖叫声，然
+ F5 i* r# q+ J, p, q# ^后我又推门进去。
& v, i: w" W# N" O
「笑这么大声，不怕人听见啊！」我责骂妻子。
9 h6 G9 ^6 X+ e9 T
( k" u0 H4 Q! j) K: {; x儿子一只脚跳着，手忙脚乱地在床边穿裤子，妻慌得用床单掩住胸，缩在桌
子和衣柜间角落。
! F8 f0 z2 Z7 P' a
5 M9 D' u  v6 q% q+ r; m# {「你这死人！回来也不打个电话！」见是我，妻撒着娇扑过来打我的肩头：
- e' X* _" S* @) ^% \/ o「想吓死人家啊！」儿子趁机跑了。

2 x" M/ m6 E8 s8 j儿子一走，妻又恢复贤慧体贴的模样，柔声问我：「吃了饭吗？」

我摇摇头。

# k' e! I0 [+ X+ O; u" p  x: d「我给你做去。」说完，她在床上拿起睡裙套在身上，款款走出去了。
" [: X# `& r' K! r; i' d
我来到大厅，看了会电视，电话响起来，就去接。

2 L6 _# w2 s4 B0 Z- N「到家了？」是母亲的声音。

7 K" {& l$ x3 J3 C3 j$ K& ]2 P: i- }「嗯。」想起母亲昨天恋恋不舍的样子，我下体一阵悸动，声音又柔和了。

谈了一阵旅途上的事，母亲忽然压低声音说：「昨晚差点出事…」

「怎么啦？」
, l8 }8 z0 G0 Q4 ?4 H
「昨晚送你回来，他就要我做……你知道的，我裤子脏，吓坏我了。」

6 [1 Z3 S5 y' F「你不会说洗个澡先。」

& X/ k  {3 B3 R, P5 a「我是这样说啊，要不然就麻烦了。」

: o5 P! |3 [  k) ~  l, d( [' f- n说到这，我听到母亲身边有人说话，她岔开话题，谈别的了。

0 _! S, h& f6 X: f; y( i, z. B  M放下电话，转身见妻子在后面：「喔，你在做啥子？」

妻嘻嘻一笑：「饭好了，吃吧。」
7 J% y$ @& U- U/ C/ Y
9 Q6 H( N3 n4 k吃饭时，妻托着下巴看着我笑，小声问：「这几天有没有机会和妈做？」
) D8 Y& ]( I. b0 w9 ~# L
. Z$ q: b" I/ l3 a( u" E「没有。」我故意说。

) Q0 [$ o" |$ w「才不信！」妻急着想拆穿我。

「好啦，做了。」
1 ~" u: t6 U/ \6 a' A/ O
「做了几次？」

, N9 X/ t# o' W「三次。」

9 w7 H; O% z# Z「啧啧……」

& Q. d/ Q1 C- }+ f" F+ ?6 S% O3 d/ [「啧什么啧？」

「倒底你是新郎还是谁啊？」妻笑道：「太多了吧？」

我把车站的事告诉妻，她听得津津有味，手不时伸进睡裙里搔两下，追问我
母亲的性偏好。
( h7 W0 B2 ^2 N3 Z3 n4 r' x3 ~
「说不清楚啦。」我不耐烦地道。
4 m! x. ?( ~9 \9 k& w+ ?
# e* J4 K5 j; t( {, B* [' k& s「什么说不清，快说，不然以后我也不告诉你了！」妻催促着。
0 I0 O$ }2 J0 j
& B; ^8 b6 I& H/ E- @' A「等人家吃完饭先嘛！」

「喔，好吧。」妻停止发问，看我吃饭，但不一会她又忍不住了。
+ `% x2 O3 l, W! M- X; l9 u9 f
「妈那洞深不深？」

「和我那东西一样。」

  u$ [+ P( f# y9 q3 b& C& N「嘻，难怪妈喜欢和你做。」

「是吗？大概小赵那东西和你差不多了。」
3 t& [3 H( K! s" b# P
4 t. X7 j! K* ^9 X7 a9 B「对呀！」妻故意气我：「比你长多了，哪像你，搔不着痒处，难受死了！」

1 `" d2 x. N5 @! b我假装生气，不说话了，妻这才笑着安慰我，哄我。

1 X# Q5 B( l5 S4 \" y吃完饭，妻收碗去洗，我跟到厨房问：「佳美呢？」
- g& t- ~' q/ R& m5 X* P- p, L
「在小赵家。」提起女儿，妻有点不高兴的样子。再问下去，妻叹了口气，
$ s# Z* N8 s1 k  c2 Y0 A9 J7 _% ?3 {告诉我最近的事。
0 @7 p/ i5 k% ~( L$ V, J8 z9 e
自从妻协助情夫诱奸了女儿后，赵的感情就偏向了女儿。

虽然，每次赵想奸淫我女儿，总是要通过淑容。而淑容也每次都亲自带女儿
% {& e' O2 s0 }3 t到赵家，亲手脱了女儿的裤子送上赵的床，让他姿意淫辱，以博得情夫的欢心。
1 i9 N. u/ E( `9 j7 h, `
她还经常在情夫和女儿间充当陪搞的角色，但只要女儿在，赵偶尔搞搞她，
只是敷衍，或为了制造气氛而已。
# u( N5 W1 e! ], N" B0 x6 J/ m
「最近这段时间，他总是射在佳美肚子里，从来没给过我。」妻这样说。
- N, O9 B% c& f- q) h
说到伤心处，她伏到我怀里哭起来：
: Z+ e4 a) L+ D0 k
4 S; X9 I- u; J* m1 c# S「你知道，我爱他，很爱他，他说想搞我的亲闺女，我都帮他搞。可他一搞
到手，就把我晾到一边…呜…你们这些男人，我恨死了！」
, e, E( \# Y; O1 n# G5 U
说着哭着，妻用力掐我，简直把我当成赵来发了。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，掀
- u6 E$ n8 d# ^# E6 r$ d& h1 w起她的睡袍，摸她的屁股。

我们夫妻很久没行房了，今晚，看着爱妻面临被情夫抛弃，听着她的哭诉，
  v% R9 b5 I' K我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兴奋，反正抱起她进房就操起来。

+ o* J* |9 e6 J8 q4 N/ Y7 `! v边操屄妻边唠唠叨叨地诉说，直到十点半有人敲门。
7 G9 ~* ?9 S8 S% E: x( T  P: K
「谁呀？」

: [' E5 h$ U& L% D「爸，是我。」原来是女儿回来了。

5 y+ Q$ P7 m( ^; v5 ~4 N- I" |: V「进来！」
/ a: E0 o: g/ R# i0 f. \) I% w* n
: ^: j1 ]' @4 c( J「爸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妈，赵叔叔叫你今晚去加班。」

「叫他去死吧！」妻恨恨地说。

一会，有电话打来，我还没伸出手去，妻就抢着接了。

「你去死吧！」她大声对电话讲：「没空！」这句就低了八度。

十分钟后，她开始左右扭腰，嘴里娇声连连：「你坏死了，我恨死你了！」
8 B9 J  T' W0 K; F4 w& ?
唉，真肉麻！
5 M) b5 ?6 r3 F; h$ e) ]- S$ ]
一放下电话，她就转身对我嗲声道：「老公，我今晚要加班……」
; K8 Y" G9 e0 D1 W1 t# F
「知道了。」我挥挥手。

; W3 _5 s0 j. C* W/ Q8 l看着妻兴奋地换衣，化妆，嘴里哼着歌，象过节般开心，我真不是个味道！
' T- W& B' k. n$ V8 N$ {; o
) I* T5 C2 H0 i+ p$ Z! |「老公，我去啦，你早点睡哦。」妻风情万种地走了，剩我孤枕独眠。
/ y4 O. @, j: Y; X
, F: q4 l4 k1 d" C% [客厅还亮着灯，我走出去，见女儿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
女儿穿着条白色超短裙，洁白修长又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。我走到她面前，
蹲下身子。
0 V* l2 q+ D. F3 i2 P
「爸，你又想做什么？」女儿癡癡怨怨地看着我，细声细气地问，那声音简
# g; ]6 M/ s( J7 O( K直迷死人。

我笑笑，看看她，又看看她的大腿。

「讨厌死了！」女儿嗔道，伸出食指，点了我的额一下，又把我的头抱进怀
里。

6 C$ F9 @5 u# X* U我笑了，抚摸着女儿光滑的大腿，低头吻了吻她敞开领口内半露的酥乳。
5 L4 u& u* W; A: d0 f
快十二点了，我捡起床边地上女儿的内裤，擦了擦她的下体和大腿，又擦净
* c. j4 m, U7 @+ U! d自己的阳具，搂了女儿赤裸娇躯，打个哈欠，正要睡时，电话又响了。

「喂？」
" `: n. `; D# d
「老公～～～」妻的娇声传来。

「怎么啦？」

「我今晚不回去睡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皮肉相击之声。
; \0 s! l- W0 u+ T+ n0 E# W- n9 e
「知道了。」
7 ~0 a9 ^4 w* e: T" w- v" Y0 b
「哦…死了…嘟嘟嘟嘟………」

* S/ j3 Q5 k9 R4 `3 I( {( B我看看话筒，把它撂到一边，转身在女儿粉嫩的乳峰上吻了一下，长吁口气，
闭上双眼。